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若不是抱着大小儿子,刚才也冲上来教训她了。
云舒看到丈夫不高兴,她立马后腿,“江季哥,你去示范吧,我不玩儿了。”
“嗯”江季看到谢闵行的表情,立马明白,“还是闵行能治了你。”
云舒心想:我老公咋这么小心眼嘞人家西子都不吃醋,就他这份大男人,醋味总是这么浓厚。
谢闵行想怼:我是吃醋么我是担心你安危。
一张纸片放在坡上,江季坐在上边,他两边挥手,“都让让,都让让。”
家人都朝旁边靠了靠,他坐在上边,呲溜一下子滑下去。
四个孩子眼睛都瞪直了,姑父这么溜么
毛毛的表情也古怪起来:我的人类家人真会玩儿。
江季起身,云舒一看,十分安全。
她拿着另一张厚纸片也从坡上迅速划过。
“妈呀,好爽啊。”
云舒起身,准备拉着纸片继续上去,忽然她的两个儿子同时朝她伸开手,口中喊着:“哦嘛,唔。”
“小舒妈妈,我要你抱,不要爸爸抱。”
云舒每次有好玩儿的,前两号的粉丝非她儿子莫属。
谢闵西也想玩儿,江季也觉得玩儿的过瘾,他拉着自己老婆,趁着别人不注意时站在坡顶,“都让让,我和西子下去了。”
谢夫人兴致高高,她说:“妈也想玩儿。”
谢爷爷问:“我能玩儿不”
谢闵慎一家四口也上去了。
谢闵行抱着俩孩子领着孩子妈也走上去。
雪天和滑雪很配。
旁人都睡了,这家人不睡。
趁着月色,和天赐的自然景色在一条大家都忽略的小道处玩儿的笑开怀。
云舒抱着老小,谢闵行抱着大儿子的同时还搂着云舒,他皮鞋在坡上轻轻一滑动,唰的一下滑下去。
怀中的两个孩子笑的快岔气了。
雨滴和酒儿也是。
滑雪的次数多了,把这里的坡道都压实,上边光滑如冰。
酒儿胆子大不坐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呲溜滑下去,她傻乐呵的在笑。
老人是个老顽童,也上去过了把瘾,下来后有些心跳加快,他们就在一边看孩子们玩儿还拿着手机记录这美好而又幸福的瞬间。
林轻轻给两个孩子的帽子戴上,不让她们坐纸垫子,“躺地上,直接滑下去。”
雨滴有个小洁癖,她说:“妈妈,衣服会脏脏。”
林轻轻:“不会,晚上回家妈妈给你洗衣服好不好”
“不好,妈妈会辛苦的。”
林轻轻弯腰吻了下体贴懂事的女儿,“妈妈不辛苦。”
酒儿那个小妞妞,已经躺在地上玩了一圈了,她站起来,拍拍屁股,“姐姐,你下来呀。”
林轻轻抱着女儿将她放好推下去。
底下站了一圈大人在护着孩子们。
林珝将孩子们滑坡的视频发给好友,“君栝,我家可热闹。”
程君栝在家跨了年就回卧室睡觉了,程首长拉着娇妻更是早早的就睡觉。
“孩子躺在地上危险系数倍增,你还是军人这都不知道”
林珝:“不是我弄得,我姐弄得。”
“姐又不懂,你还不懂么”
林珝又说:“怕什么,我家人都在场呢,如果危险我姐夫就制止了。”
说完,林珝又将家里的人录了一圈的视频,“来玩儿不我估计我们今晚三四点才会回去睡。刚才谢姨说玩儿饿了,要回家吃个饭,我家一般吃夜宵都吃两个多小时,边吃边聊天,末了再吃个炒花生。”
程君栝说:“不去了,我家人都睡了,爷爷说明天去你家做客。”
“后天来吧,麦穗也后天来。明天我家都要睡懒觉。”
“好。”
林珝放下手机和谢夫人说:“姨,君栝说他家后天也来走亲戚。本来想明天来的,我给拒了让后天来。”
谢夫人:“小珝,哪儿有拒绝客人上门的道理。”
林珝:“我和君栝关系不错,有啥话就直接说了,没想那么多。”
谢爷爷在一旁也说:“我明天还准备给老程打电话说让他们后天来了,小珝替我说了我就不说了。”
谢闵西抠字眼的说,“爷爷,已经过了凌晨了,你们应该把明天改为今天,后天改为明天。”
“鸡不打鸣,不算。”
玩儿到深夜,正如林珝所说睡觉时已经凌晨四点了。
老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没回家,回到曾经的屋子,相拥而眠。孩子们也都如愿的和妈妈睡觉,父亲也没辙。
一人楼一个孩子,躺下不过五分钟都睡着了。
别人搂孩子,江季搂西子。
睡前,谢闵西还说:“江季哥哥,我的司法证通过了,我们也生孩子吧。”
江季说:“你想要,等司法证通过我们也要个。”
江季只是想要个,谁知道他那么给力,上天给了对。
曾经大放豪言要生十八个孩子的江季,从和谢闵西发生关系后,只想要一个。应付家里人之后,他还和西子共赴巫山夜夜笙歌。
秦笑笑也比较惨,也是四点睡觉的。
睡前她大口呼吸,胸前还剧烈的起伏着。她瞌睡的没洗澡就闭上眼睡着,是杨悦抱着她去洗了洗澡。
晚上睡觉前杨悦抱着精疲力尽只想睡觉的女孩儿亲吻,“睡吧。”
日上三竿,都不醒来。
到了中午,孩子饿了才把云舒给叫醒。她昨晚玩儿的太狠,头疼。
掀开被子去给星慕冲奶粉喝。
谢闵行也快速醒来,“小舒,你再睡会儿,我来。”
“老公你睡吧,我可以。”
她冲好奶粉,递给小儿子,将他直接放下谢闵行的怀中。云舒说:“我给长溯也冲一壶奶粉喝,先垫垫肚子。”
做好一切,她叫醒大儿子,“长溯,起来漱漱嘴喝点奶粉乖。”
谢公子在被窝中打了个滚儿,继续睡。
云舒直接把孩子抱起来,“别睡了,晌午了。”
谢闵行:“再让他睡一会儿。”
“再睡晚上就不困了。”
她抱着孩子去了趟浴室,出来时孩子已经醒了。他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拿着奶壶开始喝。
云舒看时间,也该醒了。“老公,我把窗帘拉开了,不能再睡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