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可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什么话就不能和我一样干脆利落的说完嘛。”
楼下的情场小白杨总,还自信的以为他刚才的话足够让麦穗知道他喜欢她。
毕竟他的孩子,不是说送就送的。
要送只送给麦穗那个小姑娘。
将小娇妻送到公司的谢总,也驱车去了公司。
半路,他给杨悦打电话,“我办公室见一面。”
刚巧自己无事,杨悦应了约。
他到的时候,谢闵行也刚到不久,他亲自泡茶。
杨悦自来熟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大哥,你找我来有事”
“嗯,找你来聊两句。麦穗最近怎么样今天a大开学,麦穗去了么”
提起他的孩子,杨悦好心情的回答:“麦穗最近是真长大了,也不闹事,只知道学习终于认识到了学习的重要性。今早我带着她去见了老师,接着去送雨滴和酒儿上学堂。”
停顿一下,杨悦又说:“大哥,你找我来应该不是说麦穗,说吧,找我说什么。”
谢闵行:“老二,你这脑子吧,毋庸置疑十分聪明,做事的手段也很狡猾,可是情商我比较堪忧。既然麦穗已经长大了,那么你呢,想开了么”
似笑非笑的谢闵行让杨悦的心里有些发毛,莫非大哥知道自己对麦穗的感情。
谢闵行问的直白了些:“对麦穗什么感情”
“亲情。”
谢闵行彻底无语。
“老二,听哥的建议。抬起你的右手放在你的左心房,起身右转,走五步,推开窗户,跳下去。”
杨悦:“大哥,你现在劝人跳楼都这么委婉。”
谢闵行:“哥怕你听不懂,过程都要告诉你。”
兄弟几人中,谢闵行自认杨悦是个最拎的清的弟弟,事实证明他除了感情其他的都拎的最清楚。
杨悦端起茶几上的饮料喝了一口欲言又止,“我,嗯。”
谢闵行没救了的摇头。
“我好像真是个变态。”
杨悦说完这句话,将杯中的茶水喝完,他紧张的舔了下唇,又咬着双唇犹豫的开口,“大哥,我喜欢上了麦穗,男女的喜欢。”
说出这句话,他突然轻松了许多。
谢闵行忽然顿住,他开玩笑道:“之前都几次三番的问你,你都否认。今日我让你跳楼你却忽然想开了,早知道跳楼能让你醒悟,我就早一点让你跳楼了。”
说完,谢闵行又给弟弟的茶杯中倒入一杯醇厚的浓茶。
“怎么想通的”
杨悦:“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从麦穗开始粘我的时候开始,我对她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个时候的你们应该都发现了我对麦穗不一样。我一直说她是我养大的孩子,不过都是伪装。谁会是个不在乎名声的人,外界如何评价我的,虽然没有当面说,我会不知道么其实啊心里都在抵触。后来麦穗那段时间确实变了,让我很烦躁,冲动下就把孩子给打了,麦穗离开与墅,我的孤独日子才来了。”
当家里没有了秦笑笑,杨悦回到家感受到那种死一般的沉寂时他才意识到秦笑笑这个人对他有多重要。
一直费尽心思的想让她回来,却没想将她推得更远。
发生每一次的事情他都会重新反思,秦笑笑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什么。
渐渐地,答案浮出水面。
他不想承认,那日天空下着雨,周生涯跑去送伞时,他介意了。他握到麦穗手腕时,他吃醋了。
他不否认,周生涯让他感受到了威胁,因为那个男生不让秦笑笑写作业时听音乐,她竟然真的不听了。
那晚在今朝醉看着秦笑笑在他身旁吃饭时,他多月来唯一一次的心安。
控制不住的亲吻让他认了一个事实,他真的爱上了亲手养大的孩子。
多么可恶的一件事,明明将她当小孩儿养的,竟然给自己养了个女人。
杨悦脑海忽然蹦出秦笑笑之前在他怀中说的话,她说:“杨悦,你收了我吧,这样你不亏。我花你钱,耗你时间和心血,长大的我貌美如花嫁给别人的话你的钱就白花了,时间都白浪费了心血也白耗了。但是我嫁给你,你就不亏,因为你给自己养老婆。”
他果然没亏。
心中一跨过自己爱秦笑笑这个现实,他就立马欣然接受,甚至身心舒畅。
谢闵行笑问:“下一步准备怎么做,接麦穗回与墅”
杨悦勾起唇角,一想到刚才奔着离开的少女,他内心的柔软就被触碰。明明她不是柔软,是个闯祸包。
“不了,麦穗现在的生活习惯很好,很少玩儿手机,空闲时间都在学习。”说起他引以为傲的少女,杨悦嘴脸上多了一模炫耀,“大哥你知道这孩子多刻苦吗,硬生生的上了一个月的早晚自习,每天早上四点多起床,晚上八九点放学。即使不在教室上课,在家的时候,早上五点钟起床背知识点和单词,背完在小区小跑两圈回家吃饭,接着学习。这在我身边从没有这种现象,我觉得是我打扰了麦穗学习。”
杨悦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现在是九月初,麦穗还有三四个月就考试,搬回与墅,她的心思都会在我身上,每天不干正事儿天天缠着我让我说我爱你这种话。杨妈也会高兴的每天带着麦穗出门逛街买衣服让她拾掇自己,还是在秦风雅那里我比较放心,大不了我一天跑一趟多看看她。”
谢闵行望着傻笑的二弟,他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二貌似有些自恋啊
“老二,麦穗现在还喜欢你么我怎么听说她不打算和你有交际了”
大哥一问,针扎内心。“应该喜欢。”
毕竟喜欢过他这样的男人,其他男人她应该都看不到眼中。
谢闵行觉得二弟只要一想开,所有的事情都不叫事。
兄弟俩在办公室将茶水喝完,杨悦起身告辞,谢闵行也投入工作中。
热闹的幼稚园,谢公子领了一项特殊的任务哄着妹妹们别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