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打扰小舒妈妈,那打扰爸爸。”
于是一上午,小家伙跟着爸爸去了书房,他趴在谢闵行的桌子上,拿着铅笔在本子上学习写字。
谢闵行将“谢长溯”这三个字写给他,并且说:“你照着爸的字迹描写。”
小家伙瞧着自己的名字,郁闷的皱眉头。
三个字中就一个“长”字好写一点,剩下的两个,让他想改名的心都有了。
谢闵行打开电脑办公,小家伙在独自琢磨,“这么难写的字竟然是我的名儿
爸妈干啥给我起这么难写的名儿”
小家伙拿着铅笔趴在些桌子上,只会描绘“长”这个字,一遍遍的,后来他拿着铅笔在本子上,一张只写一个字,很快就留浪费了一个本子,他求夸奖的递给了爸爸中午,云舒才睡醒,她头昏昏沉沉的,揉揉太阳穴,一看床边没人了。
桌子上的垃圾也被收拾的干净,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下去,不用客房的浴室,她直接回到她和谢闵行的卧室洗漱。
然后趴在床上继续睡觉。
谢闵行中途回卧室拿东西的时候,见到床上乱糟糟的一团,他走进瞧回归的妻子,他拨拉妻子的发丝问:“昨晚几点睡的”
“唔,忘记了。”
云舒将被子朝头顶盖了盖,她说:“老公,别理我,我要睡觉。”
小家伙上手拍着云舒的身子,“妈妈妈妈呀”
“老公把你儿子抱走,别聒噪我。”
三个女人在一起睡觉的结果就是,半夜三点才睡觉,次日直接省了两顿饭。
酒儿和雨滴睡醒被林轻轻和谢闵西送下路,她们也回自己的卧室补觉。
睡眠不够整个人无精打采,没有精气神。
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时,三人才凑齐下楼。
佣人急忙端菜,赶紧让云舒吃点饭,“大少夫人,你快用餐。”
云舒,现在是谢家的重点保护对象,因为她是孕妇。
佣人们都无比的小心翼翼。
谢公子牵着爸爸的手下楼,他抱着云舒的腿也想吃妈妈吃的食物。
眼神眼巴巴的看着妈妈喝肉汤。
嘴角的口水又快流出来了。
云舒让儿子解馋,她拿着勺子舀了一碗肉汤,在儿子的面前说:“张嘴妈妈喂你吃饭。”
小家伙张开圆圆的小嘴儿。
他觉得妈妈的肉汤太多了,自己得帮妈妈分担一点。
谢闵行见到了又将他的儿子给揪走了,并且问他:“你怎么又给小舒抢吃的吧,不是答应过你今天晚上为你们做大餐吗。”
小家伙一脸的生气,他就是想吃妈妈现在碗中的肉汤,吃着可好吃了,光看着就胃口大开。
云舒又舀了一勺吹凉,起身凑到儿子的嘴边,“张嘴,再喝一口。”
小家伙:“啊”云舒喂下后,她问丈夫:“你尝尝么”
“我做的,我知道什么味。”
小家伙馋猫的吧嗒嘴儿,吐着小舌头,“爸爸,你回家也给我做好吃的。”
“那你还和小舒抢吃的么”
小家伙乖巧的摇头,“不抢了。”
谢闵慎从医院回来看到妻子在吃饭,他环顾四周,没有了女儿的影子,他问妻子:“轻轻,我们女儿们呢”
林轻轻也是刚醒来不久,她到现在也没见到孩子们。
“我刚睡醒,也不知道。”
刚睡醒
谢闵慎觉得有些事情可以约了。
是小家伙冲到跟前,告诉叔叔和婶婶:“爷爷奶奶刚才回来了,把她俩带走了。”
小家伙还说:“奶奶也让我跟她走,但是长溯在写字,爸爸不让去。”
云舒又喂了儿子一口碎肉,“上午在写什么字”
“爸爸教我写长溯的名字,小舒妈妈好难哟。”
云舒又喂了一口汤汁说:“你爸起的名字笔画多就是难写,还老气。”
谢闵行见妻子不一会儿的喂了这张有福气的小嘴好几下,他说:“小舒,别喂他了,你先吃。”
云舒:“没事,还有一点,补钙的,他多喝点没影响。”
于是云舒抱着儿子坐在她腿上吃饭。
不得不说,谢闵慎十分感谢父母,把他两个讨嫌的女儿给带走了。
晚上回到家,东山的灯光都打开,林轻轻趁着月色风声她将窗户打开通风,然后说:“闵慎,你给爸妈打个电话,该把孩子送回来,到点睡觉了。”
谢闵慎;“就让雨滴和酒儿陪爸妈解闷,今晚我们不接她。”
“不行,爸妈把他们带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带,半夜哭了怎么办。”
不知不觉间,谢闵慎走到妻子的后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缓缓下落,最后搂着她的腰贴在他的胸膛处,脸埋在林轻轻的耳侧,说话的唇蠕动,仿佛要吃了林轻轻的耳朵。
“爸妈都孕育了三个孩子了,两个小豆芽她们有的是办法对付。”
谢闵慎嘴唇落在林轻轻的耳珠上,他牙齿咬着林轻轻,“今天睡好了吧”
林轻轻想躲,“闵慎,我头疼。”
谢闵慎:“走,回到卧室让你男人帮你检查是哪儿的问题。”
说完,他打横抱起林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上手解开她的衣服,“轻轻,昨晚我快想死你了知道么,我想你也想你的”“闵慎,我头真的疼,今晚别了好么”
林轻轻哭腔说。
谢闵慎:“没关系,运动几个小时出出汗就好了。”
说完,他附身在林轻轻的身上,紧扣她的后脑勺吻她的额头,眼眸。
不一会儿,剥了壳的轻轻鸡蛋出炉。
“今晚,我要把昨晚的也给补回来。”
他拉开抽屉取出里边的东西做好措施,不等林轻轻拒绝,他的味道铺天盖地般袭来。
林轻轻侧过脸,她咬牙,不让自己出声。
“咱家隔音。”
谢闵慎冲动的说。
他吻上林轻轻的嘴巴,迫使她说话。
脸皮薄的林轻轻曾经上了谢闵慎的当,她在床事情上总是少言少语。
她的脸色被刺激的绯红,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谢闵慎抱着林轻轻一直用力,他觉得林轻轻下凡就是来拯救他的,给他不一样的舒服,“轻轻,结婚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谢闵慎不停的折磨着林轻轻,他的吻落在林轻轻的圆润肩头。
林轻轻双手捂脸,嘴巴一直咬着嘴唇,喉咙传出一丝丝的娇羞魅叫。
她的敏感点,谢闵慎都找的到,只要一碰她,林轻轻就浑身软绵。
“闵,闵慎,你别咬我。”
林轻轻忍不住,她胳膊推开趴在她身上的丈夫,娇喘的说:“我难受,我们明晚再来吧。”
谢闵慎:“明晚的明晚再说,我现在补的是昨晚的事情,今晚的还没有开始。”
一场大战,持续到凌晨,林轻轻软瘫无力,她被丈夫抱在怀中去了浴室为她冲洗。
“轻轻,要不我去结扎啊,避孕套对女生也有伤害,结扎了对你就不用它了。”
林轻轻在浴缸中,谢闵慎也挤进去,洗个澡也得搂着媳妇儿。
林轻轻说:“你少来几次对我更好。”
谢闵慎想也不想拒绝:“你这话没有科学依据,我不同意。
我还是去医院结扎啊。”
“你敢结扎我就敢告诉咱爸妈,我本身就是不易受孕的体制,雨滴和酒儿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其实你可以不用带套的。”
谢闵慎手放在林轻轻的肚皮上,“不带你再中奖了,我怎么办”
林轻轻的手限制这谢闵慎让她别再动自己,“你出去我自己洗澡。”
谢闵慎当然不愿意,他贴着林轻轻的后背,脸颊贴着林轻轻的脸颊说:“今晚的就定在浴室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