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闵行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看着他吃。
云舒吆喝丈夫,“他刚从医院回来,你还让他吃鱼肉,准备再去一趟医院么”
谢闵行示意:“看长溯。”
小家伙胳膊短够不着鱼肉,于是踩在凳子上站起来,他拿起筷子,戳了一下鱼肉,然后上手捏过去一块新鲜肥美质地滑嫩的鱼肚子,捏在手中。
他已经张开嘴巴准备往里边塞了云舒吓得出手就要阻拦,谢闵行立刻将妻子抱在怀中,不让她乱动。
快到嘴边的时候,小家伙停住了,他垂眼一看手上的肉,里边还有白色的刺,他另一只小手拽出去。
然后再次准备塞到嘴里的之后,又看到了一根。
循环往复,小家伙耐心都消失殆尽,但馋的模样让他很想吃。
于是他换了个方向,将手中揉捏的惨不忍睹的鱼肉交给了父母,“爸爸喂长溯。”
云舒的心也落地了,她直接瘫躺在丈夫的怀抱,“老公,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吃”
“你老公什么不知道。”
然而,谢闵行根本就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当时心中想的是:“如果儿子又吃了,又卡到了嗓子眼,这是因为他没有长记性,那就再长一次,不过是再跑一趟医院,他再被小妻子唠叨几句,直到他见到鱼肉知道有刺才罢休。
如果他没吃,那就是长了记性,自然会把这团肉给她们夫妻俩,男孩子就应该皮着养活”
如此,便是谢闵行心中想的真实情况,小妮子不知道,谢闵行也不敢让妻子知道。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碟子,“放在这上边,爸爸给你挑鱼刺。”
小家伙放下去。
他又趴在餐桌上捏起新一块的鱼肉放在云舒的盘子里,“妈妈也喂长溯。”
云舒:“嗓子不疼了”
小家伙不嫌手上有油,他直接抓着云舒,从凳子上踩入她怀中,搂着云舒说:“嘻嘻,妈妈喂长溯嘛,妈妈,长溯次肉肉,白色肉”小妮子吼:“咦老公快把他手拿开,油腻腻的脏死啦,他抓我头发。”
有了小家伙的闹腾,还有油手捏妈妈发丝,晚上云舒睡得很晚。
她一遍遍的洗头,出门的时候她还垫脚把头凑到丈夫的鼻下,“老公,你闻闻我头发还有没有鱼腥味”
“没有。”
“唔,老公你没有好好的闻,你爬上去仔细的闻,如果明天我头上还有鱼腥味,我去公司会丢人哒。”
她的头发半湿不干的样子,对着谢闵行,“老公,你快闻。”
“我闻了,很香,小舒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小妮子半信半疑。
后来,谢总也不废话,直接扑倒她在床上,“睡觉还是运动”
“睡觉”
运动是什么,云小舒心知肚明。
自从儿子离开手,她几乎每天都会被丈夫啃一遭她又弱弱的说了一句:“老公,你要不再闻我最后一次”
从小妮儿选择睡觉的时候,谢闵行就知道是该运动了。
他对付不睡觉的小娇妻,有一招百试百灵,他的手往下探,摸到她的裙摆撩起,喉结滚动,“小舒,闭眼我吻你。”
她口中是闻,到了他嘴巴中是吻。
他摩擦着娇妻的嘴唇,身上的睡衣也被他自然脱落,情意正浓的时刻,小妮子嘴巴空出缝隙,她问:“老公我身上真的没有味道么”
谢闵行似乎压云舒上了瘾,每次她都是身下躺。
这次谢闵行换了姿势,他抱起云舒,他在下,云舒在上,一下子她有些受不了这样陌生的姿势,她忘记了鱼腥味,双目迷惑的看着丈夫。
谢闵行呼吸已经急促,每呼出一口气都带着粗气,他情欲高涨的时候,声音都是沙哑的,他问妻子,“会么”
小妮子再次迷茫的看着丈夫,她摇摇头。
这种事情上,每次都是谢闵行把控着,她在身下受着,这次是要她干嘛呀
看到小妻子迷糊可爱的模样,谢总已经在隐忍的边界了,他忍无可忍也没有闲工夫去教妻子,他直接控制着妻子的身子告诉她。
云舒知道了后,她脸色诱红,羞色易显,室内还开着微弱的壁灯,打在云舒的脸上,谢闵行看到此模样,他色心再也忍不住,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主场继续由他把控,狠狠的占据妻子的一切美好。
又一夜,云舒精疲力尽,眼角挂着泪,她的胳膊都抬不起来,腿处酸胀,后来是谢闵行抱着哄了她好久。
云舒沙沙的声音说:“男人都是骗子。”
然后她枕着谢闵行的胳膊慢慢的睡着了。
谢闵行还没有困意,他爱恋的望着睡着的妻子,乖巧的不像话,他低头在云舒的胸口再次落下几个红印子最后冲了个凉水澡才罢休。
翌日,云舒送走了孩子,她在车内开始给丈夫顶嘴,“你现在都是我给你惯得。”
“不是我惯你么。”
谢闵行好心情的问小妮子,“我有什么是你惯我的”
“哼,你少来,你明明知道是哪方面。”
小妮子还有十分钟上班,她在车内又说:“之前你还会禁欲,那种事情很节律,我们夫妻俩相处的很和谐,我呢也很幸福。
可是”
小妮子着重咬后边的两个字眼,她星眸怒瞪着丈夫,“你最近很过分我们房事太频繁了自从度假回来,你除了我特殊时期放过我外,你几乎夜夜压着我,即使晚上不要,次日清晨也不会放过我,总少不了。”
谢闵行胳膊肘压在车的扶手处,他笑看妻子,眼神中除了浓浓的爱意还有深深的宠溺。
你看,他小娇妻竟然学会了吐槽他,而且还这么可爱迷人。
云舒拍了他肩膀一下,“我在控诉你呢,给点反应啊。”
谢闵行弯笑的嘴角终于有了反应,“昨晚不是让你压我了。”
“可是你到最后又诶呀,不许给我拐跑题,我现在说的不是谁压谁的问题,是你纵欲过度,我吃不消,你再这样,这一次我是警告,再有下一次,我会选择离家出走,独自去外边逍遥自在几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