雨滴嘴巴噙着棒棒糖抱着小弟弟去了林轻轻面前,她将小弟弟交给母亲,“妈,三千今天很乖,还会背诵咏柳了。”
林轻轻抱着儿子鼓励,“表现的不错,妈妈问你,咏柳的作者是谁”
“妈妈,咏柳为啥要坐着,坐着就坐着为什么问是谁”
三千不懂“作者”何意而闹了笑话,林轻轻母慈子孝的去对孩子讲解。
云舒也赶紧去问自己小闺女今日的成就,“雨滴,溺儿会背什么”
“咏鹅。”
云舒:“这不是她去年就会的么”
“是啊娘娘,溺儿说咏鹅和咏柳是一家的,她不需要学也会。”
“我,我闺女这样说的”云舒揪着在乱跑的溺儿,“过来给妈背首古诗。”
“哈哈哈,妈妈我知道你要我背啥,不就是咏牛嘛,我会。”
“咏柳”云舒纠正发音。
溺儿不耐烦的说:“你别打岔,我会的妈妈。”
于是,小溺儿工整的站着,双手背后,一幅乖巧小学生的样子,她小脑袋摇晃有模有样的背诵,“咏牛骆宾王,牛牛牛,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耶背会咯,妈妈鼓掌。”溺儿自己给自己鼓掌。
接着,紫荆山老宅的客厅均陷入安静,纷纷看着那个背古诗的小溺儿。
云舒太阳穴在跳,“谢千宠,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把鹅,鹅,鹅,换成牛,牛,牛”
溺儿道:“咏鹅是鹅鹅鹅,那咏牛不是牛牛牛嘛我哪里错啦,我没错。”
云舒揉揉太阳穴,“柳,柳,柳树的柳,柳叶的柳,柳枝的柳。不是牛。”
溺儿:“就是牛呀。”
“就算是牛,但是咏鹅和咏柳不是一家的。人家作者都不一样,你这小脑袋瓜里怎么想的。”
溺儿还一幅“我最对”的表情,“妈妈笨蛋,你说的比葫芦画瓢我都给你画出来了,你还嫌弃我。哼,我也嫌弃你。”
云舒气的无话说,最后她捂着胸口道:“你,我算了,对教育你我无能为力,等你爸回来,你给你爸背诵吧。”
云舒看向大侄女,发现雨滴点头,“娘娘,溺儿今天就是这样背诵的。”
谢将军看着还不知错的小溺儿,他嘴角抽搐。
这是我老谢家的苗儿吧
那边在刚才还在争吵的父女俩有过短暂的安静,
酒儿趁着谢闵慎看侄女背诵咏牛时她悄咪咪的给谢闵慎桌子上的黑子移动位置。文網
然后再悄悄的将自己的白子落上。
诶,完美
谨慎半辈子的谢老三没发现。
酒儿开心的想:还是我厉害。
然而,谢闵慎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看似是他在笑大哥家的女儿的可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笑谁的女儿。
他的余光可一直在小女儿这里。
看到她讨精的模样,明明是偷他的棋子,他却十分喜爱机灵可爱的小女儿。
酒儿看到局势一边倒,开始靠近自己这边了。
于是她拍拍谢闵慎的手背,“爸,来,咱父女俩继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