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皱眉,“不行,我娘娘说我是小孩子。”
陈季夜:“你娘娘说的话不能信。你听我的,以后谁都不能亲。”
“爸爸妈妈呢”
“也不能亲。”
“小哥哥也不让了么”
陈季夜:“最好别亲,我会打人。”
“哦。”
“一会儿回去不许告诉她们,你刚才亲我的事情哦。”
“哦。”
约定好,陈季夜才带着孩子回屋。
陈四家女儿被秦笑笑抢走了,李藏言把谢老三家的女儿给抢走。“酒儿,告诉藏言妈妈,你刚才和季夜小哥哥在外边干啥呢”
“小哥哥不让我说。”
陈季夜尴尬,“酒儿,来我怀里,那个女人不是好人。”
李藏言来兴趣了,她不放酒儿,而是问:“小哥哥不让你说什么”
“不让我告诉你们”
陈季夜抓狂,“啊啊,妈你有毒啊。”
陈四也问:“酒儿,你继续说。”
“我又亲小哥哥了嘻嘻,但是小哥哥不让我说。”
陈季夜躺在沙发上当死尸,以后,他再也不要接触谢家的娃娃了。谢闵慎脸色不好,他用力抽走女儿问:“亲他哪儿了”
酒儿戳着自己的脸蛋,“这儿。”
陈家是人贩子,谢闵慎这一天都不放女儿。
绝色被人传着抱了一个遍,最后落在云舒手中,她说:“绝色就是骗我生女儿系列。”
长溯趴在妹妹处看了两眼,他学着父母的动作要去抱孩子。
陈季夜一下子把谢长溯拽过去,“离我妹妹远点。”
谢公子:
大家或许没有意识到,林轻轻却细心的知道,这是她们第一次如此全的聚会。之前都是谁生孩子了,住院,大家会一起去探望,在场的会有家人。
这一次,以聚会为目的,相见相聊。
几年的蜕变,云舒成熟了,李藏言温柔了,赵娇儿身上也带着母性,林轻轻一如既往的知书达理。孩子们在玩儿,大人们在谈话,说起以后,谢老大说:“我以后和小舒环游世界。”
谢闵慎说:“我陪着轻轻去庄园小住,陪她弄花剪草。”
陈四也大方的表达,“藏言喜欢蓝色的大海,老了,我们坐着轮船环游全球所有海域。”
秦五总是个另类,“你们都好佛系哈哈哈哈,我以后要在家里带孙子,啊哈哈让胤儿给我生一窝孙子,美死了。”众人都说完了,那么自己呢秦笑笑问杨悦,“杨老二,我们以后呢”他自始至终都是温柔的样子,连说话都是。“你闯祸,我收拾烂摊子。”
云舒趁着没人留意自己,她问:“老公,我们未来真的环游全球么”
谢闵行目光所至,皆是对妻子的宠溺。“只要你想,我都满足你。”
小妮子提问:“我怎么觉得连零食都不给吃的人说的话不可信呢”
谢总笑着问:“那你说你又偷吃没”
“老公我爱你,咱别说这个话题了。”
她们以后的老年生活几乎都和孩子无关。
大家笑着笑着,把月亮都笑的爬上来了。
孩子睡了,再醒了。
吃了饭,玩儿游戏。
他们五兄弟从婚后很少聚在一起,这一次仿佛一下回到曾经未婚时代,常聚,常聊。
和之前不同,谢闵行的怀中抱着星慕,长溯也经常出现,“爸爸,我想玩儿你手机。”
除了杨悦,都为人父了。
秦笑笑看着五人队中,杨悦怀中抱着别人家的孩子,看着怪可怜的。“咋办,我也想生孩子了。”
赵娇儿:“生孩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事儿,孩子是很好但是过程一点都不美好。”
秦笑笑撑着脸看着她爱慕的男人,杨悦的侧脸让她着迷。
云舒看着花痴脸秦笑笑,“这一看就是新婚没多久,很容易被丈夫迷倒。”
已婚多年的人都在笑秦笑笑。
吃过饭,众人才散。
五辆车子在门口,分别往不同的方向驶去离开。
夜空中,竟然又多了一抹伤感。
分离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见。
孩子们都在后车座睡着,仰着脸,随着车子的动作摇头晃脑。
到家都晚了,在紫荆山的大门口处杨悦和弟弟分别,“我去趟老宅。”
兄弟俩都在车里交流,“大哥,爷爷们都睡了。”
“毛毛还在老宅,去接它。”
谢闵慎想起那个大宠物,他说:“我和轻轻先回家了,雨滴和酒儿都在后座睡着了,回家得给她们洗洗。”
她们一路,最后也是分开。
到老宅处,家门没关。毛毛趴在屋檐下,耷拉着脑袋等人去接。看到灯光出现,他朝着那个光的方向奔跑去。
相见,谢闵行停下车,他去打开后车门,让毛毛自己一跃跳进去。“毛毛,长溯和星慕睡了。”
毛毛懂事儿的在孩子们的脸上蹭了蹭,安静的靠在那儿等回家。
到家,他回到自己的窝。
谢闵行为它接的水问:“你今天洗澡了么”
毛毛甩甩身上的毛发,谢闵行又说:“洗过澡喝点水就睡觉,明天周末,长溯和星慕都在家陪你。”
云舒为毛毛的软垫重新摆好,将家里的窗户关上,只留下一扇,白天通风,晚上是要聚点热气了。
熄灯,安眠。
平静的日子,大家都过习惯了。节奏掌握,时间总在不知不觉间流逝。
明媚的三月,一张突然到来的证书让大家都不淡定,同时也让林轻轻的隐藏身份暴露。
云舒推着小星慕,娘俩趁着天气不燥阳光正好,微风徐徐的日子里,散步去取快递。路过信封箱,她看到了林轻轻的信封,于是微信问林轻轻,“家里有你一封邮件,看着挺大的需要我帮你带回家么”
“什么东西你能拿住么,不能拿住就让闵慎晚上下班给我取。”
云舒:“可以拿到,也不是很大,像个书,我放在童车后边推着就去了。”
林轻轻说:“行,帮我拿回来吧,两个孩子再家我走不开。”
到了东山,林轻轻也好奇谁给她寄的什么。
她当着云舒的面拆开包装。
红色的封面硬硬的纸板,纸板上是用缝线,裱糊做成的,表面还有烫金和压痕。
扔掉包装纸,封面上赫然出现四个打字:荣誉证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