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雅又说:“下雨的时候,他提醒我让你穿厚衣服,晚上去接你。那天下大雨,我没去接到你,其实你身后不远处杨悦在跟着。只要你扭头,一眼就能看到他。”
跟着秦风雅的话,秦笑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暑假期她在上辅导班的时候,自己在那种雨天黑压压的环境中,心里都是杨悦,她在想杨悦为什么不在其实杨悦就在她的身后,只要自己扭脸就可以看到。
还有那次,她们去杨家看望杨爷爷的时候,她上车就看到了杨悦的车子,其实是他习惯了停在那里。还有,雨滴和酒儿去接她回家的时候,她们指着那个胡同喊出杨悦的名字,其实也是他。
为什么他不出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为什么要做事让自己感动
秦笑笑迅速的眨眼睛,“叔,杨悦告诉你的”
“杨悦连你都不说的事情会告诉我么是我自己发现的。”
秦笑笑已经有了哭腔,她质问秦风雅,“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我又不是碎嘴巴子,你那会儿正恨杨悦呢,我告诉你你怎么做重归于好还是大吵一架老死不相往来你们俩啊,现在也算是历经磨难终于在一起了,然而这个磨难不是旁人给的是你们来自己找的。杨悦早就爱你,你在与墅的时候他就爱你,他的爱是内敛的。你的爱比较奔放,我们老秦家的传统,爱就大肆的宣扬出去。互相不理解,导致吵架误会,你在逼迫杨悦爱你。杨悦又会注重外界的目光对爱你产生抵触心理。麦穗,你不小了乖。和杨悦现在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你不是小孩子,订了婚过个一两年结了婚你就是已婚人士,和颜颜学学,别再不听话幼稚了乖。”文網
秦笑笑牙齿咬着下唇,她听出小叔叔在责怪昨晚自己的不听话了。
她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么的不讨喜。
欢颜对好友的婚姻不感兴趣,她听出丈夫轻描淡说的一句话,“什么叫杨悦又注重外界的目光对爱麦穗产生抵触心理”
秦笑笑也充满疑惑的看着秦风雅,“小叔叔我也想知道。”
“唉。”杨悦叹息,“两个屁事儿不知道的小姑娘啊。你们知道之前外界怎么说杨悦的恋童癖。”
秦笑笑情绪激昂,“操谁了”
“很多人。麦穗,你只顾自己对外到处宣称杨悦是你的,但你知道你的同学回家后告诉她们的父母,她们怎么会暗地里说杨悦么你在宴会厅,时刻念着杨悦想别人宣告杨悦是你的时候,别人明面上笑着,心底怎么嫌弃杨悦么不知道情的都以为杨悦是个变态。连从小跟着他的你都下得了手,杨悦那会儿已经二十多岁了,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谁会不相信他对一个无血缘关系的女生这么宠爱该结婚的时候不结婚,身边没有绯闻,只要一个叫麦穗的女生。现在你可能觉得没什么,毕竟杨悦三十不算年纪大,你也二十出头,说起来真要结婚了,也才差了九岁。但是你十五岁的时候,杨悦二十四岁,你对外宣称是杨悦女人时,不明真相的人只会觉得杨悦是变态,你是未成年”
“叔,别说了。”
秦笑笑手捂着耳朵不想听了,今天小叔叔告诉她的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杨悦知道么”
“知道,没有消息不是杨悦不知道的。”
秦笑笑下眼睫毛上莹莹的金豆抵在她腿上,“为什么杨悦不告诉我也没别人告诉过我。”
“因为杨悦不让别人对你说起这件事,说了就是脏了你的耳朵。麦穗,你知道杨悦把你保护的多好么他对你的护,叔一辈子也做不到。”
秦笑笑哭的泪水断了线,不一会儿,她的鼻子就不通气有了鼻涕。
欢颜递过去一张纸,“擦擦吧。”
秦笑笑接过去,“叔,你干嘛之前也不告诉我”
“你叔怕被杨悦收拾。”
秦笑笑用完一张纸,直接抱着茶几上的抽纸盒子在怀中,边擦眼泪边擦鼻涕,她哭着问:“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还有很多。前段时间你失手打人的事情,你白天在屋子里睡觉,杨悦已经在准备移民了,他要陪你去一个资本横行的国家,给你一切天大的胆。”
秦笑笑双手捂着眼睛趴在腿上不起身,她的哭声中带着心疼和后悔,秦笑笑心疼那个一声不吭对自己百般好却从不说话的男人他也后悔这些天一直在这么气他。
秦笑笑起身,她还哭红着眼对秦风雅和欢颜辞别,“我先走了,闲了再来找你们玩儿。”
秦笑笑下楼,走出去拦下出租车回与墅。
欢颜问秦风雅,“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秦风雅手摁着二楼的栏杆回答道,“千真万确。”
“那杨总对麦穗已经不能用好来形容了。”
“嗯,在他心中,麦穗比一切都重要。”这是一开始他就知道的,如今再想起来,竟然庆幸闯祸包侄女有这样的好福气。
晚上杨悦下班喝了些酒,是助理送他回来的。
他进门看到餐桌上放着一部粉色的手机,又看了眼楼上,他拿着手机上楼。
杨妈已经睡着了,他动作轻轻地回到主卧室,床边鼓起了一团,被子隆起。
杨悦关上门轻声喊,“麦穗睡了么”
秦笑笑软声道:“没有,我在等你。”
杨悦走进,看着裹着被子脸肩膀和脖子都不露的少女只露出一张脸,“盖的这么严,冷了”说完,他手放在秦笑笑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正常,你脸怎么这么红”
秦笑笑紧张的咽口水,她掀开被子坐在床上让杨悦更直观的看着她。
暗蓝色的丝绸吊带睡衣贴在身上,裙摆连大腿都盖不住。前领口是大v领,直接到她的胸部。黑色的蕾丝边竟然在夜幕下衬的秦笑笑多了一抹小女人的风采。她的后背大露,少女是白的发光的那种,透白的肌肤衬的她暖软,想让他扑上去亲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