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义愤上了,我家情况就是这样不允许我有高学历。”欢颜的父亲前边有好几位夫人,她考上a大后,就有人拐着弯的试探她想不想继承公司的事情。若她敢深造,考研或者出国,恐怕她的哥哥们多数都不同意。
欢颜不敢试探罢了,真相往往让人接受不了。
秦笑笑家没这么多人就会少许多糟心事,欢颜没告诉好友她现在的处境。
秦笑笑见她欲言又止,遂想到她的家庭,于是不再深层的讨论,而是提醒一句:“别听你爸的,你只管学好你的知识。”
欢颜:“行,我知道,我又不是憨憨。”
秦笑笑深入探讨书本时,她发现好多题都不会,需要专业的老师来教。
晚上回到家她对秦风雅说:“小叔叔,暑假我想报个补习班,你同意么”
“同意啊,当然同意。只要是做正事儿,叔都同意。”秦风雅换好衣服穿上皮鞋出门,“麦穗晚上睡觉锁好门,叔有钥匙,谁敲门都别开。”
“哦,好,那你回来的时候不许喝太多酒。”
秦风雅去了酒吧看场子,秦笑笑在家学会了使用洗衣机。
她把白天穿的脏衣服丢在洗衣机里点开按钮看着它工作,秦笑笑开始去洗澡。
洗完澡后,洗衣机停止了工作,秦笑笑二次清洗。
这次她回屋开始学习。
秦风雅每天都是凌晨三点钟左右回到家,秦笑笑总在那个时间点醒来,知道秦风雅回家了,继而再睡过去。
今晚亦是,因为白天学习专业知识比较吃力,导致秦笑笑晚上钻研了好久也没钻研明白。
忽然她想起谢闵西在学习网课,秦笑笑便在网上搜找解决这道题的视频解析。
秦笑笑不在与墅后,杨悦和杨妈过起了单调无味的生活,杨妈看电视都没了心情。杨悦只要一坐在餐桌上就会看向秦笑笑曾经做的位置。
他没胃口,干脆一日三餐都不在家吃。
杨妈彻底清闲,自己饿了做着饭自己吃。
杨悦又在书房忙碌到很晚,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麦穗了。
回家时,他鬼迷心窍的将车往相反方向开去,到了秦笑笑住的小区门口停下。
他看着手机上传来秦笑笑住房位置,幻影驶入小区内在秦笑笑住的楼下停留。
三楼次卧的灯还开着,杨悦看着那盏灯,“是在学习么”
没人回应他的问。
夏季傍晚,凉风习习,树影摇曳。灯笼形状的路灯照亮路面,黑油路上站着一位如斯美男。他眼宇温柔,神色中闪过一抹疼意。
杨悦背靠着车身,看着前后的路段偶尔会路过遛狗的人。
凉爽的风吹过,杨悦把外套仍在车中,穿着一件秦笑笑为他买的蓝色衬衣,袖子挽起一节露出手臂上他唯一一块手表,那是多年前秦笑笑为他买的。
秦笑笑在晚上学习,效率不错。很快就捋清楚那道题的思路,她伸了个懒腰,打哈欠,“怪不得一些高校要设立晚自习,原来晚上学习更认真呀。”
衣服还在洗衣机中,已经放置了二十多分钟了。
秦笑笑拿着衣服撑子出门去卫生间。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这个夜晚想起来。
秦笑笑停住脚步,看向自家门口方向,确定声音是从自家门口传来的。
“咚咚咚”又几声敲门。
粗鲁的声音不会是秦风雅发出来的,他喝醉后也不是这样敲门。
那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十一点半了。
这会儿秦风雅处正热闹着,一定不会是他。
秦笑笑的脑海忽然闪现她第一次外住时,家中行窃的事件。
她跑去厨房取出一把切菜刀拿在手心,脱了鞋子不发出动静的慢慢往门口方向移动去。
透过猫眼,秦笑笑看到外边一个黑衣大腹便便的男人,双手摁着门大叫:“开门你男人回来了。”
果然不认识,听声音秦笑笑就开始害怕。
“啪”门外传来对方踹门的声音,“给老子开门,老子回来了。”
独处的少女未经历过此,她吓的手握着刀柄胳膊颤抖,手放在锁门的地方将屋门锁上。
即使如此,她也好害怕。
秦笑笑给秦风雅打电话,她急的浑身出汗,“叔,你快接电话呀,我害怕啊。”
夜晚独住少女遇到这种危险的事情,胆子大的女生都会心生惧意,何况是经历过一次行窃事件的秦笑笑呢。
三通电话,秦风雅都没听到,他在今朝醉和那些人坐在一起喝酒。
“秦哥,最近也不玩儿女人了,听说当起了家长”周围的熟人问秦风雅。
秦风雅应是:“玩了多年,那玩意快坏了,趁着家里有孩子歇歇。”
他的手机在口袋中静音,他浑然不知。
秦笑笑不停止的在打电话,她急的眼泪都涌出来,那种危险就在眼前,她对外求助无人回应的无力感,让秦笑笑害怕的哭泣。
这时候,门传来钥匙插进去的声音,男子拧动。
秦笑笑心提到嗓子眼,那个人会不会是在撬门
她手举着刀,对着门口,如果他敢进门,她就一刀捅上去。
宁可伤到别人,也绝不会让自己受伤。这又是杨悦教她的,通常第一个下手的人就掌握了先机。
门外的骂声再次传来,秦笑笑吓得哭起来。
她给名单中的那个男人打了个电话求救。
楼下杨悦准备回家了,刚坐上车就看到了麦穗的电话,他按捺心底翻江倒海的情绪冰冷冷的接通,“喂。”
“呜呜,杨悦你快来救我,呜呜我,我不知道是谁。”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他心上宠的孩子哭声,杨悦立马下车,冲上楼,他不敢挂电话,“麦穗别哭乖,我一分钟到。”
“呜我不知道是不是小偷,他在窍我门。”
杨悦冲到三楼,隔得老远他便闻到了酒味。
他走到秦笑笑的屋门口问秦笑笑,“通过猫眼能看到我么”
看到他突然的出现,秦笑笑止住了哭泣,心中的担忧褪去,胆子慢慢大了起来,她吸了口鼻子,“嗯,我看到你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