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睡醒一觉,再睡觉就很难入睡,深夜一觉醒来,精力最旺盛。
谢闵行抱着儿子也坐在沙发上,云舒凑近问:“老公,你想要女儿么,要不我再给你生一个吧”
谢闵行摇头,“我刚才回来的路上心里还在猜测,今晚妈的说的话你会不会听到心里。我不说别的,小舒你有了星慕后怕怀孕么”
“那肯定怕,命都差点给交代进去。”
谢闵行说:“我比你更怕。”
手术室的云舒打了个麻药是昏迷的,谢闵行不是。他亲眼看着妻子,剖腹取子。“所以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不会让你再怀孕了。”
他对女儿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短期内要女儿对妻子的身体不好,再长时间要女儿,小舒的年纪也不行。
他也不想要女儿,一个妻子就够了。
他可以满心眼的只宠一个,有了女儿她就会分摊自己对妻子的爱。
不要了。
“家里有雨滴和酒儿,够我们的了。”
云舒说起今日白天的事情,“我看到雨滴趴在地上,朝我伸手准备拉我过去的时候,我心里突然被戳中了一个棉花,那会儿真的想要一个女儿了,想要一个小棉花。”
谢闵行揉揉妻子的脑袋,让她看看家里的两个儿子,“我们家这两个小兵蛋子也行。”
“也是,我儿子也特别的可爱会暖心。你说要的好是小雨滴要的不好就是个小酒儿,酒儿快把闵慎给气炸了,要不是亲生的,估计闵慎早就扔了。”云舒想起前段时间小姐妹告诉她的事情,于是问:“老公你知道前些天酒儿被揍的事情么”
“是因为浪费粮食”谢闵行不确定,这小妞妞在家里被打的次数有点多。
云舒摇头,“不是。”
谢闵行想了想又问:“是因为酒儿把闵慎的手机丢水池子里给手机洗澡”
“不是不是。我听轻轻说,是因为酒儿看了电视上的哭戏,披麻戴孝,就是身上全是白的,然后跪在人家的父亲棺椁面前,大喊:爹啊,爸爸啊,你走的好惨啊。然后我们的侄女就用家里的卷纸给自己的头上套的什么都是,然后趴在闵慎的腿处,哭喊着:爸爸呀,爸爸呀。当时还以为孩子受伤了,结果是哭她去世,笑死我了。”
谢闵行也被她的稀奇古怪给逗笑。
再回想起来,谢闵行想的更开心了,他觉得弟弟的日子过得十分丰富多彩。
这时,身边的大儿子一直光着脚在他的身上踩来踩去,还去到他的后背,抬脚上去,“爸爸,你给我你的后背。”
“长溯你要做什么”
谢公子说:“我外公就被我了,爸爸也背背我。”
云舒捏儿子的小鼻子问;“我爸都上了年纪了,能背动你个小胖墩么。”
谢公子:“小舒妈妈你闭嘴,你才是小胖墩。”
谢闵行听着母子俩拌嘴他笑儿子的本事,“你还敢命令小舒闭嘴,是不是屁股要开花了”
不过他还是背过身子让儿子趴在他的后背,让他看看儿子准备怎么爬上去。
小家伙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两条腿用力,踩着谢闵行的后背要上去,“诶呦,爸爸我咋上不去”
说完,他又看向一旁的妈妈,“小舒妈妈你帮帮我好不”
“刚才谁说我是小胖墩的”
谢公子极度不服气的说:“我是。”
云舒噗嗤笑出声,她抱起小家伙,将他揉在怀中对他说:“你也不是小胖墩,你是妈妈的小可爱,小宝贝,妈妈的小心尖。”
谢公子在母亲的怀中发出咯咯的笑声。
他搂着妈妈的脖子奶声奶气的撒娇:“妈妈你帮帮我吧好不好,让我去爸爸的后背。”
“好呀。”
云舒抱着儿子将他放在谢闵行的后背。
他搂着爸爸的脖子,对他说:“爸爸,你背着我走呀。”
谢闵行起身。
“哇,我的爸爸好厉害,我要去外边。”
爸爸的身高比外公和爷爷的都高,背起他看到的风景都不一样,原来一米八几的身高看到的风景是这样的。
谢闵行问:“还想不想看更高的”
“想,我想哈哈,爸爸我要看更高的,可是怎么看嘞”
谢闵行双手后背抱起老大儿子,将他放在自己的脖颈处,托着他,“长溯你手给爸,爸捏着你就不怕了。”
“唔哇妈妈好呀,爸爸我喜欢,你继续把我抱高一点吧,爸爸”
云舒现在看儿子都需要仰着脸了,她不放心的说:“不能再高了,你爸的脖子都让你坐了。”
小家伙在和上边激动的脚指头都是戏,他握着脚指头,开心的晃着腿。
云舒怀中是老二,他喝饱了,也睡不着,看着爸爸抱起哥哥,心中一股羡慕,想和哥哥一样被爸爸抱着。
谢闵行看到了,“长溯你手扶好爸吧,我抱弟弟。”
“好”
云舒担心有危险。
怀中的儿子已经被丈夫给抱走了,云小舒看着丈夫身上的两个儿子,她只有担忧。
星慕在进入爸爸的怀中时,他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口中发出孩童清脆的笑声,云舒怕他口水呛到自己。
于是说:“别笑,别笑。”
谢公子趴在爸爸的头上,他的下巴抵在爸爸的头顶,另一只手去摸弟弟的手心,小星星也赶紧把手给哥哥,让哥哥去捏着。
看着孩子们玩儿的开心,云舒知道丈夫心里有谱,于是也放心了。
已经凌晨,孩子们终于玩儿累了,夫妻俩洗过澡,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
谢公子的梦中还是爸爸背着他看不一样的风景,他睡觉的嘴角都是笑容。
云公子在梦中忽然一下笑出了声,可惜夫妻俩睡着了。
山风终于变得温和起来,安静的吹着,或许她们也是累了。
主卧室的窗纱不再大幅度的飘起来,现在是轻轻的飘动,接着慢慢的落下,床上的夫妻俩相拥而眠。
次日,天微凉,谢公子不等爸爸起床健身,他就主动跑进去,怕在床上,对着谢闵行的脸狂亲,“爸爸,你起来跑步,你说带着长溯一起健身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