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觉得疑惑。平时,叔和婶对阿晨哥的这些事情一点都不上心。今天小艾婶还亲阿晨哥,阿晨哥很害怕。”
云舒:“爹妈对子女好,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没什么害怕的,告诉阿晨,放宽心。”
到了老宅,云舒悄咪咪的去了厨房,“老公,咋回事儿方俞和艾拉是不是你对她们说什么了”
谢闵行看了眼外边客厅中在玩儿的两个孩子还有一只毛毛。
谢闵行对妻子说:“我教训了方俞,如果他在不好好对阿晨,我说我们家还有一个儿童房。”
不知道他的那句话触动了沈方俞,他和艾拉真的在认真对待孩子了。
云舒拍拍丈夫的肩膀,“好父亲,不仅是你三个孩子的好父亲,还是你干儿子的好父亲。”
谢闵行:“我就只是好父亲”
他手中的切菜刀不继续切菜了。
云舒垫脚吻在丈夫的脸颊,“当然,你是最好的老公,全世界,独你好。”
这话又说道谢闵行的心坎儿中了,他搂着妻子的腰,和她在厨房亲吻。
溺儿渴了,她想去找爸爸妈妈打果汁喝。
一开门,“咦捂脸捂眼,闺女不看不看。”
夫妻俩在亲吻呢,听到了门口稚子的童声,云舒转脸看到孩子的调皮动作,她笑着点点女儿的额头,“小家伙,装什么呢。”
溺儿转身,背对着父母,她放下手朝着客厅跑去,“二哥哥,爸爸妈妈又在亲嘴儿啦,被小妹子撞破咯,嘿嘿”
她钻进云星慕的怀中,“二哥哥,你听我说嘛。”
“好,我听。”
溺儿在口齿不清的对云星慕说自己刚才的事情。
听到她的介绍,云舒知道女儿想喝果汁了。
于是,她拿起鲜橙去给女儿打果汁喝。
“说完没”
云舒将她手中的做好的饮料交给两个孩子,“喝吧。”
“妈妈,你咋知道你家闺女想喝嘞”
“你是我肚子里的虫,我当然知道。”
溺儿一怔,她咋是虫子了,不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么
不过,她抱着果汁又被二哥哥搂抱着看电视。
云星慕对小妹妹说:“以后少去厨房,只要咱爸妈独处时你都别去。”
“为啥”
“记得就行了。”
云舒看着她家的孩子,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比猴子还精呢
周五那天,谢长溯放假了。
他回家不去后山直接去了东山,抱着小弟看他头上的伤,“三千,给哥说还疼不疼”
三千摇头,“不疼了大哥哥。”
谢长溯回来的路上给他买了许多吃的喝了玩儿的,“哥明天来陪你玩儿。”
溺儿知道了,她小脚丫跑的飞快的去了谢长溯的身边,“大哥哥,不行,你明天要陪着小妹妹去动物园玩儿”
“不是去过么。”
“那我去的时候是小孩子嘛,小孩子都没有记性的,我现在都忘了,爸爸妈妈说要带着我去看小动物,还带着我去坐小飞机。”
谢长溯:“你和咱爸妈去吧,大哥来陪三千玩儿。”
“不大哥哥,你去吧。”
大哥去了,她还可以撒娇求抱抱,爹妈不依自己的时候还有人宠爱自己。
二哥铁面无私,求不得。
谢长溯问:“上午下午”
“一天。反正你也放假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陪小哥哥玩儿嘛,等回来,我和你一起和小哥哥玩儿。”
谢遇湦也说:“大哥你去陪溺儿吧,我爸爸妈妈说明天要带我去赛扎爷爷处玩儿。”
“找咱赛扎爷这老头回来了啊。”
谢遇湦不知道,反正爸爸妈妈姐姐们说要去。
谢长溯起身问厨房的婶婶,“婶儿,赛扎爷度假回来了啊”
“度什么假,他去西方和别人讨论学术了,也是今天回来,知道三千的头受伤了想来看,我们没让他跑来跑去,说明明天去看他。”
谢长溯说:“那我后天再过来陪三千。”
周末,每家都有每家的事情。
毛毛自己去了老宅趴在谢将军的腿边晒太阳。
“这一年四季啊,就像人的一生。”
林爷爷给他了一杯清茶,“每天你的感慨多的都能出书了。”
谢将军笑了,“老年生活,有茶,有狮子,有老友,哈哈,美哉”
云舒家一大早去了动物园,幸好人不多。
路过曾经骑马的地方,云舒对仨孩子说,“你爸都骑马抱过你们仨。”
“妈妈这次轮到你抱抱了。”溺儿说。
云舒对着女儿的脸啃了一口,“妈妈骑马抱你,你都看不到妈妈矫健的身姿了。”
“那我不看,你抱我去吧。”
“不去。”
谢长溯说:“妈,你还会骑马不会”
“你在质疑我”
谢长溯说:“我怕你说话有虚假的成分。”
云舒经不起儿子的杠,她把女儿丢给大儿子,“老公,我要骑马。”
谢闵行是偶然一次知道了妻子的马术那么厉害,之前这小妮子说自己也不会骑马的没想到深藏不漏。
谢闵行不担心了,这里有工作人员,而且,她敢骑马的时候侧身下马谢闵行都不敢。
他说:“这里地方小,你别激怒了马。”
“我知道,别担心。”
她去交了钱。
云舒找了一匹马,翻身登上。
她对跟随的安全员说:“不许要跟我,我自己可以。”
她拿着缰绳,腿用力夹着马背,慢慢的让马开始走。
外边站着父子四人。
谢长溯问:“谢总,你不担心你娇妻了”
谢闵行:“你妈没事。”
云星慕个子矮矮的,人群挡着他的视线。
谢闵行问:“爸抱着你”
“不要。”
他都多大了,还要父母抱着,多丢人了。
于是,他自己去了一个角落,那里看的不是很全面,但是能看到母亲的身影。
溺儿反正是被人抱的,大哥多高,她比大哥看到还高。
“哇妈妈,妈妈鼓掌,大哥给妈妈鼓掌,妈妈飞了。”
谢长溯:“大哥抱着你没有手鼓掌。”
“那我替你给妈妈鼓掌。”
云舒坐的马儿开始在马场狂奔了,这还不是最快的,因为马场的限制,她只能降低速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