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慕说:“哥让着你,你先选择。”
“不行,小舒妈妈说了玩儿游戏得公平。”
溺儿握紧小拳头放在自己的脑后边,“开始啦。”
云星慕不动,他高冷的手放在身前,“开始。”
溺儿说:“剪子石头布”
她出的石头,云星慕出的布。
“不对不对,二哥你出错了你应该出剪刀。”
“我不想出剪刀我就想出布。”云星慕逗妹妹。
溺儿赖皮的样子和云舒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好哥哥,你是小妹子最好的二哥哥了,小妹子亲亲你。”小溺儿趴在云星慕的脸上亲昵,“二哥哥,咱俩来三局两胜吧。”
“可以。”
云星慕享受的便是粘人精妹妹趴在自己的脸上亲亲抱抱,然后撒个娇,所以他才故意出错。
云舒卸完妆躺在沙发上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幕,兄妹俩围坐在垫子上,溺儿小精灵的提醒云星慕,“二哥你记得我是你的小妹子呀。”
云星慕:“赶紧来吧。”
溺儿的身边围着一只大狮子,毛毛上次去体检身体还算健康,并无任何疾病,这离不开家人对他的细心照顾。
这么多年,毛毛的笼子都换了四五个,从最初的小号,到中号,再到如今的大号。溺儿就经常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抢走毛毛的垫子睡觉。
因为孩子们爱玩儿毛毛,他的垫子谢家的佣人也是一天一次的更换,毛毛没隔一段时间就要洗澡,一群孩子拿着干毛巾为毛毛擦身子。
洗毛毛都比洗车认真。
下棋时,云星慕提醒,“马走日字,你走的是田字。”
“奥哟,二哥你小妹子想走田字你不让嘛。”
云星慕指着马字的周围,“这是日,太阳的日,马只能走对角线。它可以打入到哥哥的阵营,前提得走日字对角路线。象走田字,他只能在自己的阵营活动。明白么”
溺儿似懂非懂的点头,“二哥,大象为什么不走路非要走田字呀”
小妹妹的问话让云星慕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笨笨的同桌,他对妹妹放弃教育于是说:“因为他经常看电视玩儿手机眼睛近视只能走田字。”
小妹妹信以为真,她拿着刚才的“马”字问,“哥哥这个马为什么要走日字不走田字呀”
“因为马比大象听话,他近视程度没有大象近视的严重,走路只走田的一半,田的一半就是日。懂了么”
“我听懂故事了,但是听不懂马和大象为什么近视的那么厉害,连路都看不清楚了。”
本在好好的下棋,最后云公子放下了象棋,他伸开胳膊,小溺儿自己坐过去,坐在二哥哥的怀中听他讲故事。“因为不爱护眼睛的人或者动物都会近视,最后看不清楚爸爸妈妈哥哥姐姐,连路都看不到,以后家都摸不着门。所以你要爱护好自己的眼睛,少玩儿手机,多多做眼保健操。”
溺儿觉得哥哥说的太有道理了,她又拿起来一个“车”问:“哥哥,这个要咋么走”
云星慕说:“它是车的意思,车只能直来直去。”
“你说错啦哥哥,车子可以拐弯可以加速,我妈妈开车可快了,一眨眼人和车就飞了,才不会直来直往。”
云舒在一旁听兄妹俩的话,她从中听出了许多的乐趣,当然还有子女对自己的膜拜。说起玩儿车这上边,她是家里的大拇指。
云星慕并未笑妹妹的问话,而是有耐心的教育她,“你看古代电视上的车子都是木头做成的,和现在的方向盘都不一样,之前是靠人拉才能走完一段路。”
溺儿说:“但是之前有马车呀,去旅游的时候爸爸带着我坐过马车,会拐弯。”
兄妹俩一个问一个答,回答中既包含着悠远的故事,又带着游戏态度,偶尔还会给小溺儿讲一下古代的真是历史。
溺儿听了入迷很深,甚至吃饭时她还缠着云星慕讲故事。
“哥编不出来了,你让咱爸给你编吧。”
溺儿小手放在谢闵行的胳膊上,轻轻摇晃父亲的胳膊,她说:“爸爸,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谢闵行想了想说:“那我就为你讲一个,三顾茅庐的故事”
溺儿听了他追问:“后来答应了没有呐”
“答应了,诸葛亮也出山了。”他讲完诸葛亮又讲到了草船借箭的故事。
在餐桌上,三口人为溺儿补充了许多有趣的知识点。
溺儿全都给记下了。
海岛处,酒儿接到父亲和大伯的电话后,她没有直接回餐厅吃饭而是去了海边。
她凭着记忆找到巡海的人,在海滩边拉着他们问:“现在家里有空船么”
“有,多的是,酒儿小姐要穿跟什么”
“那你们家的船能回a市么”
“当然能,b市我们也能到。”
“没有人去巡海嘛”
负责看手船只的人说:“每月的15,30才去驯海,这不是时间所以去的少,酒儿小姐你问这些是”
“哦,没事,我就是好奇,对了你们不许告诉我小哥哥我来找你们了解过这些船的事情,我怕他知道了会把我赶走,听到了没”
负责看手船只的人点头,“放心吧酒儿小姐,只要不是设计到海岛的安全我们绝不会告诉少爷你来问过这些事情。”
酒儿放心的走了,她现在才算弄明白小哥哥其实并不想让自己走,那或许就是下午时小哥哥所说的,她想让自己走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一直在跟着他。
酒儿懂了,她一路慢悠悠的走回去。
还不到去吃饭的地方就看到了出来寻人的陈季夜,他担心就自己不在身边,酒儿一听到家里人的声音真的想回家而让她父亲来接可怎么办。
他不放心出来看看,看到的就是她从沙滩那边过来的影子,“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就是和我爸说了会儿话,我大伯也给我打电话了问我回去,我没回去,嘻嘻,小哥哥你是担心我不”
“回去吃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