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聘儿笑了笑,躲避这个问题:“珊姐,我去扔盒子。”
浩翔地产的员工餐厅,苏言和谭岳面对面的坐着用餐,他还是一副青涩的学生模样,胳膊肘压着桌面,“董事长,你看我有资格当你司机么”
“考驾照了么”
苏言拍胸口:“那必须啊。”
谭岳抽出纸巾擦嘴又问:“摸过车么”
“坐过。”
谭岳不再说话,此后的几天谭岳充当了苏言的教练。
苏聘儿的新剧已经接近尾声,结束的那天,苏言已经实习半个月了,他敲谭岳的门:“董事长我想请一下午的假。”文網
谭岳抬头问:“什么事情需要请假,下午你有个软件需要升级。”
苏言的速度很快,他指着谭岳的电脑说:“公事已经做好,发你邮箱了。我姐今天收工,酒店她的东西比较多,她一个人拿不回去,我得去帮她。”
“今天收工”谭岳看手机信息上,竟然没有消息传来。
想来也是,从贴心的小王走了后,还真没人给他发苏聘儿的信息了。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他也了解了苏家的情况。
苏家没有车,她们住的地方都会跟着苏院士和苏夫人的工作变动而改变,苏聘儿代步工具是出租车,苏言的是自行车,苏院士和苏夫人步行。
谭岳把裤腰上别着的车钥匙扔给苏言;“她东西多你们没地方放,直接开我车去。”
苏言放下车钥匙,“我姐租的有面包车,而且你车牌号太张扬,不能再让媒体捕风捉影了,要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公司里边都有人在八卦说你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才让我进公司取代前任助理。”
谭岳同意苏言的话,“既然工作都做完了,现在就去吧。”
酒店,苏聘儿的东西已经收拾了一半,她穿梭在狭小的地方,不过是住了月余,东西多的苏聘儿烦闷。
苏言来的时候,看到苏聘儿躺在沙发上举头望天花板。
“姐,赶紧收拾,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咱爸叫咱俩今晚回家吃饭。”
苏聘儿扭脸,“言言,你可算来了。”
她歇了一小会起身继续收拾,她将衣服都放在拉杆箱中,苏言提着下楼,屋里的碗筷买了十分多余,苏聘儿不舍得扔掉,于是用纸箱子全部包起来交给苏言抱着。
别人有小助理收拾,看到苏聘儿只有自己一个人,无风关切问;“需要帮你么”
苏聘儿婉拒,“谢谢你的好意,言言已经来了,我们可以搞定,你去收拾你的吧。”
临走前,苏聘儿将酒店回归原来,床上大致铺了铺,她对着手中的房卡说:“再见啦。”
办理了退宿,姐弟二人又去了伊人眷坊,“把东西都放在地上,你快歇歇喝口水。”
苏聘儿又取出一瓶冰凉绿茶递给苏言,“下楼给送货的师傅一瓶去。”
苏言一边喝着自己的,一边下楼送水。
谭岳在公司看时候不早了他给苏言打电话问;“聘儿的东西都收拾好么”
苏言手一抹脖子,都是汗水,额头的碎发也拧在一起,他说:“好了,我们已经到伊人眷坊,洗个澡就回榭园了。”
谭岳要求:“需要我给你送车么”
“不用,我们出租车就回去了,姐夫,我该进电梯了,一会儿没信号,先挂啦啊。”
耳畔传来忙音,谭岳烦躁的扔下了手机,看着外边的天空,心里如同这闷热的天一样,烂七直在纠结,苏聘儿到底喜欢他么
说喜欢他吧,自己试探了她好几次,在她的眼中二人就是上下级,他是老板她是下属,感情之说无稽之谈。从合约解除到现在她没事人一样,项链也还了,难道她不应该留作一个纪念么。而且,已经两个星期了,她一个电话也没给自己打过,难道她不应该倒追自己
或许是不喜欢他。可她怎么知道与他有关那么多的事情,还有王珊怎么就那么斩钉截铁的确定聘儿喜欢他,她上次走的时候那句话,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的心头,谭岳的脑海中总会响起一句:聘儿喜欢你
谭岳只要闲下来就会纠结感情上边的问题。
之前身边是个小王,流连花丛阅女无数,可能会帮到他。
如今身边是个未毕业的小毛孩儿,整日姐夫长,董事长短的叫着他,问他,有些不忍开口。况且,对象还是他姐。
本以为终于有机会他可以在苏聘儿的面前出现一下,确定一些事情,这下好了,面包车顶替了。
谭岳自嘲:“真好笑。”
他欲要重新扑入工作看着都觉得难理解,这一刻他又想到苏聘儿,“是不是你学习起来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所以才会抵触学习,如此蠢笨”
谭岳意识到自己的跑神,他捏捏眼角,“够了,想她的笨干什么。”
苏聘儿已经在谭岳的脑海留下了一个雾朦胧的印象,时不时的出现一下。她倒好,晚上在餐桌上公然说出自己想相亲的话。
苏言夹菜的手顿住,“姐,你说啥”
“我觉得我已经到了该找伴侣的时候了,爸妈,你们觉得呢”
苏院士和苏夫人相视一眼,“你怎么突然想相亲了”
“嗯。”苏聘儿紧抿着嘴想,“年少无知的时候爱做梦,到了一定的年纪梦突然醒了,我得面对现实。趁着还有机会,找个适合的人先谈半年的恋爱,让彼此熟悉,没异议的话就结婚,也算是找到了一个伴儿,心找个人稳定下来。”
苏院士放下筷子:“爸爸妈妈并不嫌弃你大而不结婚,我们希望你能顺其自然的恋爱,水到渠成的步入婚姻殿堂。”
“爸我知道你和妈的意思,是我自己要求的。如果你们身边有青年才俊,我们可以试试接触接触,万一是一段佳缘呢,岂不是错过了。”
看到苏聘儿的坚持,苏院士妥协了,“别为了结婚而结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