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内没人回复秦小五的话,就剩下他自言自语。
卧室,秦笑笑看着照片咽了口水,浓浓的汤汁底料,火锅滚起烟气上升,锅的旁边放着各种各样的蔬菜和肉类,还有她爱吃的虾滑,土豆,茼蒿,桌子尾竟然还有一份松鼠桂鱼。
餐桌上放着耗油,芝麻酱,蒜泥,豆腐乳,香油
翠绿绿的小香葱和香菜也摆在一边用作拌料。
她又咽了一口唾液,仿佛,自己刚才咽的是煮熟的火锅羊肉,肉还滴着番茄的汤汁不行了,太馋。
秦笑笑果断放下手机不再看任何图片,停止幻想。
火锅的诱惑并非是眼不看就不想了,还有味道。
火锅的分子在屋里飘的哪都是,秦笑笑闭眼吸了吸鼻子,“好香,这个味好浓,好久没吃过了。”
楼下,汤锅滚起,杨悦用勺子先在碗中乘出一碗番茄汤,接着放入虾滑,牛羊肉,毛肚开始煮,煮熟后,他捞出一部分放在干净的菜碟中不动。
杨妈知道那个菜碟是给谁留的。
“少爷,我上去叫叫麦穗给她个台阶下吧”
杨悦:“她在生我气,只有我给台阶下才行。”
他拿起秦笑笑的碗为她调蘸料,又为她煮土豆。
三分钟后,少女背着包下楼。
看这样子又准备出门。杨悦没好气的叫住她,“这么晚了又去哪儿”
秦笑笑回答:“找欢颜,吃饭。”
“不许去,家里有饭坐下吃。”
秦笑笑嘴角上扬,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立马答应:“好,这是你邀请我的。”
秦笑笑心说:不怪自己没骨气,只怪火锅香味太诱人。
况且她本来也没打算真出去,就是开个头让杨悦挽留她一下,少女的心思还是带着点小心机。
秦笑笑坐在位置上拿起筷子,自然夹起那一小碟子里的肉蘸酱,入口,咀嚼,下肚子。
“哇,好爽好好吃,我还想吃,土豆呢我的土豆呀我的虾滑,虾滑”
杨悦又为她夹菜,“吃过饭,睡前做一份卷子。”
虾滑在她的口中热的左右来回转动,她含糊不清的说:“你就不能在餐桌上不提起学习的事儿么。”
杨悦又用漏勺给她夹了许多的菜。
“你给王珊见过面了。”
秦笑笑:“你管得着么。”
杨悦在锅中夹起一片土豆,秦笑笑立马端着碗去凑。杨悦顺势给了她,闲语中说起这件事:“昌美医疗被王珊告了。”
“珊姐牛逼,这么速度。”秦笑笑佩服,浩翔地产董事长的小妈就是赢好感。
秦笑笑吃过饭,快速回到屋子里给王珊打电话。
“喂,麦穗啊,你看到消息了”少女突如其来的电话,王珊一下子就知道为何。
秦笑笑激动的佩服:“珊姐,你准备把这家黑心店告到那种地步”
“嗨,就是赔点钱,来个警告。你是不知道,五年前我真去过那家店打过针。”
少女顿住,大脑上空被疑惑盘绕,“你那么有钱,咋会去这种小店嘞”
“五年前我和我前夫闹离婚的时候虽然他给我股份了,但是我还没啥钱,没出国浪的资本,然后就挑了本地的一家机构去打了个玻尿酸,谁知道就被这家人给记上了,还对外说我整形。不过,珊姐不是好惹得,不能让他们关店,也会让他们来一次教训。”
秦笑笑问:“那我和欢颜现在能做什么”
“看好戏。”
王珊正愁无聊呢,这日子顺风顺水的贼没趣,终于来了个打着她名号出门骗人的整形机构。珊姐决定,她要披着为a市人民负责的外衣,好好的查查这家店。
如果这家店真的不错,王珊免费给他们打广告,可若是有什么故意压下去害人的事情王珊这么乐于助人的一个人,一定会全部掀出来
两个孩子什么忙也帮不上,就让她们一边呆着吧。
另一边的书房,杨悦给谢闵行打电话,这次响铃一声就接通。
吃过饭的一家四口散步回家后,云舒把老二放在沙发上,她在揉孩子,为星慕脱光顺他的身体,让孩子长高长快些,毛毛蹲在地上,它的狮子脸放在沙发上陪伴小星星。
谢闵行则坐在妻子的身边,弯腰辅导趴在茶几上的儿子练习自己的名字。实在不怨谢公子笨,也不能说孩子偷懒不练习。谢长溯这三个字,除了长字能看,其他两个依旧不忍直视。
“长溯,爸手把手的再教你写溯这个字。”
谢公子正恼呢,他每次练习名字都要给爸爸吵上几句,“爸爸,我不想叫这个名字了,我叫弟弟的名儿,让弟弟叫长溯吧。”
当妈的是云小舒突然插一句嘴:“别以为星慕的名字就好写,笔画比你的都多,以后也有你弟弟难受的。”
谢公子撅起嘴巴,小人生闷气:“哼,爸爸起的什么名字嘛,我要叫闵行。”
谢闵行掌心揉儿子的后脑勺,看着他这只小家伙在笑。“那你让爸叫什么”
“爸爸,你别摸我头发。”谢公子摇头晃脑的甩掉谢闵行的手,他撂下笔,“累死了,不写了。”
小家伙去到玩具箱处,“哐哐堂堂”把一箱子的玩具倒出来,然后坐在地上,他大喊一声:“毛毛,过来陪我玩儿。”
已经长大起来的毛毛舔了下星慕的胳膊,跑去和小主人玩儿。
谢闵行手机来电了,是杨悦,他在客厅接通。
与墅内,杨悦对谢老大说:“大哥,我家麦穗现在特别犟,不仅气我还总和我吵架怎么办啊”
谢闵行看了眼玩具堆里的大儿子,他不把这当回事儿的说:“这有什么,四岁孩子在家给我也吵得来劲儿,别说是大人了。”
“”杨悦知道大哥说的是长溯侄子,可他说的是麦穗:“长溯是你儿子,儿子生来就是气人的。这和麦穗这没可比性。”
谢闵行:“要可比性,谁有你大嫂闹我的凶”
一旁偷听的你大嫂:我老公欺负我,败坏我名声
杨悦提醒:“大哥,麦穗不是我老婆,也没可比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