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诶呦差点忘了我的溺儿和小三千,你俩也跟着奶奶过去玩儿呀。”
溺儿开心的鼓掌,“我想躺在奶奶的摇椅上荡悠着睡觉。”
“行,去了那个白色秋千就是溺儿的。”
吃过饭,三家人都分道了。
明日便是工作日因此都回了自己家。
夜跑都没有进行直接回了卧室去睡觉。
东山夜晚。
酒儿板着脚底板看,“妈爸,你看我脚心是不是出泡了。”
谢闵慎过去看,“还真是。”
谢闵慎再看大女儿的脚底,“雨滴也出了水泡。”
林轻轻抱着儿子,举起他的脚看,“遇湦的没有。”
但是小儿子说:“妈妈,我脚两边疼。”
林轻轻为孩子捏腿捏脚,“舒服点没有”
“嗯我姐姐的脚出泡了。”
谢闵慎拿出医疗箱,他抱着女儿的脚看她的脚心处的几个白水泡。
“酒儿,爸将水泡挑了把里边的毒水挤出来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会儿啊。”
谢闵慎预防针打过,他拿出针一下子将女儿脚底板的水泡挑破,毒水流在谢闵慎的指甲盖上,他为孩子挤残留的毒水。
酒儿疼哭了,她腿想缩回去。谢闵慎紧紧的抱着让女儿动不了,“好了好了,最后一个。”
女儿哭得林轻轻心疼,她将儿子放在沙发上叮嘱,“乖乖坐着别动,妈去帮帮你爸。”
她拿着碘伏和棉签在女儿刚才挤破的地方上药。
酒儿疼的抱着靠枕在啃靠枕的边缘,泪瞬间流出。
她的感官本身就特殊,普通人的疼她都能疼的出汗,所以谢闵慎会提前告诉小女儿会疼。
但是为雨滴挤时,她只是咬牙一下子就忍了过去。
谢闵慎为女儿们涂抹好药膏他去洗手时对妻子说:“轻,你不知道咱这俩闺女今天多厉害,徒步上徒步下,我没抱没背。”
林轻轻侧脸看向两个女儿,“你们真是爸妈的骄傲。”
这算是她们意义上的第一次爬山,还是直接登顶。
林轻轻问雨滴:“你之前和赛扎爷爷有爬到过山顶么”
雨滴说:“爬到过,但是那个没有这个高。”
林轻轻问孩子们,“以后还想和你爸爬山么”
孩子们都说想。
谢闵慎洗手时听到孩子们的声音,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眼中充满欣慰。
去睡觉时,谢闵慎不让她们穿拖鞋。
他直接抱起两个女儿将她们送回了卧室,出门时将卧室的灯关了,“明早起来脚就好了。”
谢遇湦去睡觉也想让爸爸抱,他对谢闵慎伸胳膊,“爸爸。”
谢闵慎走过去,一把将儿子抱在怀中,夫妻俩将儿子送去他的卧室,谢闵慎对儿子说:“你今天也很棒,是爸爸的骄傲。”
临走前,谢闵慎亲吻儿子的额头,“睡吧儿子,晚安。”
后山处,
谢长溯和云星慕累的睡着了。
谢闵行和云舒中间还夹了只小野猫溺儿。
开始分房睡了,结果将她送去了自己的屋子,这小溺儿像只小尾巴似的紧跟着又来了主卧。
再把她送过去,溺儿还跟到主卧。
“爸爸妈妈,溺儿还想和你们睡觉。”
看到孩子祈求的目光,夫妻俩将她放在中间。
这时候,小溺儿开始和父亲算账了。
“爸爸,我妈妈说我刚出生的时候你把我扔了,你把我扔哪里了”
谢闵行:“保温箱。”
爸爸果然把自己给扔了溺儿质问父亲:“你为什么把我扔过去”
谢闵行说:“送过去给你做全身检查,健康了还把你送到我和小舒的身边。”
“那我要是不健康呢,你就把我扔垃圾堆嘛”
谢闵行问:“爸舍得把你扔在垃圾堆么”
“我妈妈说你是个心狠的爸爸。”
溺儿的潜意思,爸爸会把我扔到垃圾堆里。
谢闵行掀开被子下床。
溺儿的视线跟着父亲移动,“爸爸,你去哪儿”
“去把你扔垃圾箱。”
溺儿吓得一下子抱着云舒的脖子,死死抱住不松手。抱紧妈妈后,她对谢闵行吼:“有本事你把我妈妈也扔垃圾堆啊。”
谢闵行下楼去给小女儿冲了杯奶粉,上去时,他将女儿的奶壶递给她,“喝完睡觉。”
“咦,爸爸你不是去找垃圾堆了呀。”
她为了吃而松开云舒的脖子,手抱着奶壶坐在床头开始喝奶粉。
溺儿深夜毛病又来了,“爸爸我想看电视。”
“妈妈我想吃饼干。”
“爸爸你给我唱个歌吧”
“妈妈你今晚没给我讲故事。”
“爸爸,妈妈”
云舒双手捂着耳朵,“老公,明晚必须把她送走。”
“妈妈,你咋了”
“闭嘴喝你的奶粉。”
溺儿趴在谢闵行的肚子上,“爸爸,我妈妈咋了”
“烦你了。”
“为啥呀”
“因为你不睡觉。”
溺儿说:“可是我在喝奶粉呀。”
已经深夜了,夫妻俩等她喝完奶粉搂着她入怀拍着小屁股,在她耳边放着摇篮曲才算将她哄睡。
接着,夫妻俩倒头就睡。
翌日清早,夫妻俩起的很早。
谢闵行将那十万元的事儿告诉了妻子,云舒懂丈夫意思了。
她去屋里取了张银行卡放在了大儿子的书桌上。
“老公,一百万的卡给你儿子了。你说他会乱花钱么”
“相信我们的孩子,他们很优秀。”
云舒点头,“好吧,我信你。”
她垫脚吻丈夫的下巴,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处说:“老公,我爱你。”
谢闵行笑笑亲吻妻子的鬓角,“乖,你先出去,早饭快好了你上楼叫醒孩子们。”
云舒又转身去了楼上。
谢长溯看到桌子上的银行卡,他激动的拿着卡尖叫,出门给了云舒和谢闵行一个大大的拥抱,“爸妈我爱你们,啊哈哈哈。”
云舒:“你快把妈勒死了。”
溺儿听说大哥有钱了,于是她一整天都围着谢长溯,“大哥哥,溺儿的车子坏了,要新的。”“大哥哥溺儿没有花裙裙穿了,要买。”“大哥哥,溺儿想吃肉肉,家里没有了。”“大哥哥,爸爸把溺儿的零食藏起来了,小妹子想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