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小舒的话,谢爷爷再去看拐杖时觉得顺眼多了。
再仔细看时,他觉得也还不错。
看多了就喜欢了。
他说:“唉,还是我曾孙女好。”
云舒内心:错,是曾孙女她有一个好妈
依着女儿闯祸的劲儿,要是没有她这个妈在,等着屁股开花吧。
云舒将谢爷爷给忽悠好,她和丈夫起身,“爷爷,我和闵行去西阁楼接俩孩子了啊,我怕在那里又睡着。”
“走吧走吧。”谢爷爷挥手。
谢夫人也起身说:“我也回去了。”
“都走都走,你们在我这里,我耳根子不清净。”
云舒小声的嘟囔,“助听器都没了,你耳根子不是一直都很清净么。”
谢闵行开车去了西阁楼,云舒打开车窗喊:“溺儿回家了。”
谢夫人推开车门下去,“别喊了,估计睡着了。”
云舒也准备下去把女儿给报回来,谢闵行途中看了下手机,他拽着妻子的手,“别下。”
“为啥啊老公”
谢闵行将他的手机递给了妻子,云舒看到二儿子的消息,她立马重新系上安全带,在公婆下车后,迈巴赫踩着油门就蹿了。
谢夫人还在车后说:“这俩孩子,跑的这么快孩子也不要了。”
去到西阁楼,谢夫人推门推不开,“老公,你出门锁门了么”
谢先生:“我没有啊,是你最后出去的。”
“咦,我记得没有锁门啊。”
但是屋门推不开,谢先生试了试也推不开。
“估计是孩子们锁的,我看看那边窗户开着。”
谢先生推开半扇窗户,忽然看到屋子的场景,他惊呆了。
孙女在家这是大闹天宫了吧
云舒和谢闵行回到家就看到在哥哥怀中蜷缩着的小溺儿,她抱着葡萄在吃,还在看动画片,旁边坐着小侄子遇湦。“二哥哥你别换台,小妹子爱看这个。”
云星慕就陪着妹妹在家看。
云舒说:“星慕,你和妈说说咋回事让妈爸离你爷爷奶奶远一点”
两个孩子扭脸,“爸妈你们回来了。”
“爸爸,你快保护溺儿,曾爷爷要揍溺儿啦,呜呜。”溺儿冲谢闵行伸手。
云舒却上前抱住他,“你爸没空抱你,和妈说说除了给曾爷爷的拐杖上贴字符,你咋又惹到你爷爷奶奶了”
“米有呀。”
“得了吧,星慕你说。”
云星慕说:“过不了多久她和三千的罪行就会公布在我们群里。”
谢闵行上楼换了身衣服,他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小舒,我晚上回来晚些。”
“爸爸,爸爸你别走,你抱抱溺儿呀。”
小女孩儿在母亲的怀中朝父亲招手。
谢闵行上前抱了抱女儿,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又递给了妻子,“爸走了啊,星慕在家帮你妈看着溺儿别办坏事。”
云星慕哦了一声,他问云舒:“妈,我爸咋回来换身衣服就走了”
“今晚你爸有应酬,那身衣服不适合回来换身西装。”
她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你呀,今晚妈连蹭饭的地儿都没处去。”
谢遇湦说:“娘娘,你去我家。”
“不了,你们今晚都吃娘娘做的黑暗料理吧。”
云星慕提醒:“妈,我大哥出门到现在还没回家。”
云舒:“你的意思是”
“对。”
于是,云舒掏出手机给大儿子打电话,“喂,儿子。”
“曰”
“你在哪儿”云舒问。
谢长溯:“本太子在忙,有事奏,无事退。”
“还太子,你等着被废吧。”
谢长溯:“你别等着我给你太子妈的头衔抹了。”
云舒不想和儿子掰扯了,她说:“谢长溯,你妈和你说正事儿呢。”
谢长溯拿着手机让酒儿先看着师傅加工,他拿着手机出门,“妈,你找我能有啥正事儿”
“民以食为天,这是不是正事,这都算大事了好么”
“我才不做饭呢。”
云舒:“没让你做饭,就是你回来的时候给我们捎一些外卖。”
“不带。”
“谢长溯,你皮痒了”
谢长溯说:“我爸这个大厨不是在家的么”
“要不是我老公出门应酬去了,我会用上你”
谢长溯得知自己这个人是母亲的备胎,他说:“再见,你儿子不买了。”
“有本事你别回家。”
云舒要被大儿子给气死了,这小兔崽子,小时候软萌软萌的,抱着她的脸吃啊啃啊又是亲又是抱的,让她看到儿子心都萌化了。大了就是个气人精。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时候扒着孩子长不大,长大了就开始气人。
“这还没成年呢就给我来气。”
云舒坐在沙发上,“妈用手机定外卖。”
云星慕说:“妈,咱家太远了没人送。”
云舒:“对,我把这事儿给忘了,那还是吃妈的黑暗料理吧。”
她要去做饭,溺儿忽然伸出小爪子,抱着云舒的胳膊,“妈妈,你别去做饭了。”
云舒:“不做饭你晚上吃什么”
“泡面。”
“乖,你别心疼妈妈,妈妈做一顿饭不碍事的。”
溺儿摇头,“不是哒,妈妈做饭总是面汤和面条,太难吃啦。”
云舒:“”
溺儿又说;“要不我们去外公外婆家蹭饭吧”
云舒:“”
溺儿晃着云舒的胳膊,“妈妈,求求你了,溺儿真的不想吃面条和面汤。”
父亲做饭,荤素搭配,摆盘精美,有汤有面。母亲做饭,一碗面条,渴了有面汤。
溺儿的小嘴及其刁钻,她的嘴只认父亲的厨艺。
云舒的心啊扎的千疮百孔。
“好吧,妈去开车。”
这时,谢长溯微信问;“舒皇后请报饭。”
云舒说:“不用去了,你大哥回来给咱带饭。”
三个孩子一人说了一个,云舒一人说了三个,“好了,就这些。”
谢长溯看到母亲,弟弟们,和妹妹说的饭菜地名太分散,他将云舒的消息拒收,“妈,我直接去溯洄酒楼了,我买什么你们吃什么。”
云舒:“你爸也去溯洄酒楼了,指不定你们还能碰到。”
晚饭的事情解决了,紧接着是谢夫人在谢家群聊里云舒问:“溺儿屁股开花了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