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慕也对云舒伸胳膊,云舒接过去。
另一边的江家父母眼神流露出羡慕,“唉,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抱上我孙儿啊。”
谢闵西问:“妈,你急了”
“不急不急,妈一点都不急。”
谢闵西失笑,“没事,我和江季哥哥婚礼后就备孕。”
江季年纪也不小了,该当爹了。
接到父母,她们直接去了医院看望老夫人。
云母问:“小舒,轻轻呢”
“她和闵慎去参加朋友聚会了,晚上就回家了。”
“你公婆呢”
云舒:“知道你们来,都在医院等着呢。”
长溯和外公外婆不认生,他坐在外公的腿上和云父分享南国家中的好玩儿事情。
小星慕不一会儿和外公给外婆熟悉了,他站在外婆的腿上,在呜咿呀呀的和外公外婆聊天。
二老笑呵呵的在回应孩子们的话。
到了医院,南宫伯爵也在。
他本是有忙事,后来给推了在接待两家人。
老夫人病床摇起,“我和孩子们说了大老远的别让你们过来,你看你们还飞过来看望我。”
大人的寒暄时刻,云舒在后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是星慕的一声“妈”让她觉得自己离孩子这个字很遥远了。
云母:“姨,身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孩子们都轮番在照顾我,就冲她们这份心意我也该好了。”
到了中午,南宫伯爵要请两家人一同进餐。
云母和江夫人都拒绝,云舒拉着母亲和江阿姨说:“你们大老远的跑来舅舅不请你们吃饭,心里过意不去。”
明白云小舒话语的意思,两家又推脱了几下应下来。
云母说:“小舒长大了啊,我和你爸想的都没你想的周到。”
云舒:“你退休了才落伍,我爸还年轻着呢,他想法和我的一样,你是说是不是呀老爹”
云父笑呵呵的,“对,我还是年轻人。”
长溯问:“妈,爹是啥”
“爹就是爸的意思,这种叫法比较老。”
长溯扒着主驾和副驾的缝隙,扭脸看向谢闵行,“爸爸,我给你叫爹吧”
云舒:“你叫一声看你爸答应么。”
长溯开口,“爹”
谢闵行:“哎。”
“爹。”
“哎。”
星慕跟着哥哥学习,“姐。”
车子里的家长开始笑,云舒教小儿子发音,“爹爹”
“姐姐。”
谢闵行说:“长溯,你教星慕。”
“保证完成任务。”
长溯小家伙开始教怀中的小弟弟发音,“看哥哥的舌头,爹”
星慕咬着自己的舌尖,他搞怪的吐泡泡。
到了餐馆,下车时,谢老大家的孩子都换了称呼,对谢闵行一口一个爹叫的欢快。
谢闵西问:“大嫂,我侄儿不叫爸为啥叫爹”
云舒解释缘由,“我在车上叫我爸了一声老爹,他俩听到了跟着我在学。”
谢闵西说:“我已经可以料想到晚上回家雨滴和酒儿了。
果然,晚上回到家,俩妞妞听着哥哥一口一个爹,大伯答应的很宠溺时,两人看着谢闵慎,神秘一笑,“爹”
谢闵慎破功直接笑出声,露着一排大白牙,“喊爹干啥”
“爹,爹,爹爹爹”
谢闵慎一直在哎,他应都应不过来。
星慕也喊谢闵行爹,经过哥哥的辛苦,他可算学会了这个发音。
谢家的客厅都是孩子们的叫“爹”声,还有两个男人的答应。
他们越笑,孩子们越开心。
仿佛叫“爹爹”比叫“爸爸”更能让父亲们开心,孩子们当然要多叫一会儿了。
云舒教儿子,“长溯你叫妈妈娘亲。”
孩子认真的说:“你不是我娘啊”
“我是。”
雨滴说:“娘娘,你是我和妹妹的娘娘。”
云舒:“乖乖,娘亲在古代是妈妈的意思,爹爹和娘亲是一对的。不信你们看我。”
云舒清清嗓子,对云母喊,“娘亲”
云母笑的嘴巴都是酸的,她长“哎”一声。
云舒立马对儿子们示意,“叫我。”
“小舒妈妈,你为啥要给外婆叫娘亲不叫妈妈”
云舒炸毛,“给你爸叫爹的时候你怎么不问为什么,给我叫娘亲的时候你就问这么多”
长溯钻进了他爹的怀抱。
只剩下一个吐字呜呀咿的小儿子,云舒放弃挣扎,“苍天偏心。”
雨滴觉得娘娘太可怜了,她过去喊:“娘亲。”
云舒立马露笑脸,“唉,闺女。”
酒儿也喊,“娘亲。”
“我的小宝贝,娘亲亲亲你们。”
林轻轻赶紧把俩孩子拉回去,“喊错人了,过来,喊我。”
“齐齐妈妈,你为啥是娘娘,得喊你妈妈。”
谢夫人拍腿笑她这四个孙子孙女,太逗了。
“小舒,妈嘴巴大,那就是被你们笑大的。”
此言一出,云母也跟着笑起来。
一直到很晚,孩子们依旧只喊爹,不喊娘亲。
家中的家庭氛围浓厚,云舒大人不计较,“不喊就不喊吧。”
但是,她忽然变了一个称呼,“母上大人。”
四个孩子怔住,“妈,啥是母上大人”
云舒笑眯眯的说:“母上大人就等于妈妈。”
于是,娘亲没有叫成,孩子们都学会了叫母上大人。
因为四个字绕口,星慕很有自知之明他学不会,因此不加入哥哥姐姐的游戏,他躺在妈妈的怀中睡觉。
谢将军:“小舒啊小舒,你就是个鬼灵精的丫头。”
云舒骄傲自满,“当然咯。”
云母:“长溯和星慕也不知道谁像你。”
“都像。”
云母:“你可别让我们嘴巴再笑大了。”
江家夫妇,云氏夫妻都来了,谢家人热闹到凌晨才起身去房间休息。
在南国除了工作不方便外,休闲倒是挺好的。
云舒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和小姐妹说:“刚好孩子们暑假,我们就当出门陪孩子度假了。”
林轻轻:“没计划好,大哥的事情应该很忙吧”
“忙啊,忙死了快。你家闵慎呢”
“医院有大师兄坐镇,闵慎的忙主要是在南国这里,外婆所在的医院院长总是叫闵慎过去,圣医大学也让闵慎回去做演讲。”
云舒:“行啊,你家闵慎现在都成学者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