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雨滴过去了,她问:“你想要好看的照片,你就网上找一张。”
“不行,万一小哥哥真喜欢上网上的咋办
“那你上传一张你的照片,就露个侧脸。”
酒儿求助大姐,“雨滴姐姐,今晚回去你帮我找找我的照片吧。”
雨滴仗义的比了个ok的手势。
谢夫人的饼烤好了,她分给孩子们吃。
谢闵慎在喊:“雨滴酒儿你们俩别坐着不动弹,去帮帮你们奶奶。”
酒儿大吼:“我奶奶说不要我们帮忙,奶奶说,我们去会偷吃。”
一个小时后羊肉好了,还有许多的生菜清水洗过放在桌子上,桌子上也有摊开的饼和酱料。
溺儿这次乖巧的坐在妈妈身边,让云舒给她夹肉,她小手接过张大嘴巴将肉饼塞进口中。
小嘴鼓的圆啾啾的,甚是可爱。
谢闵行拿着他的水杯,将水吹温去喂女儿喝。
谢长溯问:“你还能吃下去啊”
溺儿揉揉肚子,“大哥,小妹子上了厕所后肚子就空了。”
云舒又给女儿夹了一片递给她,“夸夸你爸的厨艺。”
溺儿起身,她的身高刚好是谢闵行蹲下时的身高,她和父亲拥抱,用油嘴亲了一口父亲。
多年前,这一幕也发生在他的两个儿子身上。
一样的年纪,同样可爱的孩子们。
谢长溯也坐在一边吃,他还给毛毛喂。
云星慕提着水壶过去,“大哥,这是温水给毛的。”
双胞胎俩姐妹坐在山坡上,嘴巴啃着饼,双手在手机上申请小号。
江南和江塘又快打起来了,谢闵西和江季一人抱走一个。
谢闵西问林轻轻,“嫂子,雨滴和酒儿小时候你怎么教育的,俩孩子都不打架。我家生的时候是龙凤胎,给旁人羡慕死,一胎就圆满了。真养的时候,要给我和江季哥哥气死了。整天打架,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吃饭在餐桌上还吵,我真想给他俩丢到寄宿学校。”
江季之前还想要十八铜人,有了江南和江塘俩孩子,他说啥也不要。
林轻轻说:“孩子嘛,要不怎么说是孩子。雨滴酒儿小时候也会挣东西,一模一样的衣服挣,颜色不同的玩具也挣,还挣我和你二哥的抱抱,不过俩不打架。当然了,孩子和孩子的性子也不同。”
谢闵西说:“我家这是一儿一女,我实在想不起来有啥挣得。”
小时候江塘喝奶粉喝的慢,江南喝完就去夺妹妹的。但是江塘手利索,上手就给江南打哭了。江南也不示软,抱着江塘就撕扯。
上幼稚园,两人吃一块排骨就得争半天,旁边不是说没有,就非要那一块儿。
现在,两人又在挣那根羊排。
"大哥,我要最中间最长的那根。"江塘和江南围在谢长溯的身边。
谢长溯说:“中间只有一根,你们俩想个办法,决定谁要这根羊排。必须公平,还不许靠武力取胜。”
龙凤胎对视。
谢长溯拿着刀已经去切了,“想不出来,我就吃了。”
江塘说:“南哥,咱俩剪刀石头布,一局一胜,谁赢了谁吃。输的人自认倒霉,怎么样”
“好,我同意。”
两人同时喊,“剪刀石头布。”
出来时,一模一样。
“再来。”
“剪刀石头布”
“继续来。”
第三次时,阿糖出了个剪刀,小南出了个锤子。文網
谢长溯看了眼,“恭喜小南,这根羊排给你。”
谢闵西和林轻轻在看俩孩子,亲妈说:“等着吧嫂子,这俩不出一分钟又该打架了。”
两分钟后
四分钟后
谢闵西杵眉,“没打”
江南拿着肉坐在一边吃,江塘看了羡慕的咽口水。
明明还有,她就是觉得江南的香。
或许是知道江塘也想吃,江南啃了两口的羊排直接递给了江塘,“一人两口,分着吃。”
江塘手捏着外婆给的松脆的烤饼,她指剁上都是饼碎。
江南,“你不吃我全吃了啊。”
江塘立马伸手拿过,“谢谢南哥,那我以后少气你。”
林轻轻笑这俩孩子,谢闵西震惊的说:“我竟然还不如我大侄子会教育。”
林轻轻:“长溯没点本事,这几个小魔头怎么会对他如此佩服,不听爸妈话也得听大哥的话。”
谢闵西哭笑不得,“我大侄子怎么做到的”
“这你得问他啊。”
谢闵西去向谢长溯讨教了,“小财神。”
“小姑,这都是我的乳名了,你叫我大名,小名太可爱了,一点都不严肃。”
谢闵西:“你就是很可爱啊,小时候叫小姑姑鸟呼呼。”
“姑,你是不是想吃肉,我给你切。”
谢闵行肉烤好后,他切了几刀剩下的都交给大儿子了。
谢闵西摇头说:“大侄子,姑问问你,你是如何让小南和阿糖这么听话的”
谢长溯看了眼一人两口在吃肉的弟弟妹妹,“魅力吧。”
吃过饭收拾回家时已经很晚了,到了家中。
云舒看到洗衣房中丢着的几件衣服,“谢千宠,你给我爬过来。”
谢千宠摇头,怕咧咧的找了个靠山保护她,“爸爸,我妈妈一会儿出来会打我。”
谢闵行:“为啥打你”
“脏衣服太多了。”
她身上的脏衣服脱了,又换了身衣服,干净的像个白瓷娃娃。这才是谢家的小娇宝,溺儿听到妈妈又喊了,她双手捂着耳朵,藏在谢闵行的怀中。
云舒出门看着躲起来的女儿,她抱走丈夫怀中的女儿,“跟我去洗衣房洗衣服。”
一家五口都洗过澡,云舒要去洗衣服时看到了女儿的嚯嚯能力。
一些还洗不净,她气的想揍闺女。
溺儿被搂着,在妈妈的怀中乖乖的说:“妈妈,我洗洗,但是你别打屁屁。”
“洗不净,我就打。”
东山。
姐妹俩一块儿筛选照片。
“姐,这个怎么样”酒儿趴在床上问。
雨滴说:“不行吧,这个一看就是你。”
酒儿又看了一个,“姐,这个带围巾的这个呢”
雨滴也认同这个,“这个很好看,你就选她,这个露出的脸也少,只有一双眼睛,而且头发是散着的,看不出来是你。”
酒儿欣喜的点头,就选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