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推开,一看没有人,他换一间门拍,去到谢闵行的书房门口拍门,“爸爸”咦,还没有。
一直到下午,云舒才从丈夫的魔爪中逃跑出来的。
谢闵行化身狼才虎豹的时候,简直是魔鬼,不知道累,她还是个不大的少女,受不了谢闵行另类的宠爱。
她顶着熊猫眼,开车回到老宅。
小家伙惊喜的跑上去,笑嘻嘻的抱着云舒的腿,“爱麻麻,抱抱。”
“妈妈也爱你,可是这会儿抱不动你,走陪妈妈上楼睡觉。”
云舒牵着儿子的下手上楼。
江季路过,他问云舒:“什么时候空闲,我们讨论讨论如何让岳母回来住。”
“这会儿不空闲,你自己想吧。”
云舒的情绪不正常,她的小脸儿一直是生机勃勃,笑颜以对,就是损人吵架耍活宝的时候,让人看了也是都劲儿十足,可如今这么焉儿。
江季立刻拉起她的胳膊关心询问:“小舒,告诉哥你怎么了”
“困了,别拦我。”
她牵着儿子的手,上楼梯回屋睡觉。
路过的南宫老夫人不明真相,她指着江季说:“你和小舒拉拉扯扯的做什么,你让西子看了作何感想”
老夫人的身后跟着南墨,他眼神闪烁一下,看向客厅的谢闵西。
老夫人不知道江季和云舒的关系,他刚才又因为糟心妹子的情绪,一时心情不大好的懒得解释。
“你是我妹,拉她胳膊不犯法。”
江季再上楼就不妥了,于是下楼。
谢闵行下楼做饭一会儿功夫,上楼看娇妻,结果推开门只发现床上一片凌乱,人却没有了。
他一副趣味的笑起,“小妮子还学会逃跑了。”
他去厨房关掉电源,换上一身西服,开车去老宅,接妻子。
近日的天气不错,下午四点的天空,太阳的光辉打在谢闵行的后背,给他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谢闵行的步伐就是成熟稳重的化身,他走出的每一步,随着肩膀的轻微晃动,都充满着霸道与无尽的诱惑,他的背影都荷尔蒙炸裂。
他推开门问沙发上的谢闵西,“你大嫂呢”
“好像回屋了吧。”
江季却站在他面前问,“你是不是又欺负小舒了
她为什么情绪那么不正常。
你要是真敢欺负,我给你没完。”
谢闵行眼神看了眼沙发上的谢闵西,他和江季彼此都要了对方的妹妹,这句话应该原封不动的送给江季。
“我上楼看看。”
昏暗的卧室,云舒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她这次真的被谢闵行给惹恼了,在屋里给儿子剥光,塞到被窝,她躺在一旁,然后搂入肉肉的儿子,就像是搂了一团白花花的五花肉。
手感喜人。
“麻麻,乌拉呀,要我空。”
云舒换上睡衣,锁骨上还清晰可见的吻痕,还有胸口的青紫色,谢闵行逮到一块儿地方使劲儿气的亲。
她在床上都哭了,谢闵行精虫上脑,就是一个野兽,无法管控。
小家伙乌溜溜的眼睛,小白爪子伸出被窝,戳戳妈妈身上的吻痕,乖巧的叫唤云舒。
他在黑暗的屋里,睡不着,孩子又不是个喜欢安静的。
没过一会儿,他就要下床。
云舒拿起手机,挑出他最爱的孙悟空动画并交给儿子,调好音量,放在床上,让儿子看,但是别离开她。
一会儿谢闵行就会追来。
结果,刚想到谢闵行,卧室门就出现异响,紧接着是熟悉的皮鞋踩踏木地板发出的声音。
云舒抱着儿子,搂的更紧了。
经历了昨晚和今晨,她抵触谢闵行接近。
来的路上,开车的时候,她委屈的红了眼眶,腿疼的抱孩子都使不上劲儿。
“小舒”
小家伙趴在床上,扬起脑袋瓜,他听到了爸爸的声音,激动的叫,拍手,白萝卜似的钻出被窝,站在床上要爸爸抱抱,小奶声的叫唤,“爸爸”。
云舒抓着儿子的腿,将他重新拽到被窝,头枕着云舒的脑袋,她的另一只手,横过小财神的胳膊,紧紧拖着小孩子的pp,保护欲十足。
小家伙懵懵的叫了一声,“妈妈。”
云舒柔声的哄孩子,“睡觉,妈妈陪你。”
小家伙摇摇头,他只有一条胳膊是自由的,可以随便扑腾,“不要。”
他被脱得光不溜秋的,不自在。
谢闵行已经走到床边,他坐在床边,伸手温柔的附上云舒的香肩,哄小孩子似的说:“我下楼做饭的功夫,你怎么跑老宅来了”
云舒晃动肩膀,想甩下去身上的手。
小家伙仰着脸,好奇的看爸爸妈妈在生气吵架。
总是看爸妈恩爱,偶尔也要调剂一下,看看吵架也不错。
“在闹脾气”
提起这个云舒就窝屈,她抓起谢闵行的手,离开她的肩膀,“把你手拿开,我现在不想见你。”
谢闵行借力不松开手,顺势抓着妻子的五指,他一手撑着儿子的另一边,另一只手紧紧握着云舒。
这个姿势,仿佛云舒又成为他怀中的美餐。
“谢闵行,我现在很讨厌你,你走开。”
云舒用力的抽回手,她侧身,抱着儿子,不在理会谢闵行。
“不要老公了”
谢闵行磁性的嗓音还在后背响起,他另一只手撑着云舒的后背处,看似将她和孩子禁锢在他怀中。
云舒闭起眼睛。
“老婆,饿不饿”
云舒的眼眸又出现晶莹,现在问她饿不饿,她早就饿了,告诉他自己没劲儿的时候,谢闵行还说一会儿就好突然怀中一空,云舒一看儿子被他爸抢走。
她美眸一睁,从床上坐起来,伸开细胳膊抢回孩子,“谢闵行,我不伺候你了,爱签字不签,我不去,不去,死活不去了,就你那什么破公司,我真不稀罕,你的秘书谁爱当谁当,我真讨厌死你了,大不了就赔违约金,我也不献身伺候你,把儿子还给我,你滚蛋。”
她一边说,一边哭,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她的是吊带睡衣,清楚可见小妮子身上的爱痕,谢闵行眸子深了几分,这次确实他的错,没忍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