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雅手慢慢往上移动,“我来这么多次就是为了让你爸妈发现我和你的恋情。”
“你欠抽。”欢颜抬手带着腿上的手背打去,结果男人迅速收回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自己的腿上,声音还很清脆。
秦风雅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颜颜,你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狠听的我都心疼。”
“还不是你躲走了。”
“你让我走的。”
暗处看着两人的是欢夫人和欢老爷子,从秦风雅上门多次加上和女儿眉目传语时他们就觉得有猫腻。
而且,秦风雅看女儿的眼神很不正常。
果然,这一次秦风雅又上门,他们夫妻俩找了个机会偷偷躲起来观看这里。
这可发现了女儿的事情。
欢老爷子气的大骂:“防着外边的狼崽子,竟然没防住秦风雅这个花心萝卜肠子。”
欢夫人也不满意的撅着嘴,秦风雅浑身“脏”配不上女儿。
可,两人笑着打情骂俏,她心里哽着难受。
秦风雅的手落在欢颜的腿上,这幅场景就是最有利的证据。
不一会儿,欢颜起身上楼换了身衣服和家里的保姆交代了一声,“一会儿告诉我爸妈,我出去找麦穗了,今晚可能就不回家了。”
“好的小姐。”
秦风雅对她说:“晚上记得去今朝醉喝酒啊,我等着你。”
“好啊,我带着麦穗去。”
“别带坏小孩子。”
欢颜反问:“她是孩子,我是什么”
“孩子的婶婶。”
“滚,秦风雅你就是欠收拾。”
秦风雅冲她吹口哨,“躺在床上随便收拾。”
欢颜惊慌的看着四周,确定没有人在,也没人听到他刚才的话,这才放心,她小眼神警告:“在干胡言乱语,我给你舌头割了。不找人我亲自上手。”
欢颜出发,客厅不一会儿,墩着脸的欢老爷子和不情愿的欢夫人出现,两人的眼神都快杀死秦风雅了。
“欢哥,姐,你们这是怎么了”
欢夫人说:“风雅我看你店里的生意最近挺忙的,以后没事就别来我家了,我和你哥最近比较忙,没时间接待你。”
秦风雅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忙过这一阵后,去今朝醉,以后你们都免费。”
欢老爷子翻白眼,“不稀罕。”
好友对自己对了些莫名的敌意,秦风雅心里多少有些猜测。
他起身告辞。
秦笑笑在火车站等到欢颜,她刚上车,“欢颜我给你说了事儿。”
“杨悦让助理把周生涯吊在了市的子投资公司,你怀疑杨悦还在对付你。对不对”
秦笑笑:“该死的秦风雅。”
“确实该死。他还教我如何骗你呢。”
欢颜对秦风雅毫不意气,两人一起到了常光顾的咖啡店,坐下后,欢颜问:“杨悦到底是不是喜欢你”
秦笑笑翻白眼:“喜欢我,我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么他一定是在对付我,报我不住与墅的仇,记仇的男人,我最不爱了。”
少女现在想想,杨悦也没那么好嘛,之前是因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了,搬出来才发现,天高海阔,好不自在。
欢颜能帮助好友的甚微,她充其量就是再当一次好友的吐槽品。
喝个小茶。
下午好朋友两人坐的时间够长久了,因此,喝饱肚子直接离开。
欢颜打算送秦笑笑,则被她拒绝,并且说:“我叔可能在家。”
欢颜挑眉:“那没办法了,我就不过去找你了,对了麦穗,小珝和君栝又叫我们说有约你去不去”
“不去不去,这两个人放假在家逍遥自在惯了,我没时间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考试了,万一今年考不上被人嘲笑了怎么办,还是让我好好的学习吧。你们去玩儿。”
秦笑笑走了之后,欢颜也开车离去。
回到家中,欢夫人凑过去问女儿;“欢颜,你和秦风雅什么关系”
欢颜:“没关系啊,他是麦穗的叔。”
欢夫人说:“我说的是男女事情上的关系,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欢颜神色慌张的看着母亲,难道她知道了
秦风雅说的
“妈,我先上楼一趟。”
欢颜逃走,接着他把电话打给了秦风雅,“你为什么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爸妈”
“我没说啊。”
欢颜:“那我妈怎么突然问我和你男女上的事情,她们不可能发现。”
“会不会是我最近去你家太勤快了,然后你爸妈发现了猫腻,今天她们还在警告我让我以后不要再去你家了。”
“有可能,你也以后也别来我家了。”
欢颜无情的挂了电话,欢夫人上去敲门:“欢颜,你把们打开妈给你说个事。”
“哦,明天再说吧妈,我洗洗睡了。”
“现在的天还不黑。”
“我昨晚没休息好。”
躺在被窝,欢颜担惊受怕,难道爸妈真的发现了我和秦风雅的龌龊事啊,那怎么办
欢颜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行为开放大胆的女生,真到了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连好友一半的勇敢都没有。麦穗还会大大方方的表示,“我要睡了杨悦”,她一直觉得这是普通的话而已,真到了自己的时候,欢颜发现她羞于见人。
欢夫人心中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她叹息下楼,看到丈夫从鸟房出来,她上去就对着丈夫劈头盖脸一阵痛骂,“都是我们把狼引入室。”
秦风雅若不是来的那一次,他也不会认识欢颜,都是因为自己的交际圈。
欢夫人又吵丈夫;“以后你的朋友,我的朋友谁都不许来家里。都是些什么人,只知道花天酒地,行为放荡,把女儿都给祸害了。”
欢老爷子憋屈的冲妻子嚷嚷:“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朋友你凭什么只骂我一人。”
欢夫人:“难道还要我自己骂自己啊”
欢夫人嫌弃丈夫:“吵个架也不会吵,你就听我吵你吧。”
欢颜在家的几天,父母亲轮番上阵为她洗脑,告诉她外边的坏人很多,千万别和熟悉的男人在一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