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雅扫视一圈人后,又说:“信不信,你们今日被我打死在这里,他也不会替你们报仇。如果我稍微示软,他就会走过来和我称兄道弟。你们,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是混儿混儿,贱命一条。”
一边的弟兄们仗义言道:“咱都是做小弟的,秦哥就比你们刚才姓王的仗义。一个月给我们工资都好几万,还给我们买房买车,安置家里的老人,养老金还给我们交着。就今日这事儿,谁他妈敢剁我们任何人一个手指头,我秦哥能给他们玩命。”
“都是道上多年了,秦哥的名号你们也听过。可是那王孙子的名号,谁知道过。”
“就是,秦哥干脆咱给这些人解决了吧,反正他们出事了也没人知道,监控都在我们手里,警察相查也查不出所以然。”
“秦哥,我赞同。”
“我也赞同。”
秦风雅问:“听到了么,都想要你们命呢。可是我们都是良民,不会害人性命,折磨折磨就够了。”
里边的人纷纷赞同,掏出身上携带的刀具准备行凶。
秦风雅突然说:“可是今日秦哥我心疼你们,跟了姓王的,以后少不了的要遭罪,吃力不讨好,我打算放了你们。”
他又说:“今日你们顶着伤回去,向他讨医疗费他还会骂你们无用废物。不信我们就打个赌,如果真是这样你们来我今朝醉,药费我姓秦的出,病我为你们看。如果不是,今日这手指头我剁一根还给你。”
地上跪着的人仰头看着说话轻飘飘的男人,他说剁手就剁手么
可秦哥说话向来言出必行。
“放了他们。”
秦风雅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身后一群小弟不平,不过也听话的将他们扔出今朝醉酒吧。
秦风雅身上两大特点,一是滥情二是仗义。
对女人有多滥情,大家有目共睹。
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到女人了,在刚发泄完一通后,立马有女人攀上他的肩膀,嗲声嗲气的说:“秦哥哥,好久没见你了呢”
秦风雅胳膊一揽,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试了试手感,“不错,很大。”
他准备搂着女人去酒店泄欲呢,家里的小侄女来电话了。
“卧槽”他爆出粗口。
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个人。
他眼神中瞬间清冷,不带有一丝欲望毫不留情的推走那个女人。接通电话,“麦穗儿叔刚解决完事儿,一会儿就到家了。”
“哦,我还以为哪个狐狸精又把你魅惑住了呢。”
秦风雅心虚的笑:“不会,你还在家呢。叔看都不看她们。”
他出门,对着门口的守门人交代;“今晚看紧一点,危险分子不许来。”
“是秦哥。”
秦风雅又说;“今晚防着条子,不排除有人便衣暗中查访。姓王的也会报警举报我们这里提供犯罪场所,一切留意着。”
“明白了。”
秦风雅又交代:“若是刚才那几个人其中一个回来,立即带我屋里,联系我。”
“哎呀秦哥我们都知道了,今朝醉是咱自己家,我们肯定会守好的,你放心啊赶紧走吧,你家里不是还有侄女呢,走吧走吧。”
秦风雅上手在守门人脑门敲了一下,“能耐了,敢轰走你秦哥了。”
“秦哥,您慢走,小弟不远送。”
“这还差不多。”
秦风雅走了。
人际交往中,普遍能到最后且感情真挚深厚的都是一相处起来就很舒服的人。彼此能认清身份,也了解对方。听话信任,开玩笑。人与人也是平等的,秦风雅将他的小弟们当兄弟看待,他们对秦风雅敬佩,对他当大哥哥一样崇拜。
对外他们是追随者,对内,调侃起来的时候顶头大哥又怕啥。
他们人不多,却是一条心一个鼻孔出气。
遇到了是缘,成为兄弟是分,能在一起多年就是缘分了。
秦风雅回到家,看了看秦笑笑就回屋子休息。
三日后,秦风雅接到了酒吧小弟的电话,上去对方就激动道:“秦哥,料事如神。”
“人去了”
“都来了。”
秦风雅挂了电话,他食指勾起一个外套搭在他的后背,潇洒离开家门。
坐在车上,他带上墨镜,左右欣赏自己的脸,“还是个小鲜肉的脸,不老。”
秦风雅驱车在白天去了今朝醉,一进门,他就把外套仍在门口的小弟身上。
“秦哥,热天你还穿外套,真烧包。”
秦风雅走了几步又倒退回去,蹭的一下,抽走他刚扔过去的外搭,“这是防晒衣懂不懂,不靠他,你秦哥早是一块熏肠怎会有今日这细皮嫩肉。学着点。”
“是是,听秦哥的。你快进去吧,里边的人来了有一会儿了。”
秦风雅转动了下脖子,发出蹦脆的声响,又晃动了下肩膀,做了个舒展运动才进入包间。
沙发上坐着一排人,有头上包的纱布,也有手上残留着血渍。
秦风雅坐在他们对面,拿起一旁的茶壶往里边倾入滚烫冒烟的热水,茶壶中干卷的茶叶遇到热水瞬间舒展开,如同那瞬间释放了的囚徒。
心境不同,看一样事物的想法也不尽相同。
茶叶的绽放在秦风雅的眼中,是一种别样盛开。
先洗茶,之后再沏茶,最后才为面前的人倒茶。
刚才安静的几分钟,秦风雅已掌握了全场。
他的冷漠便是最初气势赢的地方,“来要钱,还是要手指”
沙发中间的人咽了口唾液,鼓起勇气说:“看病的钱我们自己出,秦哥,我们想通了。姓王的对我们不忍,别管我们对他不义。什么都是相互的,我们兄弟拼死拼活跟着他做违法的事情,到头来,没有完成任务还在他那里落了一身伤。我们手里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多次指示我们来骚扰今朝醉,企图霸占你这块儿地皮好开办他的生意。”
秦风雅摇摇头,一幅无所谓的说:“要不说你们被他看不上呢,我需要他这样的证据么当我今朝醉门口的监控录像是摆设。两人的关系我不想牵扯到官面上的人,所以才没有报警。这种小痛小痒也只能影响到你们。”
他话音落下,对面的人彼此相视,欲言又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