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们先下去了。”
四人离开,云舒揉揉太阳穴,“哎哟,真不经闹腾。下次把孩子丢给我老公。”
中午云舒带着四个孩子去了附近的餐厅,谢闵行打电话问时,都是溺儿在接电话,“喂爸爸,在吃着呢,好吃的,又肉肉但是妈妈没带钱,她说把我丢在这里刷盘子抵债。”
桌子上的人都笑了,不知道谢总说的什么,她皱眉装的很像的点头,“唔,是的爸爸,你来交钱赎回你小闺女。”
云舒:“别让你爸来了,他中午有应酬走不开身。”
溺儿又说;“我妈妈有钱了,不把我卖了。嗯,是的。好的,爸爸再见,木马啵唧。”
不等谢总说完,溺儿自己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揣在自己的小口袋。
云舒问:“你爸说的啥”
“爸爸说妈妈如果把我卖了,他就把妈妈卖了。”
“撒谎,我老公才不舍得。”
溺儿:“真的,爸爸说了,要我不要妈妈。”
“拉倒吧,我老公肯定说要我不要你。”
母女俩幼稚的在挣谢闵行要谁。
云星慕:“妈,你比溺儿大三十岁”
“三十岁咋了,她说谎话。”
溺儿指着云舒,“妈妈冤枉我,我没有。”
云星慕对谭倾城说:“吃吧,别管她俩了。”
谭倾城问:“你们家经常这样么”
“偶尔吧,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可以调节我家枯燥,重复的生活。”
谭倾城笑了,“我在家都不和我妈挣的,我知道挣不过我妈。”
“我家谁也挣不过我妈,溺儿小不服输,非要去试试,反正最后受伤的是她。”
云星慕问沈曦晨,“你这次考得不错,沈叔准备奖励你什么”
“我爸妈没表示。”沈曦晨失落的说,他的语气又仿佛,就是如此。
云舒留意到了,晚上回到家,她对丈夫说:“老公,你在公司对方俞和艾拉说声,孩子进步该奖励得奖励,别眼中只有彼此没有孩子。要不然,生孩子干啥。”
谢闵行不解妻子这话何意。
云舒将白天中午吃饭的事情告诉了丈夫。
谢闵行又去问了老二的一些情况,他已心知。
于是次日去公司时,私下里对沈方俞说:“你知道阿晨这次考试成绩如何么”
“没问,怎么了”
谢闵行:“你经常跟在我身边,这点怎么没向我学学。多关心关心孩子的心理,阿晨这次考了第一,其他家的孩子都有了奖励,不是现金奖励就是父母陪着孩子出门玩儿,你和艾拉怎么对孩子的事儿一点都不上心。昨晚星慕和我说,你和艾拉接送他了一次,阿晨在教室开心的走路都是蹦的。”
沈方俞:“他是男孩子”
“谁说男孩子天生就不需要父母的关爱了”
沈方俞没话说。
谢闵行在办公室训了他一顿,“真不想要阿晨,我家还有个儿童房。”
沈方俞:“我儿子我谁都不给。”
“我看你也没想养育孩子,你和艾拉好好想想。阿晨现在初中,慢慢开始进入叛逆期了,缺少父母关爱,等孩子叛逆起来,有你们受的。这可是孩子一辈子的事情,现在不陪伴,以后陪伴就晚了。”
沈方俞被训了许久离开总裁办公室去找妻子了。
“你来找我干啥”
沈方俞:“谈些私事。”
“上班期间咱俩是同事,上下级的关系,没私事可言。”
沈方俞拿着妻子的杯子直接将水喝了。
“老公,你刚喝的是昨晚的隔夜水。”
沈方俞:“”
他放下杯子,“关于儿子,你知道阿晨这次考的如何么”
“不知道啊,出成绩了”
父母做到这份上,两人谁都没法埋怨对方。
沈方俞将刚才在办公室被教训的事情告诉了妻子,“我们好像,对儿子关爱真的太少了。”
钱给够了,但是都没时间陪孩子。
艾拉恐惧的眨眼,“老公,boss会叫我去办公室找我谈话么”
“应该不会,不过我们再虐待阿晨,保不准太太会找你谈话。”
艾拉的手放在胸口,“吓死我了。”
因为亲眼目睹过大boss的带孩子过程,夫妻俩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认识到双方在做父母上真的有许多不足。
大boss家三个孩子,都被照顾的很好。自己家独子,他们连接送都懒得去。
“今晚,早点回家”
“行,我把咱俩的电影票给退了。”
当父母突然对自己好起来,沈曦晨惊恐的缩着肩膀躲在沙发角落,“爸妈,你俩咋了”
“咳咳,爸妈明天周末,带你出门玩儿啊”
沈曦晨:“可是我前天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们我周六的时候要去和我同学聚会啊。”
夫妻俩咽口水,四目相对,都带着心虚。
前天儿子说的话夫妻俩竟然没听在心中。
沈曦晨:“不过也没事儿,我知道你们忙记不住。”
“唉,不是。”
沈曦晨从沙发上回了卧室。
艾拉去门口敲门,“儿子”
“妈,我洗过澡了,准备睡了。”
艾拉站在儿子的门口,敲门的手缓缓放下,之前怎么没意识到孩子这样呢。
她坐在沈方俞的身边,“儿子之前是这样的么”
“有点,吃过饭很少和我们聊天。”
次日,谢闵行给儿子送到万国酒店门口,“几点结束”
“两点左右。”
谢闵行想了想说:“结束后,你坐出租车去爸公司,我那会儿有事来不了。”
云星慕应了。
他进入大堂,谢闵行开车离开。
到公司,沈方俞,“boss,星慕聚会大概几点结束”
“两点左右,怎么了”
“呃,没事儿。”
他去了副总办公室,心想:两点的话我和boss都在开会,他又去了妻子的办公间,“小艾,阿晨两点结束,但是我和boss两点有会,你去接他吧”
“好啊。”
十一点半的时候,人几乎都齐了。
谭倾城的位置旁已经放上了云星慕的棉袄。
众人心照不宣,知道两人是要坐一起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