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在谢闵行的帮助下,下了深海陶珍珠,虽然没有找到。
晚上吃饭在海滩边,放一个乳白色的桌子,用白沙做点缀,灯光缠绕在树木上,谢闵行做好的晚餐放在桌面。
此幅美景,意料内应该是为夫妻两人有一个浪漫的夜晚做铺垫的,只因为有了一个儿子。
“啊,谢长溯,这是我的牛排,你嚼不动。”
云舒抱着她的盘子藏在身后,小家伙盘子里是意面,也有牛肉,不过都被谢闵行打碎,方便他吃。
小家伙又看上妈妈盘子里带花花点缀的可口大牛排。
“老公,呜呜,你儿子抢我牛排,你把他抱走,我不要他了。”
谢闵行将自己的牛肉切割开一半,放在儿子的盘子里,“别抢你妈的,小心她不要你。”
“昂,不要小猪的,要爸爸的,爸爸香。”
他上手抓着大块牛肉就往口中送,肉的油渍泯的他肉肉的脸两边都是油,小手使劲儿的往口中塞。
这吃相云舒问:“喂,儿子,咱俩谁是猪呀”
多了一个宝宝,生活就多了一丝的烟火气。
当妈的还是细心,担心儿子被大片的牛肉噎到,云舒将自己的牛肉分成小块块推给儿子,他手中狗啃似的牛肉,让她无法下手。
她宠儿子,老公宠她。
在她喂谢公子期间,谢闵行也将切好的牛排放在她面前。
至于儿子祸害过得牛肉,确实无从下手。
于是,谢大boss这个厨夫又去做了一份。
这种热闹也不是经常发生,他们偶尔还是有温情时候的。
秋千上,谢闵行胳膊放在妻儿的身后,云舒抱着小奶包听海浪怕打沙滩的声音,“小财神呀,你还没有出生我们就来过这个地方知道么”
小家伙:“昂,我也来过了。”
“你隔着肚皮来过。”
想起丈夫的财大气粗,云舒躺在他的臂弯中,“老公,你为什么这么宠我呀”
“因为我爱你。”
“那你为什么这么爱我呀”
“命中注定。”
小妮子开心死了,她嫁给谢闵行也是命中注定。
海风拂面,是温柔呀。
她在丈夫的陪伴下滑翔,坐热气球,看火山口,看极光多得她都说不完。
云舒扳着手指说:“你们都不知道,我们出去玩儿的可开心啦。”
云母被女儿脸上的笑意渲染,“全程都是闵行在照顾你们吧,闵行肯定累了。”
“爸爸照顾小猪。”
云舒:“小财神,叫妈妈。”
谢公子:“妈妈”“真乖。”
“妈妈是小猪。”
云父笑了,“噗嗤,哈哈,我的乖外孙儿说的真对,外公抱抱我的财神乖乖。”
西瓜凉了,谢夫人拿着刀切开来。
云舒打开拉杆箱从里边取出许许多多的礼物,一人一份,都标记的清清楚楚,这些礼物都是她看到后第一眼就想到那个人就买了,都是海外的一些特殊的小物件,她一个个的分。
林轻轻问:“小舒,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忙事业,我在家倒三天的时差,就开始去江左影视上任了。
明天我逛街去买衣服,你们谁和我一起去”
“大嫂我去,我的衣服也该买了,柜子里都是去年的款式。”
林轻轻也说:“闵慎医院忙,他衣服也该换了,都是去年的款,明天我们一起。”
谢夫人听着这些话,嘴角的笑容就没有落下。
“西瓜切好了,赶紧来吃,晚了就没有了。”
小家伙第一个抱着鲜红的大西瓜一口咬下去,甜丝丝的水儿下肚子,西瓜子他撅着嘴巴吐在爸爸的手心,末了赏给谢闵行一个灿烂的笑脸。
艾拉在谢氏集团的工作也到了最后,她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总裁,以后再见,我会记得你的知遇之恩的。”
谢闵行:“不打算回来了”
“额。
不不不,我回。”
她只是被boss安排去辅助太太办公稳定,耗时小则半年长则一年,自己的办公室还是要的。
谢闵行说:“这段时间就当给你放个假。”
“总裁,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问。”
艾拉措辞一番,“我是去给你当卧底的么”
换句话说:是不是监视太太身边的异性,毕竟江左可是个影视公司,经常和长得俊美的艺人打交道,太太会不会把持不住自己。文網
谢闵行反问:“我需要么”
他在妻子的眼中,魅力绽放无人可敌。
艾拉抱着箱子走了,临走前谢闵行还是吩咐,“有特殊情况向我报告。”
“奖励呢”
“翻倍。”
艾拉比了个ok的手势,“总裁,我靠当你和太太的眼线,我觉得我能发家致富走向人生巅峰。”
谢闵行:“你不会。”
除非他和小舒都是个身边异性不断,经常暧昧不清的人,艾拉才有可能会发财。
然,他们夫妻俩根本就不可能。
云舒去公司的当天,她起了个大早,头发也不是之前的高马尾了,而是低低的扎在脑后,卷发在蔚蓝色的蕾丝衬衣后精心的打扮着。
小妮子画上精致的妆容涂上好长时间不用的鲜艳红口红。
耳环,项链,都是搭配好的,是婆婆送给她的礼物,盒子里边还有手链。
又因为她手腕的手表和谢闵行的是情侣款,手腕上带的太多不雅观,遂放下了它,带着结婚戒指走出衣帽间。
小家伙已经乖巧的坐在餐桌上,腿儿短,自己在上边晃晃,见到云舒,他眨巴两下眼睛,“哇哦哦”妈妈真美腻。
从厨房走出来的厨夫见到惊艳的妻子,他放下手中的早餐,恨不得在她的腰上塞些棉花,胸给她缠绕的缩小因为,这样的娇妻太迷人了。
他看的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就连呼之欲出的名字也带了些沙沙的情欲。
“小舒,把装卸了好么”
“老公,人家就画了个淡妆,你瞅你小心眼儿的,美丽是要给大家欣赏的。”
谢闵行霸道的不许,他一步步接近娇美如花儿的妻子,抬起她的下巴吻上那个娇艳欲滴的红唇,他曾经说过,口红有毒。
此刻,小舒的一个眼神魅惑的他宁可身中百毒。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