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如果我会的话,你就会轻松很多,空出来的这个时间,你就可以多休息休息。”
谢闵行闻言,他低沉的笑出声,伸手摸着云舒的后脑勺,“从罗马回来,怎么变了”
“我是今天看到轻轻一个人在家陪着两个孩子,她心疼闵慎医院忙,所以牺牲自己的时间,照顾他们的孩子,而我们家,是你在挤出时间来照顾我和孩子。”
“哈哈,可你知道么,我甘之如饴。”
小妮子打定主意,就是不行。
家务,孩子,经济,她必须承包一样,不能什么都依靠谢闵行。
做饭她厨艺真不咋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放弃。
经济偌大谢氏,这个世界上,只有谢闵行能够一把抓,其他人都没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再者,一个半死不活的江左影视至今都在赔钱中,还指望她挣钱
花钱还差不多。
那就只有儿子了,看着小奶包儿子,在谢闵行的脸上,又爬上去啵了一口,云舒坚定的认为孩子必须在她那里上学,她照顾一来分摊谢闵行的精力,二来让儿子亲她。
谢闵行眼看拗不过妻子的决定,他将儿子抱在怀中,“以后不能烦爸爸了,要去找小舒咯。”
“昂,爸爸找小猪妈妈。”
“呸,我叫小舒,xiao,shu,不是小猪。”
小家伙:“小猪妈妈抱抱。”
“你怎么还有脸让我抱你呢
我警告你,我是个严厉的妈妈,我可不会溺爱小孩子,不听话,你信不信我揍你小pp。”
后来,云舒的办公室桌子底下永远藏着两箱零食,一箱是她的,一箱是儿子的。
导致谢总每次都要搞突击检查。
深夜,夫妻俩哄睡儿子,云舒就被丈夫公主抱起,放在她们的床上。
她一只手勾搭着丈夫的脖子,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的领带,“老公,我们再要一胎吧”
谢闵行攥着云舒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太早了。”
长溯好不容易离开手,他还没有和妻子夜夜巫山够呢。
“色胚。”
未来的话,云舒都咽在肚子里,她翻身,把谢闵行压在身下,小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摸索,“咦,今天的衣服怎么这么不听话”
谢闵行板着云舒的腰,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身上的衬衣被他直接撕开,“扣子多,麻烦。”
一下子撕开,方便。
云舒摸着他的胸膛,一点点下滑,她像个挠心的小野猫,主动去挑逗丈夫。
谢闵行呼吸加粗,“小舒,明天请假吧。”
“啊
为什么呀”
谢闵行手指划过妻子的脸,又抓起她的腿,夹在他的腰上,“因为明天的你下不来床。”
云舒想撩完就跑,结果没跑成功,后来被他丈夫压榨至后半夜。
哭着求饶,撒娇,威胁才算罢休。
深度睡眠的云舒,不知道她丈夫看她了好久。
谢闵行胳膊压在枕头上,趴在那儿,看着自己的小妻子。
谁说小舒只会玩儿,这个小妮子只是把自己的累都忘在了脑海,只记得他的辛苦。
还记得长溯刚出生的那段时间,她的小细胳膊抱孩子都酸了胀了,甚至不能自由活动,她都忍着没有说。
长溯从生下来就是一个胖小子,将他哄睡放下后,不知道多少次她都不敢动弹,胳膊需要慢慢的回神才行。
如果她不带孩子,长溯就不会在她去罗马的时候,哭得撒泼,一直追她。
“小舒啊小舒,你让我怎么办
一生一世太短了。”
他拨动妻子的长发,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又是一天的灿烂时光,母子俩站在江左影视大门口对开车的谢闵行摆手再见。
步入大厅,小家伙的出现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他被打扮的可爱极了,云舒牵着他的手进电梯。
安琪的夫家很喜欢她,两家相见,感情深厚,都是个爽快的人,结果婚期也定的迅速。
次年的三月就是婚礼。
云舒:“怎么样,没有去罗马后悔不后悔”
安琪:“小舒,你就别取笑我了。”
云舒看到她嘴角的笑,就知道她生活的很幸福。
“工作差不多都稳定了,你可以放心的请假去试婚纱,拍婚纱照了。
今年过了后,让艾拉回谢氏上班。”
“那她的职务由谁接替”
云舒:“我还能应付过来,她在我们江左总觉得大材小用。”
安琪反正听云舒的。
“好了,下去工作吧。
我也开始一天的忙绿咯。”
然,小家伙糟心的拽着妈妈的裤子,指着桌子上的玩具,“妈妈陪我玩儿。”
“妈妈得工作,自己去玩儿。”
小家伙摇头:“唔。”
云舒放下手中的电脑,抱起他坐在沙发上,陪他演绎踢足球。
半个小时后。
“妈妈要去工作了,你一个人好么”
小家伙不回应。
云舒屁股刚坐上凳子没多久,就听到他大声的童笑,打扰的她注意力难以集中。
看着不知道自己错了的儿子,云舒拿出手机拨给丈夫。
“老公,你是如何专心办公的”
谢闵行隔着手机就能听到孩子的笑声。
谢闵行:“抱着他办公,或者你可以给他一个拼图,让他烧脑。”
“可以么
他这么小,会动脑子么”
谢闵行:“你要相信,他是我们的儿子。”
云舒:“老公,你应该说,他是你儿子,我不承认我会动脑子,只有你的脑子构造和别人的不一样。”
小妮子抱起小家伙,大白天的翘班,去到商城,买了一幅迷宫图,又买了一幅星空拼图。
迷宫是他自己玩儿的。
拼图一家人玩儿。
渐渐的,云舒习惯了这种工作模式。
她们和寒惑影视的韩柏相处起来也越来越和谐。
腊月的天,高维维大着肚子在和云舒聊天,突然就看到白樱气呼呼的走进去。
“梦琪太垃圾了,这种人,除了会勾搭男人还会什么
难道就没人把她给爆出来么”
云舒看向高维维,“梦琪这个人熟悉么”
她勾唇一笑,“讽刺。”
白樱看到在云舒怀中睡觉的孩子,她抑制了谢脾气,“小云总,梦琪在片场,我演不下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