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屋门,迎面一阵酒味,苏言吼:“我去,姐,你在家喝酒啊”
“不是我喝的。”
进入客厅,才发现沙发上又一个男人,“姐夫,卧槽你们”“听我解释。”
苏聘儿将事情的全部经过告诉了苏言,“既然你来了,你就照顾你姐夫吧,我去休息了。”
“喂,姐我不会照顾人。”
苏聘儿的门已经锁上了。
留下一个傻愣愣的苏言,看着烂醉如泥的谭岳。
他抬脚踹了谭岳的小腿,“诶,兄弟醒醒,不醒我就虐待你了啊。”
沙发上的谭岳微微侧了个身子。
家中多了一个莫名的人,苏聘儿根本睡不着,辗转反侧,不知时间过得有多快,天就亮了。
她刚合上的眼睛听到手机铃响,瞬间睁开。
坐起床,精神萎靡不振的,她拍拍脸,让自己清醒。
客厅中的谭岳还是昨晚的睡姿,光线照进来,他手挡着了眼睛,缓缓的从沙发上坐起来。
苏聘儿杵在原地看着他醒来,又四目相对。
昨天晚上的吻一下子涌到了脑。
苏聘儿试探的问了句:“谭董,你知道这是哪儿么”
“你家。”
苏聘儿:“那,昨天你知道你怎么来的么”
谭岳多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眼神谭岳心知肚明,她在试探自己昨晚断片了么。
他双手推着沙发,将它推开,然后下去穿上一双男士拖鞋。
“你家里怎么会有男生的鞋子”
谭岳问。
苏言穿着一条大裤衩,露着胸膛,瘦的一块板似的,锁骨也是学生的白净,“你穿的鞋是我爸的。”
谭岳想起来昨晚上苏聘儿嚷苏言照顾他,结果这小子还踹了他一脚,给他叫兄弟有本事别给他叫姐夫。
察觉到谭岳的眼神,苏言浑身打了个激灵:不会昨晚上踹他的事儿被知道了吧。
苏言紧张。
苏聘儿因为昨晚的吻也紧张,她觉得自己占了便宜,谭岳是吃亏的那一方。
谭岳没事儿人一样的起身,他问两个怂逼姐弟俩:“卫生间在哪儿”
“哪儿。”
“哪儿。”
姐弟俩同时指着一个方向,问什么回到什么。
谭岳知道苏言怂是因为昨晚上他上脚踹自己,那苏聘儿怯是因为什么
昨天晚上是他强吻的她。
洗漱后,苏言规规矩矩的坐在谭岳面前,“姐夫,你得向我解释解释昨晚你喝醉了为什么来我家”
“这是你家么”
苏言想骂人,他内心暗搓搓的告诉自己:礼貌,不能被他告。
于是他改了口吻:“是我姐家,那你喝醉了来我姐家干啥”
苏聘儿在旁边,一直打量他,看他昨晚有没有断片。
“聘儿,我昨晚喝酒后跌倒了么
刚才看到我小腿上有个青块。”
谭岳说着还指了指被苏言踹的地方,“就是这儿。”
被点名,苏聘儿魂归位,她说:“没呀,昨晚上是言言在照顾你。”
他目光转向苏言。
“姐,我饿了,早饭怎么吃”
谭岳勾起唇角,苏言还是太嫩了些,想质问他话还是再修炼些年头吧。
谭岳清晨醒来必看自己的日程安排,他拍了拍口袋问;“我手机呢聘儿”
“我没有动,不知道。”
话音落下,苏聘儿的手机响了,是助理小王的号码。
苏聘儿直接把手机递给谭岳,“应该是找你的。”
他拿过去接通,“喂,小王。”
助理推开手机看了眼,这是苏聘儿小姐的号码啊。
“董事长,你真的和聘儿小姐在一处”
谭岳揉揉眉宇,身上没有昨日的酒酗,“嗯,你知道”
助理记得拍大腿,“坏了不好了啊董事长,昨天聘儿小姐依靠在你身上的照片都流露出来了,还有你抱聘儿小姐的图片,网上正在传报呢。”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封了么”
“是啊,我封了。
可这些报社如雨后春笋的长出来,一点也不惧怕威胁,全部在发你和聘儿小姐的背影,网站的点击率已经三千万了,现在正处于发酵阶段。”
谭岳临危不乱,他思绪依旧清楚,他问:“谁参与这件事了”
“珊姐。”
“妈的”
被王珊给骗了,昨晚上根本就不是陪她过生日,她故意让聘儿喝酒其实就是想灌醉他,故意让记者捕风捉影就为了呼吁全民扒他和苏聘儿的关系。
逼他承认,或者逼她们分手谭岳气的太阳穴都在隐忍的跳动。
助理小王在办公室吞咽口水,“对不起董事长,我不应该出这个坏点子给你和聘儿小姐造成了困扰。”
点击量还在攀升,有了一定的基数,即使谭岳再出手,那许多的网民都知道了苏聘儿的事情。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来伊人眷坊接我。”
助理小王;“小区门口都围满了狗仔队。”
谭岳:“我们暂时通过聘儿的手机联系。”
他需要看一下事情的进展,以及都是哪些图片,此刻苏聘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助理的电话挂断,韩柏的电话亲自打来。
苏聘儿瞧到,她立马拘束起来,心想:“韩总监突然给我打电话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
谭岳没时间看苏聘儿纠结,他直接接通。
韩柏焦急的询问:“喂,聘儿你现在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谭岳:“我是谭岳。”
呼隆的一下,韩柏心震惊,他快速的调整好,恭敬的对谭岳说:“谭董,网上的消息你都知道到了么”
“嗯。”
“那你和聘儿是如何选择的”
一边的苏聘儿听不到手机中的话,她只想知道韩总监找她干什么。
“等我电话。”
事情的全部过程谭岳还没看,包括图片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拍到两人的正脸。
他拿着苏聘儿的手机仿佛是自己的在操控。
“谭董,你在看什么”
苏聘儿问。
谭岳淡淡的说:“看我的八卦。”
苏言已经知道谭岳口中的八卦是什么了,他也正拿着手机不断划拉着看,没事儿人一样。
看昨天两人的姿势,若真是男女朋友的话也说的过去。
可,两人不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