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对视,“你咋知道”
“你们俩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酒儿换了个位置,她坐在父亲身边,“爸,我觉得我大哥教育的很对啊。阿糖气人但是我姑父不揍她的原因就是我大哥教的,我大哥还说哄死人不偿命,嘴巴会说话比会打架要厉害一万倍。”
“你大哥真这样教你们的”
“昂,我大哥说了很多话,我们觉得都是真理。打人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被打的那个人只记得甜枣。”
谢闵慎不认同这句话,“这句话就不对了。”
他话音未落,酒儿上手在他的脸上拧了一下,接着陈他不注意又趴在父亲的脸上亲了一口。
谢闵慎忘了他脸被女儿拧了一下,而是问:“你亲我干什么小流氓,小心你妈打你。”
酒儿眨眨眼,“你看你忘了我刚才捏你脸了。”
谢闵慎:“”
看着准备惩罚自己的父亲,酒儿直接搂着父亲的脖子枕在他的肩膀上,“老爹”
“喊你爹干啥”
因为一个称呼,谢闵慎的内心奇迹般的又好了。
“我爱你哟。”
谢闵慎笑呵呵的说:“我可只爱你妈。”
客厅温馨,林轻轻一个人做好饭端过去吃。
儿子独自在玩儿,脸上的和肚子上的都没处理,吃过饭林轻轻拿着卸妆水去为孩子擦拭带去洗澡。
她边给儿子洗澡边说俩闺女,“酒儿比男孩子还皮,你和遇湦投生反了,酒儿应该是男孩子。”
酒儿:“不啊妈,我要当女的。”
小儿子也说:“妈,我想当男的。”
林轻轻:“妈就是随口一说。”
屋外,酒儿在看电视剧,她每天都要追自己男神的剧。
做父母的都习惯了,孩子从小到大就是这幅样子。
“看完去洗漱抓紧时间睡觉。”谢闵慎对女儿说。
“哦,晚安老爸。”
谢闵慎:“晚安。”
酒儿看电视嘴巴得吃点东西,她打开冰箱看到里边的海鲜,酒儿笑眯了眼睛,她掏出手机给陈季夜发消息:“小哥哥,我快放寒假了,等我放了寒假还去找你玩儿啊。”
陈季夜并未睡觉,他依在床上看到那条消息嘴角勾起笑容,“烦死人的丫头又要来了。”
他关了手机放在床头,在床头上,还有一个小吊坠,打开里边是那日他和她阳光下的一个面颊吻。
她笑的比天上的阳光还灿烂,他好像脸很红。
熟悉的教室,一天的时间很快熬到了头。
外边的天黑了。
沈曦晨问:“星慕,这周怎么约”
云星慕道:“周日约吧,我爸妈明天要带我们去云端别墅外公外婆家玩儿没时间。”
“行啊,我家老沈也不知道怎么开窍了忽然想带着我去看电影了,那我们就明天去看电影,周日和你约。”
兄弟俩约定好便收拾书包一起出校门。
初三放学到车上,酒儿上车就说:“姐,我一定得让咱妈赶紧给我找个辅导老师。”
“很难么”
“不难么”
酒儿又说:“我回去找咱姑父去用他化学实验室。”接着酒儿问:“阿糖,今晚你家住紫荆山么”
江塘说:“看我妈心情。”文網
酒儿:“那没关系,我小姑姑我能搞定。”
阿糖好奇问:“二姐你咋啦”
“郁闷啊,化学反应记不住,我想去实验室亲自动手操作一下。”
云星慕也问:“初三化学课不是有实验室么,为什么还要去借咱姑父的”
“老师说了下学期才可以去实验室上手,唉,我好想直接上手啊。”酒儿嗷嗷。
雨滴对弟弟道:“上学期老师的重点在基础知识上,给我讲化学器材的正确使用方法,酒儿性子急,她现在都想去实验室,她连酒精灯都不会用。”
酒儿说:“我会”
雨滴问:“那我考考你,如何正确熄灭酒精灯”
“吹灭不就好了。”
说完车子里的弟弟妹妹们给面子的鼓掌,阿糖说:“二姐说的对,我爸给我妈整的浪漫烛光晚餐,她们的灯就是我和南哥嘴巴吹灭的,生日蛋糕上的火也是嘴巴吹灭的。”
只有云星慕和雨滴无奈摇头,雨滴说:“你回去和咱爸说酒精灯是吹灭的看他弹你脑门不。”
“咋不是么。”
云星慕:“用灯帽盖灭。”
酒儿还问:“为啥,万一把灯帽烧透了咋办”
雨滴说:“酒儿,你别想咱姑父解实验室了,咱姑父不会借给你的。”
“啊”
酒儿回家就翻开书看酒精灯怎么熄灭,结果书上写的也是灯帽盖灭。
“酒儿这是我们刚接触化学课时老师就讲的。”
“当时我没听。”
在没有辅导老师的日子里,酒儿不会的都是雨滴在辅导,偶尔谢闵慎回来早一次,他去给女儿讲。
林轻轻坐在儿子的书桌旁辅导他学习,陪着他练字。
紫荆山的后山洋房,云舒喊:“溺儿过来写字儿。”
“不写,我要和毛毛玩儿。”
谢长溯洗过澡坐在那儿,“小妹过来。”
溺儿乖巧走过去,“大哥哥,你叫我过来有啥事儿”
谢长溯将小妹抱在怀中,给她纸和笔,“哥陪你写字。”
“好”
云舒在一旁怀疑自己,为什么我没有我儿子说话管用。
不过她也懒得操心。
小的爱黏大的,老二都有自己的朋友圈。
周日那天,云星慕拿着自己的包出门,“爸妈我走,小妹大哥我出门了。”
“什么时候回来”
云星慕:“我也不知道。”
溺儿在门口的地上躺着,她挡着门口的门,人又趴在毛毛的肚子上,在门口给云星慕小手招手,“二哥哥再见,回来给小妹子买吃的。”
云星慕出门拿着手机给沈曦晨打电话,“阿晨哥,在哪儿见面”
沈曦晨说了个广场,“我还没出门,你去那里等我。”
兄弟俩打着电话一块儿出门,沈曦晨说:“兄弟你猜我昨天和我爸妈看的什么电影”
“情爱”
“no看的感恩的心。”沈曦晨昨天被父母逼着去看的。
本来以为是他最喜欢的科技动画,到了才知道,是去看父母养育孩子多么的不容易。
他呵呵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