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家现在的情况能保一个是一个,二哥也认识了一个人,和哥差不了多少,家里是挖矿的,人嘛长得一般,但是他十分的喜欢你,他看过你跳舞,深深被你迷上了才去和二哥做的朋友。如果你嫁给她,咱家以后的钱就不缺了,而且大哥也不用再坐牢。你看今晚要不要和二哥去见见,如果你要去见了那个人立马就有时间。”
欢颜看着二哥问;“他叫什么”
“严家的人,咱这儿就严家的矿大。”
欢颜忽然想起那个纨绔公子哥,她冷笑,“哥,这样的人你也给我介绍”
“这不是没办法了么。”
对于欢家老二和欢家老三的话,欢颜陷入了深思。
她能怎么办
看着秦笑笑的联系方式,她最终放下了手机。她如果开了那个口让好友帮她,那麦穗就只能去找杨悦了,她现在下定决心不去找他,不和他有任何联系,她不能让麦穗因为自己的事情重新回去找到那个人。
自家事情自己解决。
秦笑笑在电话上问了云舒:“如何才能救下欢家”
云舒:“简单,有钱就行。”
“除了这一条呢”
“金治熙放手。”
中午吃过饭,谢公子就爬在谢闵行的腿上对他一个劲儿的撒娇,“爸爸,你不是说带大宝宝出去玩儿嘛我都吃过饭了,我们快走呀。”
谢闵行领起儿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好奇孩子睡着时候的记忆,于是逗孩子说:“早上爸说你健身才带你出去玩儿。”
“爸爸”
谢公子跪在谢闵行的怀中,仰天长啸大吼一声,“爸爸,出去吧,长溯快憋坏了。好不好呀,好爸爸”
一旁的亲妈云舒胳膊肘撑着头冲儿子道:“叫声妈,我带你出门。”
“妈”
“哎,宝贝。”
云舒夺走老大,抱在怀中对他的脸蛋儿亲呀亲,怎么都亲不够。
云舒在这一瞬间很疑惑,她喜欢儿子身上什么呀,为什么老是抱不够,亲不够,爱不够。
“我带你去找外公外婆玩儿。”
沙发上趴在的小星星看着妈妈的眼睛,他喜眯眯的露出笑容。
云舒一胳膊再夹起他,“儿砸,妈爱你们。”
谢爷爷和曾孙儿们相处的十分腻歪,也是时候让亲家云侄儿好好亲亲她们的外孙儿了。
于是,谢爷爷大手一挥,一家四口去云端别墅的路上。
因为云端别墅和紫荆山刚好夸了a市的两段。
车子路过了市中心的杨氏集团楼下,谢闵行忽然想起了二弟,他告诉云舒:“给杨悦打声招呼,麦穗知道金治熙和欢家的事情了。”
“她知道就知道呗,那又咋啦。”
谢闵行忽然忘了,小妮子不知道金治熙和杨悦的事儿。
已经到了晚上,欢家老二拉着欢颜,对她道:“妹妹,走,哥帮你都把人给约好了。”
欢颜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要去”
欢家老二一听她不愿意去,可人他都约好了。
“妹妹,哥求你了,帮哥个忙,今天就是为了你而开的场别让哥难做。”
欢颜:“”
她坐在屋子里,泄了气,两个哥哥的意思很简单,都想让她献身解救家里的危难。
欢颜去了。
路上,欢家二哥恐怕欢颜对相亲的事情生出反感,于是一直安慰道:“商业联姻没什么不好的,那么多人不都过得幸幸福福是不是。你看云家和谢家联姻,她们过得不也很好,云家现在重现”
“二哥,我想安静。请你闭嘴一会儿。”
欢颜的胳膊压在窗户边,她看着外边的道路,无力的闭眼。
以前觉得钱是粪土,要那么多有什么用。现在她想要钱,想带着妈妈逃离欢家。
到了溯洄酒楼。
欢颜被二哥拉着去屋子,他手攥的紧紧的,唯恐妹妹半路跑了让他没法交差。
欢颜的性格刚烈,和秦笑笑一样。
两人结合起来,那就是一个钢铁。
当他进入屋子里,看到那位严姓人时,她笑出了声。原以为是纨绔子弟,没想到是恶心流氓。
她嘲笑问二哥,“他和你一样大么”
欢家老二尴尬的拉着妹妹坐下,“给严哥倒杯酒。”
欢颜咬牙,手攥成拳头。
只有发生事情的时候她才会见识到家人的真面目。
“二哥你不怕爸把你赶出家门么”
欢家老二对欢颜道:“让你给严哥倒酒。”
“我倒你妈。”
欢颜拿着酒瓶甩在地上。
酒瓶的脆裂玻璃弹在她的脚裸,割破了肌肤。
她指着屋子主座上的男人道:“这叫严公子啊我看这叫声大爷也不为过。他被咱爸派人打过你知道么,他差点羞辱了我妈你知道么,你都知道。二哥,这样的人,你称呼公子还企图让我和他在一起,你不要脸我还要。”
“小妹,欢家给你养这么大不容易,你就为这个家牺牲一下怎么了”
“呵,欢家也养大你了,你怎么不牺牲”欢颜看了眼主座上的严姓人,又看了看二哥的面容,让她心凉,愤恨的离开。
几十岁的人了,孩子都比她大,让她去嫁给这样的人。
欢颜边走边流泪。
秦笑笑给她打电话,她挂了。
不想让好友为她担心。
现在的秦笑笑能做的都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她也没办法。
欢颜不会把自己的脆弱让好友发现。
她回到家,正巧发现了母亲在接水喝,见到女儿,“欢颜,你这又去哪儿了”
欢颜站在客厅,委屈的泪流满面,她看到妈妈便忍不住的委屈。
“你怎么了”
欢颜母亲走上前,上手揉着女儿的肩膀问;“给妈说说谁欺负你了”
欢颜哭着摇头,“二哥要让我相亲,和曾经调戏你的严老头子相亲。”
欢夫人知道公司最近有危机,却不想她丈夫的儿子还不等出结果变开始卖她女儿。
欢夫人怒了,她就这一个女儿。
“上楼,等着妈。”
欢夫人去了丈夫的书房,推开门对着他就是一巴掌,“离婚。”
欢老爷子还在发懵,“老婆,你是觉得公司这个难关跨不过去要离开我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