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璟手朝谭倾城伸过去,“姐,那是爸爸给我买的奶粉。”
谭倾城说:“我喝了。”
孩子愣了,咋连奶粉都不让我喝了么
“倾城,明天早上爸去送你,今天的事情你别害怕,爸会去查。”
谭倾城问道:“爸,今天谢家去了很多人,那些人好像都被谢家的人放在后备箱带走了,他们会送去警察局么”
“会,别怕。”
会么谭岳知道,不会。
谢闵行是一定要搞清楚这些人的真实想法看是不是对他儿子有威胁,确定无威胁才会交给他。若是有威胁,人就轮不到他手中了。
“对了倾城,你今天去那里干什么”
谭倾城胡诌了个借口,“我去买手机壳。”
一家四口在客厅,佣人又偷偷的看着这里。
谭倾城心思敏感,她感受到了。而且,她的父母也感受到了。
晚上睡觉时,谭倾城站在卧室门口问:“爸,你明天早上真的接送我么”
“嗯。”
得到父亲的承诺谭倾城回了卧室。
谭岳今晚没去书房而是去了卧室。
看到他回来,苏聘儿还癔症了一下,“拿换洗衣服”
谭岳喉结滚动,他解开领带坐在沙发上,“我回来睡觉。”文網
苏聘儿穿着睡裙也坐在沙发上,夫妻俩静默。
“少璟睡了”
“嗯,倾城呢”
谭岳答:“也回卧室了。”
他解开衬衣扣子后背依在沙发靠背上,“聘儿,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谁说“离婚”谁先死。
两人谁都不许说离婚。
苏聘儿没说话。
谭岳又问:“你忘了”
“没有。”
谭岳起身,朝妻子出坐了坐,他搂着苏聘儿的腰,看着妻子的侧影,“我好久没问你一个问题了,你爱我么”
“我爱你,那你呢还爱我么”
“爱。”
他顺势搂着妻子躺在卧室的沙发上,要去亲吻她时,苏聘儿挡住他的进攻:“你是只爱我,还是爱我还爱别人”
她话没说的太直白,但谭岳已经猜到了,妻子怀疑他出轨。
谭岳好笑,他手握着妻子的手,将她的手心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我只有一颗心,只能装下你装不了别人。”
他又要吻妻子时,苏聘儿再次拒绝了他。
“我已经睡了好几天的书房了,该回来了。”
说完他再次吻在苏聘儿的唇上。
苏聘儿的双手被丈夫握着,想去推开他最后却沉沦在他身下。
从沙发到床上,苏聘儿还能感受到丈夫的爱,但是她的心很乱。
谭岳在外,这个年纪的他成熟成功有魅力最招女人的心,苏聘儿护肤时看到眼角的皱纹她甚至萌生了去整容的念头。
香汗涔出,谭岳将妻子吞入腹。
“以后你在家,我就可以回来早点了。”
“嗯”
苏聘儿难受的咬着牙关不好意思出声。
谭岳道:“早点和你睡觉。”
一场酣战结束屋外已经月上枝头。
苏聘儿呼吸粗喘,身上还压着丈夫。
谭岳结束了,他疼爱的在妻子的唇上吻了好几口,“聘儿,交代你件事情帮我做了。”
“什么事”苏聘儿说话都带着热气。
谭岳说:“把家里的佣人都开了。”
“啊”
苏聘儿扭头,和身上的男人对视,她想动却动不得,“从我身上下去。”
“话说完再下去,把她们开了,我们再招新的人。”
苏聘儿推不动丈夫,她放弃了,于是问:“为什么忽然想把她们开了”
“女儿都感受到了你感受不到,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渣渣啊。”谭岳口中的渣渣是学渣的进化也是对老婆的爱称,口中是嫌弃,嘴巴却去亲身下女人的娇唇。“家里的老人在爸走了后也都老了送她们回老家养老了,新招的这一批人人品不行。解雇了我们再招新的人,也让这些人知道知道你谭太太的位置,没人可撼动。”
苏聘儿:“你都知道她们说的。”
“这点小动作你男人要是不知道还怎么去管理公司,我之所以不管她们是想把她们交给你处理,没想到你却被她们给影响了。
聘儿记住我说的话,我给你和孩子们的资本够了,你们该耍威风的时候就要耍威风,遇到有人气你们,直接回来对我告状。
我对人不对事,无原则无底线的永远站在你和倾城的背后。”
苏聘儿看着丈夫的眼睛,她忽然闭上眼睛,双手环住丈夫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这夜,谭岳说:“这次可是你勾引我的。”
因为后半夜才睡着,次日早上谭岳差点没醒过来。
谭倾城拍门,“爸,你醒了没”
谭岳忽然睁开眼,一看时间已经七点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身边还躺着赤身的妻子。他用被子给苏聘儿盖好,对门外的女儿说:“你先去吃饭,爸一会儿就好。”
“哦。”
十分钟后谭岳下楼,他坐在餐桌处对女儿说:“幸亏你叫爸了,若不然都睡过了。”
谭倾城:“爸你昨晚又加班了么”
“嗯。”
作为女儿还心疼父亲了许久。
早上到学校门口,这里已经排起了长队,谭岳:“放学的时候在校内等着爸接你。”
“我们学校不让家长把车开进来。”
谭岳:“这事儿你别管,就在学校里边等着爸。”
他看着女儿下车进入学校消失在拐角处,谭岳才踩着油门离开。
谭岳将女儿送到教室,他多此一举的给家中打电话,是佣人接通的,“喂先生。”
“夫人醒了没”
佣人往楼上看了眼,“还没有,需要叫醒么”
谭岳道;“不必,早上给夫人做补汤,让她多补补。”
“夫人的身子不适么需要请家庭医生么”
谭岳道:“其他的你们不必知道,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人参燕窝都给夫人准备着,她早上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是,我们这就去做。”
挂了电话,佣人疑惑,先生怎么会突然这样吩咐。
她立马去到台阶后给那个女人打电话,“小姐,有件事很奇怪。刚才先生给我们打电话吩咐我们做大补的参汤让夫人喝,昨天回来两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今早先生去送小姐去学校,我怀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