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再次提醒两位当事人,“你们两个是不是都忘了我身后的监视着了”
小姑娘自然记得,她已经收敛了,“平常我坐上车,都会亲江季哥哥,你在我就没有亲。”
江季也说:“平时我都会给西子送小礼物或者鲜花的,你在我就没有送。”
南墨开玩笑的认错:“对不起,委屈你们了。”
“不委屈,演戏挺好玩儿的。”
江季为谢闵西系上安全带,他上手推开南墨压在车窗边的胳膊肘,“撒开,别妨碍我们约会。”
谢闵西在车子驶出校园,她凑上去,“吧唧”亲在江季的脸上,“我怎么这么爱你呢”
“要不我们回家”
“不。”
回家干啥,不用猜也知道。
负责监视南墨的人,同时向两个人报备。
一个是南国的国王,一个是南国的大皇子。
南国皇室的人,南墨说:没有一个正常的。
“喂,大皇子。
南墨和谢家人的关系很融洽,但未追到谢小姐。”
他就是南国国王身边的“卧底”,他是大皇子的人,有任何消息,他第一时间告诉大皇子,继而才是南国国王。
南国,一处角落。
诡计多施的大皇子问:“想办法打破这种融洽。”
“是否让他们产生误会
我听说谢总很宝贝他的妻子和孩子,我们可以从此入手。”
“混账”
吃过谢闵行的亏,他家中也有血泪教训,他做不到伤害他人的性命。
“查出他的猫腻,然后向谢家的人公开,离间他们。”
“是,是。
我错了大皇子。”
他又警告,“不许动谢家的人。”
若被查出,下一个飞机失事的就是他了,白白给了南墨一个机会。
“是,我谨记。”
“告诉父皇吧,就说谢家对他很不看好,其他的不许多说。”
监控的人连连答应。
南国国王的寝室,他最近头昏欲涨,难受的厉害。
身边的随从,将电话奉上去,“国王,北国监视小皇子的人来电话了。”
“接了吧。”
寝宫中,褪去左右,只剩下他和一名忠心的随从。
“小墨进行到哪儿了”
“回国王,小皇子未有任何动作,他和谢家的人相处的很好,与江家少爷更甚,对谢小姐并未展开追求。
谢大少爷那天私下里见他了六个小时,他们谈话的内容未可知。”
南国国王躺在椅子上,他看着寝宫的天花板问:“还有么”
“有,刚才大皇子命令我想方法离间小皇子和谢家的关系,并且警告我,不许伤害谢家的人。
而且,大皇子还让我告诉您:谢家对小皇子并不看好。”
国王揉揉眉宇间的疲意,睁开那双睿智的眸子,“做的很好,继续保持。”
派去北国的人,就是他身边的卧底。
通过他的口告诉大皇子,小墨的动向,他想看大儿子能做到何处。
今日听来,他是个拎的清,这些年从歪路上又回来了些。
但他终究不能堪当大任,小墨,是众多人中最适合的一个。
门口,传来大皇子的声音,“父王在里边么”
“让他进来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谢夫人又经过半个月的训练,终于轮到考试了。
这一天,对谢家来说,又是一个大事儿。
谢爷爷早早起床穿戴整齐,还命令小辈们都去给儿媳妇加油,传说中的啦啦队,就连必备的彩球也准备好了。
他和管家拿着说:“这六个分别给小舒,轻轻,西子这仨妮儿,我们负责拍手鼓掌。”
林爷爷:“孩子没有比赛,你弄得这么花哨,万一孩子心里压力大怎么办”
谢闵行抱着奶包下楼,见到爷爷们的动作,他直接否认。
他趁着妻子没下楼的时间,快速的吩咐家中佣人将这些东西收起来,“放仓库,不能让小舒和西子看到。”
谢夫人的性子低调,全家大张旗鼓的去看她考试,心里已经承担了一部分的压力,这闲着爱玩儿的爷爷,还准备让三个孙子辈的人去当啦啦队,委实不靠谱。
谢闵行说:“我们就在外围,远远的看着,只有我爸跟着我妈去内场等。”
谢爷爷举得自己的注意棒极了,怎么孙子唱反调
“等妈考试过了,你再欢呼雀跃也行。”
云舒揉揉眼睛,打着哈欠下楼,“爷爷,老公你们都在说什么呢
妈呢,爸呢”
管家回答说:“练车场,夫人不放心,先生又陪着去后边练车了。”文網
餐桌上已经放好早餐,屋门口也响起停车声。
谢夫人紧张的早餐都吃不下去,一心想着知识点,她在餐桌上问谢先生,“老公,我应该在直角拐弯的时候,看左肩膀到黄线是么
那我的座位不会调整怎么办”
谢先生:“别紧张老婆,你做的很优秀。
考试的时候,我进入考试场地帮你检查,车子的座位,我帮你调整。”
谢夫人还存在担忧,她:“不行,要不我们约下次吧”
云舒:“妈,你别害怕,每年考不过的人成千上万,你都这个岁数了,科目二考不过很正常,就当去模拟了两把。”
桌子上,老夫人教训云舒,“人家都是打气的,你这孩子怎么净打击你妈”
“我说的对啊外婆,妈科目二才练习了不到一个月就去考试,十有八九考不过,再说我妈外表看着三四十,那实际年龄在哪儿放着,五十多了,都当奶奶了。
考不过很正常,你问问轻轻,她当时学科目二学习了多久。”
林轻轻:“一个月。”
“那你看,她现在也是什么都不会。
给她一辆自动挡的车,闵慎不在身边坐,问她敢开么
脚刹估计都不知道在哪里。”
这话嫌弃的,小姐妹忍。
谢夫人听了儿媳小舒的话心中得到了许多安慰。
她说的正是自己想听的。
“我这次考试你们都别去了,就当成我一个模拟,下次考试你们再去。”
她不喜欢家人在她身上给予无限的期待,反倒是云舒沮丧的话,让她很受用。
若是考过,皆大欢喜,若是没有,再接再厉。
如今简单便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