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看到南墨都屏住呼吸,以为今日见到皇妃已是有幸,没想到皇子也来了。
南墨说:“结束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花荏苒面露娇羞,“好,太晚了我就”
“多晚我都来接你。”
瞧着小皇子和皇妃甜甜蜜蜜,谢闵西调侃,“小皇子还不知道你这么爱花花啊。”
南墨:“江季晚上也会来接你。”
“我不喝酒的话就自己开车回去了。”
南墨道:“荏苒和你不一样,她不会开车。”
花荏苒忽然觉得不会开车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一国皇妃车都不会。“墨,我回去也学考驾照。”
“不需要,你有我去哪儿我接送。”
谢闵西鼓掌,“小皇子,我真得让江季哥哥跟你学学。”
仝粒问:“谢闵西,你们认识么”
谢闵西点头朝众人解释,“算起来我还是小皇子的嫂子呢,花花,你也得给我叫嫂子。”
南墨对花荏苒说:“别理她,我先走了。”
“路上慢点,到了给我回个消息。”
南墨嗯了一声离开这里。
在南国,花荏苒这个皇妃的位置是最高的,她坐在主座上。
谢闵西在她身边坐着,“花花,你真得给我叫嫂子。”
花荏苒:“年龄相当,别想占我便宜。”
仝粒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谢闵西:“我公婆是小皇子的义父义母,我老公是小皇子的义兄。”
她说完问花荏苒,“你知道么,江季哥哥和小皇子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咱俩又是同岁。”
“墨和我说过,说起来也是缘分了。”
餐桌上的人都知道了缘由纷纷调侃起来,“没想到啊,我们班里两名班花这名花有主了。谢闵西,你为什么要结婚这么早”
“遇到爱情就结了。”
同学又问花荏苒,“你呢”
“我敢不结么”
花荏苒的别样幽默让屋子里的人都笑起来,“这么说是小皇子逼你的”
“不全是。”
谢闵西领头问:“那是什么”
花荏苒:“连哄带骗。”
她的随性让同学没有了压力,很快桌子上就上酒了。
众人问谢闵西:“你敢喝酒么,不行喝果汁。”
“不管我喝不喝,我老公肯定会来接我。”
谢闵西在自己的酒杯中倒入红酒。
班里的班长起身举杯,“多年未见,让我们一起举杯庆祝一下。”
众人一起起身,伸长胳膊去碰杯。
酒店门口,南墨准备走,身后有人摁喇叭。
他扭脸就看到了一辆骚包的跑车,很符合他义兄的性格。
南墨变了路线,打开副驾驶坐进去,“这么早就来等西子”
江季:“在家又没事,出来等她。”
“不告诉她”
江季:“不告诉,我家小姑娘玻璃心若是知道我在楼下等她一定会觉得我受了委屈,非把我带上去。”
“我记得你挺不要脸的,这种聚会不应该跟着西子上楼去宣誓主权”
江季:“我不宣誓主权,西子也会告诉别人我是她老公。”
说到底还是放心。
南墨将他车座调后,他躺在上边闭眸,“我陪你一起等吧,荏苒也在上边。”
兄弟俩都躺在车中,江季闭眼:“小墨,爸妈过几天就来南国了。”
“把老俩的机票信息发给我,我找个时间带着荏苒见见他们。”
江季唇角勾笑,“好。”
圣医大学。
宴会厅都是欧式建筑,时隔多年谢闵慎又回到这个学校。
他当初离开应该是在毕业那天。
谢闵慎私下里见了若夫先生,他说:“我还以为能很快来见您的,没想到多年过去了。”
若夫先生已是耄耋老人,胡须发白,皮肤褶皱,但是眼睛还很有精神。
他带了许多学生,最中意的还是他们师兄弟五个,如今他们都去了北国。
“这次只有你一个人来了”
谢闵慎摇头,“小天也来了,她没继续考研究生不好意思见您。”
“傻孩子,让她来吧。”
谢闵慎让小天进门,她扭扭捏捏的站在若夫先生的面前,90°鞠躬,“先生您好。”
谢闵慎和若夫先生眼神相视,他起身对小师妹道:“师兄先出去,你们聊。”
“二师兄,你别走啊。”
谢闵慎还是走了,屋子里只有师徒倆。
“天冲有什么功能”
小天抬头,小心翼翼的背曾经老师教的知识点。
若夫先生考她了半个小时,从最简单的道最难得,病症对药,用剂量都提问了,小天均答上来。若夫先生说:“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嗯您意思是我比我的大师兄,二,三,四师兄都厉害么”
若夫先生说:“不是,你没他们聪明,但是以你的天分能到今日这个地步已经超出我的想象。”
小天得到了夸奖,她忍不住笑容。
“我考研第一年没成功,是您最笨的学生,后来没继续,你对我寄予厚望我却辜负了您,让您失望了。”
若夫先生言道:“你理解错了,不论你是不是研究生,无论不有多高的学历,你在我眼中始终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你在追逐稚华的脚步,但那并不是适合你的。”
小天失落,“我永远都追不上大师兄的脚步。”
“稚华的造诣很高,他发表的论文我都有看过,小天你追不上他。”
“先生,我曾很迷茫,不知道我选择医生这个职业对不对。”
若夫先生:“这个问,想必你第一位病人会给你答案。”
小天陪着若夫先生待了一刻,外边的人礼貌询问:“先生,南若冰想见您。”
“不行。”小天冲动的说完后看着若夫先生,她意识到冲动,知道错了的低着头。
若夫先生淡然不惊,“让她离开吧。”
“是。”
驱走南若冰,若夫先生问小天,“为什么不让她来上次闵慎给我发的邮件我认为是借口。”
小天对着若夫先生道:“南若冰在北国不安生,她想插足我二师兄的婚姻。我二师兄和轻轻都结婚了还有一对喜人的双胞胎女儿,她却去诋毁轻轻,在医院故意引起病人和外来医生的误会。
她还挑衅过轻轻,幸好轻轻相信我二师兄先生,您不知道,二师兄家的两个孩子十分可爱,二师兄和轻轻也十分相爱,南若冰在北国就是一颗臭虫,要不是她做了什么,我二师兄会不顾您的面子将她赶走么。”
“原来是这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