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等着小猪回来揍你吧。”
溺儿玩儿着泡泡说:“唔,不,妈妈不打我。”
“你太多脏衣服了,小猪肯定会打你。”
“才不是捏。”
一个哥哥洗澡,一个哥哥去洗头。
洗过后,又得吹头发,擦干净,换衣服。
家里是没法待下去了,给小妹子洗干净,谢长溯抱着干净的小白人妹妹下楼。
“我们去老宅吧。”
溺儿搂着大哥哥的脖子问:“为啥”
“去找曾爷爷烤红薯和芋头吃。”
“好耶”
听到有好玩儿的,孩子们都很兴奋。
将妹妹放在地上,谢长溯开始分工明确。“酒儿你给地上的玩具捡起来放在箱子里。雨滴儿给茶几收拾干净。星慕去扫地拖地。毛呢”
毛毛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走过去了。
谢长溯顺着狮子毛说:“你的任务就是看着溺儿和三千,不许离开客厅,她俩谁走了,你给叼回来,重点看护对象是溺儿。”
他揉揉毛毛的头,又说:“我去开咱曾爷爷的观光车了,一会儿回来接你们。”
谢长溯也骑着自行车在家里狂奔,去了老宅,进屋,“曾爷爷”
“大曾孙儿,我在这儿呢。”
谢长溯看了眼在眯眼打盹儿的曾爷爷,他拿着玄关处的车钥匙说:“曾爷爷别睡了,一会儿给你送娃娃玩儿。”
谢将军一下子吓起来,“你要干啥不是说今天不打搅曾爷爷的么”
谢长溯说:“我管不了了,你家小溺儿今天都换了三身衣服了,我只能给她丢过来了。对了,外姥爷呢”
“你喊喊老林。”
谢长溯见林爷爷不在,于是说:“一会儿你帮我传个话,咱去后边找些干柴火去户外烤红薯和芋头吃。”
“嘿,行啊”
谢将军也想玩儿了。
他也起身开始去准备。
谢长溯开车回了后山。
一进屋发现溺儿正在毛毛的狮子口下,她在沙发上趴着,气鼓鼓的,“大哥哥,毛毛叼我。”
“你刚才去哪儿了”
溺儿抿嘴不说话,她不就是又想去厨房了嘛。
大人不在,谢长溯就是大人。
他有组织有纪律的管着弟弟妹妹们。
穿上厚衣服排队上车,小的坐在中间,两边都是大姐姐一人看一个,最后边是星慕和毛毛趴着。
谢长溯在开车,“你们给那俩也打个电话叫过来玩儿吧。”
“那俩”一听就知道是江南和江塘。
“大哥,她俩去陪江家爷爷奶奶了。”
谢长溯说:“那就算了,等回来的时候直接过来吧。”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半个小时,几人还拐去了林轻轻的果园,摘了些水果带着去了老宅。文網
“曾爷爷。”
“曾爷爷。”
一群孩子们都在叫。
听到叫声,谢将军笑的嘴都合不拢。
“我的宝贝疙瘩们都来了。”
他出门,裹得厚厚的。
“曾爷爷的小宝贝溺儿,你告诉曾爷爷,你在家做的啥让我大曾孙儿都受不了”
“唔,饭饭。我做了好多,让二哥哥吃,二哥哥不吃,给我倒了,呜呜,小溺儿好委屈。”
小丫头又开始了装哭。
不一会儿管家和林爷爷上车,“去南山吧,那里东西多。”
酒儿说:“早知道我们就不拐路了,刚才去了南山坡摘了很多果子。”
“摘的不多,一会儿还得摘。”
谢长溯开车带着一车老小去目的地。
管家上车时袋子里放了许多红薯和芋头,还有玉米和花生。
佣人还在车上放了许多水。
谢长溯将车开到半路,他忽然停下了,转身对着谢将军说:“曾爷爷,南山的风向有点不对啊。”
谢将军意外的哦了一声,他说:“说说你的想法。”
“刚才我们去的时候是朝着南边刮的,如果我们去点火,火苗也是朝着南方吹。南边有荒草,山下树木茂密,冬天气候干燥我担心一个不注意会引起火灾。”
溺儿人小傻子不懂事,她兴奋的鼓掌,“哇哦,小妹子要看大火,烤肉肉吃。”
谢将军问管家,“长溯说的对么”
“今天的风向确实是朝南方刮得。”
身后的酒儿,雨滴和星慕佩服的看着自己哥哥,他好厉害这都知道。
谢将军的眼中对曾孙也是充满了厚望,他满意的点头。“长溯,曾爷爷这次听你的,你说群哪儿”
谢长溯脑海中已经有地方选了,他说:“去老树那里吧,我们的老基地。有水,有树,有灯,而且那里离我家不远需要什么我直接回家取。”
“你不是不让溺儿回家么”
记仇的小溺儿听到了她问:“大哥哥你为啥不让我回家”
“因为你不讨喜。”
溺儿记仇的去打了一下谢长溯,“你是坏哥哥,我不要你了。”
谢长溯握住小妹的手,“乖,去曾爷爷的怀里。”
他对谢将军说:“在老树那里,溺儿都想着玩儿水了不回想回家。”
谢长溯说完又说:“那边有水,风也不朝那边刮。有土地,很干燥,我们也经常在那边。”
谢将军听后随了大曾孙儿的话,他说;“那你开车我们去。”
溺儿还在问:“大哥哥,你喜欢我不了”
“喜欢。”
“但是你刚才说你不喜欢我的,我记得了。”
谢长溯:“你听错了。”
“唔,小妹子是顺风耳,才没有嘞。”
云星慕在后边和这里格格不入,他拿着手机在和谭倾成聊天。
“这个小兔子不是店家送你的吧,我妈妈告诉我了,这是最新款的兔子公仔。”
云星慕问:“喜欢么”
谭倾成看着手机在笑,又她回复:“喜欢。”
云星慕道:“喜欢就好,这是我奖励你考试不错。”
谭倾城更害羞了,她接到了父母,奶奶,外公外婆,舅舅舅妈的奖励,现在还收到了来自同桌的奖励。
苏聘儿全程看着,她觉得女儿现在的情况和她当初春心萌动时一样。
“倾城。”她喊了一声女儿。
谭倾城没听到。
苏聘儿又喊了一声,她肩膀抖了下,“妈妈,你叫我有事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