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摇头,爸爸妈妈在家他就不怕。
“走,今晚和我们睡。”
回到主卧室,云舒问:“怎么醒了”
“长溯窗户外一棵树被风刮折了,估计惊醒的。”
小家伙跪在床上看弟弟的模样,谢闵行忙碌了几个小时才进入浴室冲洗。
云舒在床上哄老大儿子睡觉。
出来时,谢闵行拿着妻子的毛巾走向床边,床里边小家伙们都已经睡着了,谢闵行说:“我给你擦擦身子。”
云舒恐触及到身上的伤口,她脱衣服动作很轻微,谢闵行从旁帮助。
“老公,我身材走样了么,丑不丑”小妮子脱掉衣服低头看她的肚子,恐怖的一道疤痕,腰间也多了赘肉。
谢闵行拿着毛巾动作轻柔的擦拭,“圆润了些,我很喜欢。”
“老公,我肚子上一道疤痕你还喜欢”
“这道疤是为我受的,它得时时刻刻提醒我爱你,不停地爱你,深爱你。”
谢闵行手扫过她的小腹问;“还疼么”
“不疼,就是有些难受,医生说正常。”
谢闵行:“我们人生的这一阶段度过了,开始迎接下一阶段。”
“什么阶段呀老公”
谢闵行:“当公公婆婆。”
“噗嗤,我们孩子还这么小呢,而且我们现在只是生了还没养,说早了你。”
回到家中睡觉,一家四口睡得安稳。
夫妻俩半夜起来喂星慕喝奶粉动作轻微,担心聒叫醒身边的长溯。
屋外肆虐的风在一家四口聚在一起时,停止了。
冬季的夜空,繁星又都露出了脸明日又是个好天。
远方氤氲的海面也趋于平静,一片祥和。
从东山落地窗往外看去,山涧弥漫雾气,迤逦美丽。
老宅的人,西阁楼的人都睡得安稳又幸福。
暮光笼罩,万物安详。
在家中的时光总是很快,谢公子的生日和星慕的满月查的仅两天,云舒不想让家中人费劲儿,于是暗地里和谢闵行商量,“老公,要不这俩孩子的一起过了吧”
谢闵行不同意,两个儿子虽然小,但马虎不得。
“咱妈已经在准备长溯的生日蛋糕了,初七又是星星的满月酒,又要忙活。”
谢闵行:“家中有佣人会帮助妈,长溯的生日蛋糕费些功夫其他我都准备好了,星慕的满月酒家里也准备妥当,就等时间来了。”
云舒这才放心。
客厅的谢公子坐在毛毛的笼子旁边,小嘴吧嗒吧嗒的和毛毛沟通,不知他又要年长一岁了。
“长溯,过来和妈妈拥抱一个。”
谢公子从地上翻了个身朝云舒走去,伸手抱抱云舒就要撤。
云舒不撒手,她热爱的将儿子掬在怀中,谢公子淘气的后仰,“长溯,妈妈明年亲手为你做生日蛋糕。”
“我想吃爸爸做的。”
云舒:“嫌弃我做的不好吃”
“爸爸说不能让最爱的人儿做饭”
云舒噘嘴在儿子的头顶一吻,“小舒妈妈爱你。”
谢公子接受着妈妈的爱意,返回去和毛毛玩耍了。
初五那天清晨,南墨的礼物准点到家。
谢公子迷糊间醒来,他躺在被窝,露出肚肚抱着手机和南国的南墨叔叔视频,两人说的好多话,谢闵行过去夺走手机才结束,“小墨,晚些我们打电话,现在我该给长溯穿衣服了。”
南墨也政务繁忙,“大哥,闲了聊。”
家人都知道云舒为出月子,于是庆祝地点就放在了后山,不让云舒来回行动。
后山的洋房,屋里飘满生机气息。
气球颜色多像生机绿是小家伙喜欢的绿森林,奶茶绿色,黄豆绿色,中间夹着两个乳白色的气球飘散在空中,错落有致又相得益彰。
桌子上铺上一层纯白的布,水瓶中插入鲜艳的花束,都是淡绿色和浅橘色的玫瑰花。下叶放着一些绿色植叶做点缀。
盘子的摆放,甜品的供给,水果的繁多,屋子的窗帘夫妻俩都动了一番心思。
屋里还有挂牌庆祝小家伙生日快乐。
客厅的两边放着各种小动物的气球,有猴子,熊猫,斑马,老虎,狮子绿色植物也是仿真的胶制品。
夫妻俩把客厅打造的仿佛是森林中一场盛宴的开始。
谢公子洗漱出门时站在楼梯间不会移动了,他举起一条胳膊想牵爸爸的手,眼前的一幕太梦幻,搞得他都有些害羞了。
是他喜欢的绿色,他喜爱的动物们也来了。
谢闵行蹲下身子问儿子,“喜欢爸妈为你布置的生日会么”
谢公子害羞的主动钻进谢闵行怀中,“爸爸,我喜欢”
十点钟,来参加的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看到如此精致的摆放,谢闵西把手机偷偷塞给自己男人,“江季哥哥,你快速的给我拍几张照,别被她们发现。”
艾拉和沈方俞一起来了,“太太,你们请的那个公司操办的,我儿子生日会我也请这家公司。”
云舒:“怕你请不动。”
艾拉不信,“我老公有钱。”
云舒告诉艾拉现实:“那个人是给你老公发工资的。”
“大boss”
云舒点头,“还有一个人是掌管你们老板银行卡的。”文網
艾拉表示,“请不起”
试问,谁能请得动云舒和谢闵行。
云舒:“不过阿晨是我半个儿子,他生日宴我和闵行少不了的操心。”
云家父母和江家双亲乘一辆车来的,刚进门也被这番用心惊讶到。
云母都不知道女儿当了妈妈后如此的优秀。
看这装扮,折腾下来得一天,夫妻俩没叫人帮忙自己全拦了。
云母问:“怎么没叫爸妈过来帮忙”
云舒回答:“公司放假,我和闵行都无事,闲了就弄了,还充实了生活。”
云母疼惜,“别不拿月子当回事,你还动刀了。”
“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婿什么人,他会舍得我做重活么我就坐在沙发上打打气球,寄个蝴蝶结,铺个桌面,桌子椅子都是我老公做的。”
“那你也得注意一下。”
杨二,陈四,秦五家不到十一点均出现在客厅。
既然热闹一回,云舒便把所有人都叫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