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的唇落在云舒的太阳穴,又落在她的脸颊,鼻尖,嘴巴,脖子
云舒吼:“喂,谢闵行我肉偿过了,我不要了。”
谢闵行脸埋在她脖子处:“我不够。”
说完,云舒的话都被藏在喘气声和肚子里,被吻着说不出话,终于可以说了,她又不敢开口。
谢闵行扣着云舒的肩膀,抱着她说:“尾巴是谁”
“呜呜,我不知道,呜呜,你别压我了老公。”
谢闵行对着百亲不厌的小嘴,吻,让她无处可藏,无话可说。
耳边,只有云舒的浓重喘气声和谢闵行的低吼,“小舒,对你我永远要不够。”
云舒只有哭音,没有眼泪,她腿被钳制无法动弹,只有手攥成小拳头锤谢闵行的后背,她用力一下,谢闵行也用力一下。
“呜呜,老公我不打你了,咱能歇歇么”
谢闵行微笑,云舒看着他的唇,只见他嘴唇轻掀,道出一句:“不能。”
夜深了,楼上的灯还没有灭,夫妻均忘记了客厅还有一个儿子忘抱回来了。
与墅,杨悦又给谢闵行打电话,发现依旧是关机状态,“奇怪,今天关机了这么久。”
他放下手机去睡觉。
楼下的“小教训”还在睡着呢,再来一胎,谢闵行眼睛立刻看向床头柜处的避孕套,不知道小妮子有没有动手脚。
云小舒翻了个身虚弱的说:“今天没扎窟窿,下次就保不准了。”
窗外的月亮挂到了枝头,谢闵行洗过澡身上围了条浴巾下楼抱孩子。
婴儿车里的孩子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天花板,黑葡萄的眼珠一眨一眨的在咽口水,只因为太饿了。
谢闵行忙抱起婴儿车中的儿子,“星慕,你什么时候醒的乖”
云公子:早就醒了。
“你怎么不叫唤爸妈下来”
云公子:怎么没叫唤,我睫毛上的泪都哭干了。
这是父母干的事儿么
云公子醒来,等了五分钟没人去他身边,小孩子就开始哭,大叫,然而依旧没人去。
云公子发现,他越是哭喊肚子越饿。于是他忍住了哭泣,停止了呼叫,开始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直到脸上的泪痕干了,他的爸爸才发现自己醒来了。
而且,爸爸还没发现自己哭过
云公子在这一瞬间想和哥哥在一起了。
谢闵行冲好奶粉喂给儿子,抱着他上楼,将他放在夫妻俩的中间。
云舒已经累得睡过去了,儿子的到来她没一点知觉。
在异国的王珊突然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对方称自己是她继儿子的朋友的家人。
这关系,足够乱。
秦笑笑先表明身份,“珊姐,我是秦笑笑。你的号码还是通过谭董要来的。”
“你好,你找我什么事儿”
“珊姐,你知道昌美医疗整形医院么”
王珊细想:“那是哪个”她对自己的身材十分满意,根本不需要整形所以没了解过。
“可是,那个医院的人说你在她们那里隆过胸。”
异国王珊不淡定了,“老娘这身段还用得着隆谁说的”
“就里边的医生和护士传出来的,你真的没隆过么”
“没有昌美医疗我听都没听过,什么店啊,你珊姐我做spa还得去泰国做,那个店的名字我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会去。”王珊又说:“不行了,我现在要回国,我上门对峙他们去。造谣我让他们蹲大牢。”
秦笑笑:“你不是刚出国没多久么”
王珊:“那也得回去,这事儿严重着呢。要是狗仔媒体知道我整容,即使我脱光粉丝也不信我没整。大爷的,我现在回国,这事儿必须说明白,珊姐我是纯天然。”
挂了电话,王珊立刻订机票回国。
苏聘儿接到婆婆突然回来的消息,她问谭岳;“小妈今天又要回来了,我们去接机。你说小妈这样来来回回跑的折腾不折腾”
谭岳在餐桌上对妻子道:“折腾了大半辈子了,她开心就好,别管她。你赶紧吃早饭,一会儿我带着你回榭园,爸妈都在等着呢。”
婚后,谭岳应了自己对苏家和苏聘儿的承诺,只要时间允许,每周他必带妻子回娘家。
苏聘儿本周突然不想回去了,“谭岳,要不我们别回去了吧”
“怕言言笑话你”
苏聘儿脸不好意思的又升起红晕:“你不是都知道嘛。好不好,今天别回家了,我们就在家里过二人世界吧”
谭岳对着妻子讨好的眼睛,他笑着抽出纸巾擦嘴,“过二人世界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能受了么”文網
苏聘儿秒懂,她酱红着脸,“你就不能带我去看电影好好培养感情么,别想那种事情。”
谭岳在清晨的茶桌上发出爽朗的笑意,“看电影啊,行,咱家楼上的影室地儿够大,可以即看你的电影,又办我的事儿。”
“你”苏聘儿羞的不能见他人了,“我选择回娘家。”
“言言会笑话你。”
“那也比被你压迫好。”
弟弟笑话自己,好歹还能上手揍。
被谭岳压在身下,她想揍但没力气。
谭岳挑眉,“我的聘儿突然不笨了啊。”
苏聘儿娇怨道:“谭岳,你每天都在调戏我”
“还不是因为我爱你。”谭岳吃过饭,又去了客厅处,取出箱子中的核桃,“早上给你剥两个核桃,一会儿吃了。”
又让她吃核桃这是爱么苏聘儿质疑了。她老公明明很嫌弃自己的脑子。
眼前可口的早餐突然都不香了。
回娘家的路上,谭岳趁着红灯的空隙也要扭脸看一边蠢呼呼的妻子,他右手放在妻子的腿上,掌心摊开发出牵手的邀请。
苏聘儿看了眼,她主动把手递过去,让他牵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