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爵叹息,自己只能接受。
他们远去,南墨接到消息,“小皇子,花伯爵和他的随从已经登机。”
南墨吩咐:“去把荏苒接过来。”
“是。”
花荏苒要去睡觉,结果宫中的人又来了,“花小姐,小皇子有请。”
花荏苒想到父亲的劝告,她回拒说:“等天亮我去皇宫找墨,你们回去告诉他,我先不去了。”
佣人接到花荏苒的话,她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在离开花家院子后给皇宫的南墨打了个电话,“小皇子,花小姐不愿意过去,她说等天亮会去找你。”
南墨拿着电话沉思了一下,“你们直接在门口等,天亮了直接把她接过来。”
佣人应是。
花荏苒以为这些用人会快些回去,没想到等她出门看的时候这些人并未离开。问其缘由,佣人重复小皇子的话,“我们直接在门口等天亮,将花小姐接到宫中。”
花荏苒在门口泄气,这一刻她感到了不自由。
南墨这样让她觉得他在逼自己去宫中。
她将门关上,心中又在担心外边的人。
五分钟后,花荏苒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她拉开车门上车说:“走吧。”
领头的佣人对花荏苒弯腰,接着他指挥司机上车回宫中。
南墨并未睡觉,自从他担起重担后,睡觉会儿又起床在办公。
不一会儿,花荏苒被送到了。
“嗯荏苒,你不是想在家休息的么”
花荏苒坐在他对面的桌子上,“墨,你怎么把管家也给支走了”
南墨:“他在我和你依旧不自在。”
花荏苒坐在他面前拿着他桌子上的公文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懂,南墨下巴轻佻让她看书房的沙发处,“困了去上边休息一会儿。”
“你让我来不就是来陪你的。”
南墨:“你在睡觉也是在陪我。”
花荏苒不困,她想到昨晚父亲的话,会不会自己什么都不会让南墨找二室啊
在南国法律是允许的,南墨的父王便有好几位夫人。
她不想和别的男人共侍一夫,那就只能让自己变得什么都会。
她拿起公文,“我帮你。”
“会么”南墨侧头望着未婚妻。
花荏苒咬唇,“不会学嘛。”
她拿着手机看到上边的专有名词在手机上搜索是什么意思。
南墨看她了一会儿,发现她做起来真的很吃力。
于是,他伸手夺走花荏苒手件,“别看了,去睡觉。”
“我在这个环境下睡不着。”周围的富丽堂皇让人只感到奢华,但是却没有睡觉的感觉。
南墨看了眼周围,“明天我让人把屋子装修成你喜欢的样子。”
花荏苒直接拒绝,“不要。”
南墨不听她的拒绝,“以后余生你都要和我住在宫中,没有一个好的睡觉环境对你就是磨难。”
花荏苒绞着手指,“那别人会不会说什么”
南墨:“除了你爸会偷偷说,其他人谁敢”
花荏苒低头,南墨觉得异样,刚才见的时候还是个娇羞的未婚妻,这会儿看起来总有些难言之隐。
“回家后你爸和你说了什么”
花荏苒摇头,“我没和我爸说话直接去睡觉了。”
南墨对她点头,他抓着花荏苒的手让她来自己的跟前。
南墨吩咐周围的佣人,“你们都下去。”
“是。”
“是。”
两人退下,南墨也抱着花荏苒在怀中。他挑着她下巴对着自己,“荏苒,你心里在想什么”
“啊,没有啊。”
“嗯”南墨的一声轻扬,在花荏苒处就是在给她施压,让她心紧张的不敢不说实话。
花荏苒问南墨:“如果我不当皇妃,你,你会找谁”
“什么意思”
南墨背靠着椅子,他腿上坐着花荏苒,她被自己圈着,无法起身。
花荏苒再说:“墨,那天晚上你对我说,如果我不做你皇妃会让其他的女人做。当时我着急的答应了,可我现在想知道如果我没答应做你皇妃,你会找谁”
南墨咽了下口水,他眯眼打量着紧张的未婚妻。她是想知道自己爱不爱她吧
“那天晚上我把你带去山头,就表明你没有选择。”
“啊”花荏苒不解。
南墨嘴角扯出一抹奸笑,“荏苒,你太单纯了。单纯到晚上不能和男人出门这个道理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你答应最好,不答应到最后你也会答应。”
他好不容易认准了一个女人,最后岂会放过。
“所以”
南墨扣着她的后脑找吻她的软唇,“所以,只能是你。”
看到她笑容的那一刻,已经认准她了。
花荏苒仿佛得到了南墨的告白,她笑着主动搂着南墨的脖子。
“还有哪儿不安心的”南墨问。
许是夜晚,花荏苒的胆子大了些,她问:“你以后会娶二室,三室,四室么”
南墨笑了,谁都不知道在他和花荏苒大婚当天他下令修改了南国的婚姻法:一位丈夫只能有一位妻子,皇室成员,结了婚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这也是变相的对花荏苒做了个永不背弃的承诺。
南墨亲吻花荏苒,抱着她离开了书房。
北国下午,日影斜了。
谢闵西在沙发上睡了会儿,觉得冷了,她回到卧室抽走江季怀中的枕头钻在他怀中,“西子你手和脚怎么这么凉”
江季闭着眼,将谢闵西的手放在他胸膛给她暖。
谢闵西:“刚才在客厅睡着了。”
现在继续睡觉。
云舒并未醒来,是孩子醒了她和丈夫也醒了。
午后就连佣人也在打盹,谢公子下楼接了点水放在毛毛的笼子前。
云公子在床上趴着,一会儿跪在床上爬谢闵行的肚子上,一会儿翻身在云舒身上。
谢公子出现,他伸着胳膊喊“哥哥”。
长溯要去抱孩子,云舒一下子惊醒。她抱着老大躺在中间,“和弟弟在床上玩儿,让我和你爸再睡一会儿。”
谢闵行手环着两个孩子,用自己的触感感知孩子在身旁。
谢闵慎家的便不是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