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老夫人:“闵行做了什么错事么
我今天还看到他去厨房亲手为小舒做饭。
小舒啊,外婆很喜欢你,你是个好孩子,但是我这个老太太忍不住想给你提个意见,毕竟闵行是男人,他不适合去厨房张罗,说出去多没面子。”
小妮子淡然回复:“好的外婆,以后我下厨。”
全桌的谢家人震惊,谢先生离长子最近,他怒问:“你怎么欺负小舒了
道歉。”
云舒:“不用。”
毕竟是自己老公,在家人面前还是要留有面子。
关起门,他们小夫妻俩怎么闹都成。
“外婆,每家都有不同的生活习惯,我喜欢为我妻儿做饭,这和我在外边如何无关,别人如何看我,我想只有羡慕的份。”
谢闵慎也说:“我要是有大哥的厨艺,我也天天为我家轻轻做饭,我每次看到她手放在面盆里,粘的一手面糊,我就心疼,我想学,轻轻不教我。”
江季:“我们家是我和西子一起下厨,我掌勺她辅助。”
听了三个孩子如此说,谢先生似乎更有发言权,“每年过年都是让我老婆操持,我还心疼呢,今年过年你们自己做饭自己吃,都不许来老宅。”
南墨很意外,这是谢家的家训么
和他父亲说的完全不一样,这是一个家,不是一个格式化的地方。
他们家每个人都幸福的生活着,和普通人一样。
如是被谢爷爷知道了,他定然会补充一句:我们就是普通人。
南宫老夫人惊讶的张着嘴巴,生活还可以这样
但看到孩子们脸上的笑容,似乎生活就应该这样。
谢爷爷犟劲一根,“谢闵行给小舒丫头道歉。”
“老婆,我”“不用爷爷,我没事儿。”
谢爷爷立即言道:“你看看多好的媳妇儿啊,知道给你面子不让你当着我们的面道歉,你快点谢谢小舒。”
谢字还没说出口,云舒又立刻打住,如果听了谢闵行的谢谢,那她就变相承认老公的错,虽然是这样没错。
“爷爷,我没事儿,我就是刚睡醒,不愿意搭理我老公,看你把我老公给想坏的,他这么爱我舍得欺负我么
自然是不舍得,大家都知道的不是。”
云舒为了表示自己没生气,她吃了谢闵行夹给她的菜,“老公给我的就是好吃。”
谢爷爷:“这还差不多,谢闵行你敢欺负小舒我给你腿打折,老二也是,必须好好对待轻轻,江季你,我就不说了。”
他敢欺负西子,小命能给你乱棍打死。
“是,爷爷说的对。”
谢爷爷立马仰脸,骄傲的说:“只怪我是你们的爷爷,一个风云人物。
想当初,我还没和你们奶奶认识的时候,我在军中可是备受人喜欢,那你奶奶当时在军中也是铁娘子,我们啊可是一对羡煞旁人的夫妻,诶呀呀。”
谢爷爷鲜少提起亡妻,他都在心中偷偷的思念,他有一份独家记忆,需要珍藏,故而,奶奶这个词很少在家中说起。
今日,谢闵行感谢爷爷和爸爸的帮助,他清楚的知道,这两人故意借口教训他,是为了让小妮子理会自己,让她心疼自己。
爷爷这招高明,爸爸这个助攻很给力。
谢闵行在餐桌上揉妻子的后脑勺,“乖”谢闵行知道她还在生气,刚才是她给自己留面子。
晚餐,云舒吃了没有多少就放下筷子。
她等差不多了就离开了桌子,回卧室。
谢闵行随后跟上去。
小家伙在客厅看着最新的西游记动画片,聚精会神,他扭动脖子,眼神又瞄准“金箍棒”。
他要拿谢爷爷的拐杖当金箍棒。
他的父母都已经回了卧室。
“小舒,别冷战好么”
云舒嘟嘴,她知道冷战有多伤人,她也知道自己冷战不对,可有一些事情并不是用嘴就能将愤怒表达的。
况且,她一张口,在谢闵行面前不是撒娇就是卖可爱,她也控制不住。
谢闵行小心翼翼的拉着她坐在沙发边,为她顺鬓角的发丝,“我说话从来都是算话的对么”
云舒点点头。
谢闵行手掌捂着妻子的头,将他揽到他心口最近的地方,说:“以后都不会强迫你了。”
云舒拉拢眼皮,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我快昏了,你还强迫我,我哭,你都不在乎。”
谢闵行昨天就像是打了一个兴奋剂,他拉着云舒控制不住体内的浴火一直要了她好几次。
夫妻间的房事本是美好的,是爱情,可今天云舒感受到了吓人,她的眼前都昏昏沉沉,谢闵行的眼睛是红色,红的吓人。
他不知疲倦的抱着自己,一次次的吻。
谢闵行:“你哭,我怎么不在乎。
小舒,你的眼泪是我的柔情,你就是我此生挚爱的宝贝。”
“撒谎。”
“真的,你的耳朵就在我心口的地方,你可以听到我的内心。”
谢闵行知道,云舒只要给自己说话,他就好哄了。
果然,他温柔询问,“吃什么
我给你做。”
云舒努努嘴:“你刚才给我道歉的时候做的饭,我都想吃。”
刚才怄脾气,没有解馋,她那儿知道这么快就原谅了丈夫,早知道还不如没骨气的将那些饭给吃了。
然后等谢闵行哄好自己还能再吃一顿。
“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
想起餐桌上外婆的话,云舒不免担忧叮嘱,“躲着外婆走。”
谢闵行失笑,他给妻子做饭还要偷偷摸摸,这自然不是他性格。
“我喜欢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谢闵行是你云舒的厨夫。”
没一会儿,小妮子恢复活力,她一成不变的撒娇,“哎呀,不要这么大方的秀恩爱嘛。
我们要低调。”
她自然是不困了,又想去吃饭,谢闵行一边做饭,她还可以蹭吃的,“我和你一起去厨房。”文網
“给我打下手”
“不是,当美食鉴赏师。”
楼下,小家伙抱着谢爷爷的拐杖不松手,屁股朝后退,他哭的鼻涕泡都有了,在大喊大叫的给一把年纪的曾爷爷吵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