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放下了筷子,不动声色的朝着云星慕处靠了靠,他应该会保护自己的吧。
云星慕感受到她的害怕,他哈哈大笑,“我爷在逗你,根本就没有。会吃人的东西,我爷早就打死了,它们身上有罪孽。最吓人的是西屋的那些,有一些药酒。还有条娃娃鱼,阿晨哥刚来这里的时候听到院子里有娃娃的哭声,他吓到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娃娃鱼。”
“真的么”
“真的,这次没骗你。一会儿我带你去看娃娃鱼”
谭倾城摇头,她有点害怕。
赛扎明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人,他吃饭时候嘴角都没停过笑容。
吃饭期间几人一直在说话,临走时,云星慕带着谭倾城去看了娃娃鱼。
“我还以为它是娃娃脸,鱼的身呢,原来它长这样。”
云星慕拦着不让谭倾城靠近,“他还是有点危险的,小心咬你。”
谭倾城看够了,她说:“我怎么听听的声音”
“现在它不叫,等下次来吧,和你陌生估计。”
临走前,云星慕去到赛扎处,“爷爷,和你商量个事儿。”
“你别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
云星慕巴结爷爷,“原来我赛扎爷爷不仅会观面色知其病,还知其心啊。”
赛扎实不相瞒,“你妈早上给我打过电话,叮嘱我看着你,下午来我这里接你。”
“爷,你帮我个忙打个掩护。我不能让我爸妈知道我和她在一块儿,一男一女的本来就容易让我爸妈误会,特别是我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这个人,我俩没事儿也能说出来事儿。”
赛扎问:"你俩真没事儿"
“爷爷,我俩真没事儿。你不是会算命么,有事没事你不都知道。”
“你们俩是小孩儿我能算出个什么。”
云星慕看了眼在院子里等他的女孩儿,“爷,帮个忙,就一次别让我爸妈知道。”
“不行,你咋能让我助纣为虐嘛。要么你告诉我为啥和她在一块儿。”
云星慕摇头,“我答应过她,不告诉任何认。爷爷,你别问了,求你别告诉我妈,过了年我过来给你晒一周草药让你出门会老友。”
“不会吧,一周这么长时间你都敢说”
云星慕点头,"爷爷就这样决定了。"
他又喝了一口水,带着谭倾城蹭了一顿饭就走了。
“唉,哎,你这小子,我还没答应呢。”
赛扎追出去,他冲着胡同喊;“星慕,你下午早点回来,要不然我没办法给你妈交差。”
“我知道了爷爷。”
云星慕带着谭倾城跑出去,忽然谭倾城站在那里,“星慕,你忘记带药了。”
“不需要,我这会儿嗓子不痒了。”
谭倾城震惊的发现,“你咳嗽也好了很多。”
云星慕对她眨眼,“我说了我爷很厉害,如果不是他自己隐于市,他现在早就是国家级别的大师了。”
“真的,赛扎爷爷为什么不去啊”
云星慕说:“我爷不想出名,他给我爸妈叔叔婶婶说过原因,后来我爸就答应我赛扎爷,让他做喜欢的事情,有他在就没人敢来找我赛扎爷。”
这是大人们的事情,许多事情孩子们都不知道。
她们也没想问过。
一天的监视,没有一点进展。
云星慕看到谭倾城的表情失落,他说:“别傻了,没事就是好事,真要有事,有你哭的在后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