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个苏聘儿,王珊就不淡定了,她直截了当的宣布:“这次回来,我就是专门扒你和苏聘儿的关系。”
“你魔怔了”
王珊:“你见过美少女魔怔的么”
“小妈,门在哪儿不动,您,请”
王珊傲娇的昂首挺胸,“我还不稀罕你这里了呢,看到你我气得皱纹都出来了。”
不骚扰谭岳,她开始骚扰苏聘儿。
片场,苏聘儿走哪儿身后都有一双扫射的眼睛盯着她。
“珊姐,你看得我心慌。”
王珊:“不心慌的话,就告诉我你和谭岳的阴谋。”
“珊姐,你这搞得我和谭董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我确实是他女朋友。”
王珊摇头:“聘儿不乖,你在骗珊姐。”
“真的珊姐,我没骗你。
我那晚电话里也说的很清楚了,我敬仰谭董,佩服谭董,爱慕谭董,我把他追到手了,这是真的。”
“你知道你们哪里不严谨被我发现了么”
王珊又挖坑。
江左影视的上司是云小舒,跟着她别的没学会,倒是这打坑的本事一个顶的两三个,一不留神就会让人跳进去。
苏聘儿下意识的问:“哪儿的话,我们是真的,从何而来的发现”
王珊在自己确定的事情上再添实锤。
“如果我没猜错,你刚才的语气是想问哪儿不严谨,然后你突然意识到问出口就露馅了,于是快速改变了话语。”
苏聘儿被逮到,心慌张的燥热,加上穿的衣服,她挥动的手给自己扇风:“珊姐,我休息的够了,该去拍戏了。
还是那句话,我和谭董是恋人关系,珊姐如果做的太难看,今后的婆媳关系或将会成为我们面临的一个大问题。”
王珊大方的表示:“如果你和谭岳真是一对儿,我自然拿你当亲女儿一样疼爱,可你不是啊。”
苏聘儿准备离开的时候,王珊又说:“不经常说谎的人,在说谎或者心虚的时候,体内会燥热,手会下意识的给自己扇风。”
“如果你在三十多度的天身上裹个貂皮风衣,不扇风我佩服你。”
说完,苏聘儿继续投入剧场。
王珊已经和自己的公司请过假了,她属于整容修复期,可以不用去上班。
公司的人也觉得她碍事于是很快大家都不搭理她。
悠哉的王珊躺在寒惑地盘的椅子上,带着墨镜打盹儿。
她的椅子就放在苏聘儿的旁边。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虽然说两家公司的关系稍微有点缓和,但江左影视的人也太不正常了吧
跑我们地盘上午休。”
“说错了吧,这才是真真正正人家的地盘,我们的大股东谭董,这位是他妈。”
“啊
看着年纪不像啊。”
“贵族圈的辛秘,又怎么会是我们知道的,你啊就记得她是谭董的妈就行了。”
苏聘儿记得,谭岳说过,如果王珊对她纠缠不休的话,她可以直接将王珊推给谭岳。
可自己现在打电话会不会显得小题大做了
珊姐只是好奇问了问话而已。
然,她后边被王珊追问的头疼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给谭岳拨过去。
如今,王珊明明是“拆散”二人的人,却因为她的骚扰给了苏聘儿联系谭岳的机会。
“谭董,你把珊姐叫走吧,我再被监视几天,我精神会出问题的。”
谭岳反问:“她去找你了”
“嗯,这些天一直在跟着我。
我真骗不过珊姐。”
谭岳这个继儿子说道:“你段位低,骗不过她,这很正常。”
能和王珊成为对手的,基本都是厉害的狠角色。
而且,这些人基本都在她手里折过。
一个苏聘儿,如果有那么深的城府,也不会到现在接的都是女配角。
被变相嫌弃没心眼的苏聘儿抑制不住的问:“谭董你喜欢城府深沉的女生么”
“不喜欢。”
谭岳又说:“你安心拍戏,她我来搞定。”
苏聘儿:“我今天的结束了。”
谭岳突然哽了一下,“结束就去休息。”
“哦。
你今晚别熬夜,早点休息。”
谭岳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这才四点半,这人就对他说早点休息
苏聘儿意识到不对,她一拍脑门:“谭董我的意思是今晚早点睡觉,别熬夜工作了,伤身体。”
“再说,挂了。”
又是谭岳挂的电话。
苏聘儿后悔的再次拍脑门怨自己:“苏聘儿啊苏聘儿,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啊”
“玩儿自残啊”
王珊幽幽走过来。
苏聘儿吓了一大跳。
“珊姐,你不是躺着的么,怎么过来了”
“我又不是尸体,难不成躺一辈子
该活动的时候就得活动活动。”
王珊的视线看向苏聘儿的手机:“和谭岳告状,我在这里监视你么”
苏聘儿点头。
“你倒是不隐瞒。”
王珊追问:“谭岳怎么说的”
“他说他解决,让我等他消息。”
浩翔地产谭岳纠结再三,最终拨通了那个人的号码。
“喂,谢总你好我是谭岳。”
云舒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搬走一个打印机,又腾出来不少地方,云舒在原来放打印机的地方走买了一个桌子让儿子使用。
茶几让谢闵行使用。
正如王珊所言,谢闵行四点半准时下班,五点接到孩子直接去云舒的办公室办公。
用谢闵行的话说:“接孩子的人多,你是孕妇挤着不安全。”
云舒强硬了两次,后来被丈夫硬生生的塞回去狠狠的教育了一顿才罢休。
于是,接谢公子下学的重担落在了谢闵行的肩膀上。
每日谢长溯都是幼儿园第一个跑出来的孩子。
他一边跑一边喊:“爸爸抱我来啦”小书包在屁股后,东扭扭西晃晃。
肩带都脱落了一个,书包的拉链谢公子都没顾得拉上。
一听到婶婶的歌声,他就是那个火车头。
老师说下课都没有他的准时。
谢闵行这些天习惯了,一听到声音,他在门口蹲下身子让他儿子一出门就进去他的怀抱。
校门一打开。
谢公子撒了欢的扑到谢闵行的怀抱,搂着他的脖子,翘起小肉腿在谢闵行的腿上:“爸爸,抱我书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