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哥做的对,都是为了保护家中的人。”
极少数人知道谢闵行为什么撤资,知道的只会怪谢闵行太放肆,因为她妻子,竟然陷害一个国家的安稳与不顾。
南国国王每次想起都怨谢家小题大做。
有一些人明明只是两年的时间,谢闵西却觉得过了好久了,死了的人,已经从活着人的脑海中移出,就好比江研。
在江季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谢闵西想到了南聊,朱焉还有江研。
她多久都没有想到江研了。
凉亭上,谢闵西问南墨,“我们家移走对你们皇室的影响应该很大吧,国王伯伯应该很恨我们家。”
南墨是个通透的人,他说:“一个国家的发展怎么能只依靠一个公司呢
谢氏在,南国的经济排名全球前五,谢氏不在,南国的经济就乱了,一落千丈,这确实对南国起到了一定的影响,但在我看来,这是好的一面。
因为,你们撤除的早,让我们的人都看清楚了国家最根本的问题,意识到问题,就提前的把控去调整,偌大一个国家只依靠一个公司,你说笑话么
所以,在我看来你们走是对的。”
谢闵西点头,她知道自己哥哥头脑厉害,但不知道他的离开可以影响一个国家的经济,谢闵西说:“你能这么想就好。”
南墨点头,“西子,虽然你们回到北国了,但谢氏并不会好好发展,你哥们应该遇到了很多麻烦。”
他学过帝王之学,小时候母亲讲给他听。
小姑娘一听,紧张问:“为什么这样说
我大哥的公司运行的很好,从未在新闻上看到与谢氏有关的一切报道。”
南墨坐在凳子上,他好不避讳的说:“南国的现在在北国看来就一个惨例。
谢氏太壮大,政府的高层就会有人想收拾谢氏,不能强大超过一个国家,否则,那一天谢氏再次搬走,北国也将会陷入经济滞留期。
虽然北国的人会尽力的发展其他经济,用来避免危机。
但谢氏所涉猎的面太广泛,他几乎囊改了所有,唯一的医疗方面,如今你二哥也涉足,还开了北徳医院私人医院,里边的医生不知道你哥从哪儿挖来的,几乎汇聚了每个医疗模块的顶尖专家。
不仅如此,还有江家的教育大业,那个国家都想得到江家,搞教育的永远是最抢手的一块儿,教育之火生生不息,历来所有的国家都把教育看成重中之重,但你却和江季订了婚。
如今,谢家太盛,国家应该会出手打压谢氏集团了,怕就怕一些不好的消息传出去,对你们家的集团产生影响。”
谢闵西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就是这个死于安乐的人,她只觉得眼前的幸福让她心中不会操心任何事情。
可听了南墨的话,又觉得很有道理。
谢闵西担忧的问:“那怎么办”
南墨笑着安慰她说:“放心,你爷爷是北国最高勋章的获得者,在北国只有三位老人获得,一位是在为的程老将军,手握重兵,他和你家又是世交,还有一位已经故去,国家就算动你们也得掂量掂量,毕竟功成身退,势力犹在。
再说你两位哥哥都不是吃素的,他们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中打过仗,你二哥放弃光明前程不要,就是告诉政府你们谢家的选择。”
谢闵西从未关注过国家大事,她一时间听得入迷了许多。
“可我们家在政府没有牵连了,爷爷的学生也基本上都断绝来往。
我哥哥都只是平民,如果政府要找我哥哥的事情,随便加一个罪名,我哥就完了。”
南墨摇头:“副总统可是你爷爷的学生,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是你爷爷提名,程将军一手推上去的,有他在,谢氏必定稳定。
他们应该只是看你年纪小,不愿意告诉你,而且,你二哥也在培养自己的势力,那个韩启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只要程谢二老在世,韩启子的未来位高权重。”
谢闵西听的心中有了忧虑,毕竟南墨是外人,他对北国的谢家了解之清楚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且,单从他说的话,是一个软弱无能的皇子么
老夫人在谢闵西外出后,她去到江季面前说:“你离我外孙媳妇远一点,我不知道你使得什么手段,闵行竟然不生气,我这个老太太可不容许你再和小舒接触。”
江季:搞了半天还是说他因为担心妹妹,下意识拉她胳膊,结果被老夫人撞到的事情。
“外婆,我给你报个户口啊。
小舒在娘胎的时候,我留经常去找她说话,隔着我婶的肚皮。
不仅她还有轻轻,她俩在娘胎的时候我就经常去教她们背古诗。
我们仨的母亲是最好的姐妹,情同亲生一般,所以在她俩刚出生的时候我们就认识。
我呢是她俩的哥,从小就是,你说亲生的也不为过。
小舒有了丈夫,我也有了西子,我这个做哥的确实不应该拉扯妹妹的胳膊,我反思,但我那是担心我妹,这也能接受。”
老夫人不相信,看来这江季不仅和小舒有关系还和轻轻有关系,她:“可是真的”
江季点头:“要不等过两天,云婶云叔上门的时候,你当面问问
我真是她俩的哥。”
老夫人:“那也不是亲哥。”
“诶唷,咋遇到你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太呢,外婆,我是独生子,小舒是独生女,轻轻有一个弟弟,我这辈子就这两个妹,一个弟。
我不怕你查,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闵行和闵慎都可以作证,或者我岳父岳母都可以,不行谢爷爷也是,谢家的每一个佣人都可以证明。”
老夫人:“但你也应该注意一下。”
“外婆这个说的是,我以后注意,多谢外婆指出我的问题。”
江季认错倒是诚恳,这让老夫人准备损江季,又无法开口。
说句心底的话,江季这个孩子哪儿都好,虽说是高攀西子,但他的家庭是搞教育的历来受人尊敬。
况且西子的身份,除了个别,几乎都是高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