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玩儿上了瘾,他拿着话筒,大叫一声,整个校园都回荡他的声音。
这天中午校园回荡的,不仅有谢公子的嬉笑声还充斥着其他娃娃们的哭喊声。
一直到下午的三点钟,才算是平息了孩子们的激动心情。
谢长溯被带班老师牵着手,时时刻刻的看着他才回到了班级。
谢公子小小年纪在性别教育上十分严格,他上厕所,老师说带他去,谢公子不行。
他把女老师推出去,自己去上。
在家的时候,他爸爸教他的,男孩子要自己上厕所,如果需要帮助要寻求爸爸妈妈再或者是叔叔们的帮助。
从小他就记得了。
带班老师也是啼笑皆非。
这才这么大啊,不过也是好事。
课堂上老师教育孩子们认识彼此的同学,谢长溯坐在窗户边,他看着校园里一颗发芽了的树,看的有神极了。
老师叫他,他听到了也不搭理。
学校门口的马路上停了一辆迈巴赫。
云舒和谢闵行在车内,看着手机上传来的照片,小妮子担忧的问丈夫:“你小时候在学校是特立独行的学生么”
谢闵行头凑在妻子的身边看手机上的儿子:“长溯应该是随了我。
我不喜欢和同学们玩乐,一开始就不和她们接触,但是我没有哭过。”
云舒反思自己,“难道我真的太溺爱孩子了”
谢闵行左手按在方向盘上,右胳膊肘压在扶手处,西装革履的他悠闲地陪妻子等孩子。
夫妻俩在车内,时不时的看看儿子的照片,她们的车就停在学校的正门口。
上午答应过长溯,要作为全校第一个接孩子回家的父母,她们守护约定提前候在门口。
五点钟是孩子们的下学时间,谢闵行上午来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许多的家长想上前打招呼又不方便刷好感。
如今,下午来接孩子,可算是又见了这对夫妻。
说来也奇怪,偌大谢家,竟然连个保姆也没有,什么事情都靠这对夫妻亲力亲为。
周围已经有人大胆的上前和谢闵行问好。
云舒:“见到了熟人,你们就去交谈,我等孩子就好。”
谢闵行:“都是等孩子的,认识打了个招呼。”
慢慢的,周围不少人的眼神都往这边瞟,都想目睹谢闵行的真容和云舒的样貌。
这一对仿佛是稀缺物种,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打招呼的人不断,谢闵行都圆滑的处理。
学校的音乐响起。
云舒听到后,她大惊,“学校的放学铃声竟然是轻轻唱的歌发生了什么,恐怕她本人也不知道吧。”
谢长溯不守规矩,在老师说完一句:“同学们,你们的家长都在门口等你们呢。”
谢公子不排队,自己组成一队朝门口跑去。
带班老师在后边追,“谢公子,排队。”
小家伙已经快跑到门口了,竟然被老师捉住肩膀,要把他带回去。
他都已经看到云舒了,他大喊:“妈妈”。
云舒激动的跳跃起来,不顾旁人的视线,她朝儿子挥手,“妈妈在这里接你。”
这可是谢闵行的太太啊,也太无顾虑了吧。
只见,谢闵行将妻子环成一个圈,保护着她,他温柔的眼神只注视着妻子,“乖,别蹦跳,给长溯做一个榜样。”
云舒双手拍丈夫的胸膛,她激动的说:“老公,我们儿子没有哭,他在叫我呢。”
谢闵行抓着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等等,一会儿就出来了。”
首富是这样对妻子的么
此刻,这是众人内心的真实写照。
前些年,名贵圈流行这样一句话,求谢总不如求谢太太,谢总是妻奴。
后来,有人不相信,觉得他一个这么有本事的男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一个不出名的女人身上。
况且谢闵行的面孔,各种各样的女人都会倒贴,他还能受得了诱惑
后来又有人说:那个不出名的女人是云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你说的诱惑只有云千金有姿色。
富豪榜上,云氏集团每年稳定在前五行列。
云舒小时候被父母保护,大了结婚后被丈夫保护,只怪她们保护的太好了,若非,云舒的名气在北国也是顶流。
如今,亲眼看到谢闵行对他的妻子叫“乖”,又抱着妻子哄她。
众人信了那句话的后半句:谢总是妻奴。
谢长溯看着爹妈就在眼前,他又被拉回去了。
开学第一天,就得教育他规矩。
然,他不是个听话的宝宝,于是又趁着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小家伙又撒丫子的跑出来,这次,没人阻拦,他高高兴兴的跑到门口,双手抓着铁门对着门卫叫唤:“开门儿”等老师再次去抓谢公子的时候,已经看到云舒板着门和他说话了。
带班老师妥协,她示意门卫,“开门吧,这位是谢公子,门外的是谢太太。”
门卫了然,打开门,小家伙敞开胳膊,去到妈妈的怀中。
他乖巧的叫到,“妈妈”云舒紧紧的搂着他,深呼吸,细嗅他身上的奶香味,半晌不见,真的好想念。
谢闵行也在一旁,他宠爱的看着儿子,拍了拍手,“来,让爸抱抱你。”
小家伙瞬间转移过去,爸爸的怀抱最安全,也是最高的。
谢长溯擦了下儿子的脸,他问:“今天睡醒哭了么”
“哭了。”
云舒又问:“怎么哭的
给妈妈学学。”
“呜呜哇,小猪妈妈,老公爸爸喏,哭的。”
谢长溯将今天哭的模样全部做出来,末了恢复笑嘻嘻的脸蛋。
柔情的小妮子戳了戳儿子的脸,“老公是妈妈叫的你只能给爸爸叫爸爸。”
“嘻嘻妈妈,爱你。”
云舒吻了下儿子的脸颊,“小财神,妈妈也好爱你呀。”
谢闵行对老师点头,他抱着儿子搂着妻子准备离开,周围的人打招呼的都会夸赞一句,“谢公子真可爱。”
云舒一听夸孩子,她都会礼貌的回复谢谢。
谢爷爷若不是因为咳嗽不能出门,他早就杀到学校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