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西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刀,做出扎心的动作,“江季哥哥,今晚我们还回我们家吧,我发现这个家里容不下我。”
谢爷爷问:“储物间里的烟花今晚还放不”
“当然放啊爷爷。”谢闵西说。
谢爷爷又问:“那你吃过饭还走么”
“放过再走也不迟。”
云舒想起一个好玩儿的地方,她说:“吃过饭,看了春晚,放了烟花和孔明灯,我知道咱家有一个玩游戏的好地方,去么”
谢闵西立马举手,“大嫂,带上我。”
云舒冲小姑子眨眼,“今晚走么”
“这是我家,我才不走。”
云舒打了个响舌,看着妯娌,她抛媚眼,“轻轻小姐妹,约么”
“嗯好,去玩儿玩儿也行。”
云舒叫着:“爸妈,爷爷一会儿你们也出去,人多玩儿起来热闹。”
林爷爷问道:“小舒,你要玩儿什么”
“到点你们就知道了。”
云舒是个常常会给人惊喜的女生,期待着准没错。
与墅,天黑了。秦笑笑一觉睡醒了,被窝被杨悦暖的热乎乎的,外边刮的风凉飕飕的,听了就寒冷。
屋子幽黑一片,窗帘微拉,窗外的天一片清暮,清光照在屋子里。
秦笑笑像个小宝宝被杨悦包裹在怀中。她脸上的肉压在杨悦的胳膊上,肌肉鲜明,肥肉也鲜明。
秦笑笑在被窝中,胳膊肘推了推杨悦的胸膛,软糯声问;“我们起床不”
头顶是杨悦柔声询问,“下午大费体力,这会儿饿不饿”
秦笑笑在被窝中揉揉肚子,“不饿,但是可以吃下去。”
杨悦将秦笑笑的身子转了0°,本来脸是朝窗外的,现在朝着他怀中。
他拽了下被子,蒙着秦笑笑的脸问:“想吃什么”
“你会做么”
“家里什么都有,我按照手机视频做,应该不会难吃。”
秦笑笑在被窝中酝酿了一会儿,她不嫌害羞的直接坐起床。
“起床,今天是跨年夜。我们俩一起下厨,一定很难忘。”
秦笑笑光着身子在地上站着,她活动了下身子,锤腿抱怨说:“我就说了,我的腿会受不了的。我不管,一会儿你抱我出去。”
杨悦也拿着睡衣套上去,穿好衣服,他果然抱着秦笑笑下楼。
客厅的灯开了一下午,秦笑笑将屋檐下的灯也打开,她把家门开了一条缝,“哇,杨老二,雪下了一天诶”
杨悦走在她身后看了眼外边的雪花说:“今晚应该就停了。”
门口的台阶因为好久没人踩踏,雪鼓鼓的平平的,秦笑笑都不舍得下脚。
她看着门口的台阶好久,寒风抢着往温暖的屋子里挤来。
杨悦怕秦笑笑冻着,他长臂一伸要关门。
秦笑笑推着他手,“不许关。”
雪总能给人带来浪漫,白色代表了纯洁,空中的雪花在飘舞,落在行人头上,是白了头。落在路人手上,是在亲吻。它宁静祥和,圣洁干净。皑皑雪花覆盖大地,银装素裹,让人赏心悦目。雪花,每年神奇的在北国最幸福的节日到来。新年,大家相聚,团结幸福。即使在冷的雪地里,冻得发抖,脚冰凉,大家也都对它充满喜爱。
秦笑笑看着那团雪,忽然穿着鞋子踩在那团雪花上,她朝杨悦招手,“你也快来踩个脚印,我要发朋友圈。”
杨悦听少女的安排,也上去落下一个大大的脚印。
秦笑笑立马拿着手机为这双脚印拍照。
杨悦见她想做的都做完了,他单手拦着秦笑笑,将她软乎乎的人给抱在屋内,关上门落锁。
秦笑笑在他怀中将朋友圈发了,并且还设置了背景墙。
杨悦低眸看着怀中女人的动作,发完后,她仰脸冲着拥抱自己的男人在啥乐呵的笑,“你说一会儿抱我出门踩雪的。”
“吃过饭,我带你去。”
打开电视,都是庆祝新年的广告。
两人将需要的粉和菜板都放在桌子上,秦笑笑盘脚坐在地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按照网上的教导在做年糕。
秦笑笑忽然问,“咱家有鱼么”
杨悦说:“没有新鲜的鱼,想吃的话后天我们去紫荆山做客的时候,抓两条回来为你做松鼠桂鱼。”
“好,抓活的,肉鲜美。”
与墅的客厅,灯又亮了一夜。
秦笑笑和杨悦仿佛是小孩子在玩儿过家家,都是第一次做饭都在按照网上的视频学习。
秦笑笑的袖子和胸前撒的都是米粉,杨悦身上却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一直在等年糕做好,样子不算丑,开始下锅炒。
期间秦笑笑的肚子有些饿了,她去冰箱去取出一块牛肉干在啃。
杨悦炒的年糕,秦笑笑尝了一口,她赞不绝口,“杨悦,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呀这么好吃,要不咱俩再做些年糕你再去炒一盘吧”
杨悦说:“刚才我在微信上问了大哥如何炒年糕,他教我的。”
“我发现你和谢老大一样,都是男主厨,什么都会。”秦笑笑又夹了一筷子,手中的牛肉干也被她遗忘在餐桌上,端着盘子直接嚼年糕。
谢家,吃过饭都在沙发上看节目。云舒看到丈夫拿着手机发消息,她问:“和谁聊天呢”
“老二,今年过年杨妈回老家了,他没带着麦穗出去旅游,刚才问我年糕怎么做,说麦穗想吃,我在发步骤。”
云舒说:“他家没人做饭就让他们来我家吃饭吧,咱家人多热闹,厨师还多。”
谢闵行揉揉他老婆的后脑勺,话没说的太明白,“他们有事,后天回来做客。”
“大过年的有什么事,叫他们早点来吧。”
谢闵行轻咳两声,不接小妮子的话。
同为男人,和老婆在一起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谢闵行还是没有打扰老二弟弟的好事。
与墅,吃过饭杨悦问:“饱了么”
“饱了,没想到年糕这么撑肚子,后边的五个,我都是撑着吃完的。”
杨悦拉着她上楼,“穿厚一点,带你出门。”
秦笑笑兴奋的上楼换衣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