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西一听,立刻抱住江季哥哥的胳膊,她坚定的表明真心,“哥,我这辈子非江季哥哥不嫁。”
江季感动的热泪盈眶,这女朋友真是亲的。
喂儿子的奶爸,只一个眼神,便让他的妹妹怂的撒开抱江季的胳膊,认真吃饭。
“哥我是真的喜欢江季哥哥。”
谢闵行;“食不言,吃饭时间闭嘴。”
“哦。”
谢闵行刚训斥妹妹,他妻子来拆台,“江季,我老公给我买了一辆车超级炫酷的,也是蓝色的,嘿嘿,你想要不”
“不想,谁稀罕。”
云舒翻了个白眼,她说:“你就是想要,你就是羡慕,你不敢说实话,你害怕我不让你开。”
谢闵西等哥哥训大嫂。
一秒,两秒,三秒“哥,我大嫂吃饭说话你干嘛不说她”
谢闵行夹起一块儿牛腩肉亲自喂给云舒,“先吃饭,吃饱了再说。”
双标的人就是这么可怕。
江季筷子一撂,抓起谢闵西的手起身,“走,我带着你吃别的。”
云舒口中嚼着肉,对江季说:“记得把我们的账结一下啊。”
然后她又对着老公说:“这家店的牛腩肉不好吃,老公我想吃牛排。”
“想吃我做的还是西餐厅的”
云舒讨好的为丈夫捶捶背捏捏肩膀,“明天吃你做的,今天吃餐厅的好不好呀”
她来的时候开的是新买的炫酷跑车,恐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从a市的西头开到了a市的东头。
缘分巧合的是,江季带着小女友也来了东头。
加上云舒的车速较快,他们和江季是一同停车,车位还是邻居。
藏青色的夜色包容下,四个人再次相遇。
“卧槽,阴魂不散啊”
云舒:“缘分真深啊,要不我说我们还坐一桌”
“坐一起,吵架么”
用餐期间,谢闵行擦嘴去了洗手间,江季也起身离开。
谢闵西有些担忧,“大嫂,男人上厕所也要结伴儿么”
云舒:“我又不是男人,放心吧打不起来。”
小姑娘就不一定了,她手中的叉子叉在意面转圈圈,她在担心,亲哥什么水平,自己心知肚明。
江季哥哥多少料,可能也就有几块儿腹肌可以炫耀。
不是自家男人不心疼,谢闵西:“大嫂,江季哥哥打不过我哥。”
云舒喂儿子一口甜丝丝的粥,“打不过刚好,我还省的担心我老公。”
西餐厅的环境暗雅,也很安静,几乎桌子之间都有一定的距离,他们四个人倒霉的又坐在一起。
服务员在一旁,有需要可以随时叫,这样安静的氛围,小家伙觉得自己不叫唤两声就是浪费了这个环境。
刚张口,又一勺子甜甜的南瓜粥被喂到了嘴里。
“乌噜噜噜麻麻”云舒就瞄准小家伙了,他又准备办坏事儿的时候,一个清凉的水果沙拉塞到了儿子的嘴中。
“麻麻,乌拉拉。”
谢闵西好奇,“大嫂,小财神这么好喂饭么”
云舒说:“不是,是他每次准备班坏事儿的时候一张嘴巴我就给他塞吃的。”
可能是周围环境的影响,云舒说话轻柔柔的,和以往咋咋呼呼的形象完全相反,云舒的侧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像是一个梦幻的人。
“大嫂,你是不是会唱曲儿啊”
“恩
我五音不全,唱歌还不行还指望我唱曲,你做梦呢吧”
谢闵西双手捧脸,“我觉得你这会儿好美呀。”
“我什么时候不美,你小心我找我老公告状。”
南瓜粥被喝完了。
桌子上云舒拿起丈夫的南瓜粥,开始喂儿子。
小肚子圆啾啾的里边没少盛饭菜,最后他真的吃不下了,云舒再喂,小家伙就开始脑袋后仰,咧着嘴角开始哭,期初小声,慢慢的声音大。
楼梯间,谢闵行说:“这是我的要求。”
“我知道你的意思,最近,你还派人保护西子,我家的人都不在这里。”
谢闵行疑惑问:“你查到了是什么”
“录音我也有,你先派人保护着,我爱西子,一点也不少。”
“呜哇,麻麻,哇”小家伙哭的那叫一个汹涌,云舒将他抱出儿童椅,手拍着他的肩膀,“乖啦,麻麻在。”
“叭叭,要爸爸。”
谢闵行的手机在桌子上放着。
无法打电话。
谢闵西给江季打。
结果手机在她的包里响了。
拿出一看,是自己的脸。
这又是江季哥哥什么时候偷拍的
在教室学习的时候,看着真挺好看的,以后的写真就劳烦江季给拍了。
“别欣赏你的盛世美颜了,赶紧去找你哥,他哭着太影响周围的人。”
谢闵行和江季从走梯出来,小家伙的声音已经进入他耳朵。
他加快步伐,跑去安慰云舒,“我来了。”
随后接过孩子抱在怀中,“长溯,哭什么”
云舒指了指两个空碗,“老公我好像给他喂撑了。”
江季下楼结账,上楼牵着西子的手对二人道别,他得将小姑娘九点前送回学校。
“好,路上注意安全。”
云舒也挎起双肩包收拾好东西挽着老公的胳膊离开。
因为小财神的缘故,市中心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公园,这里的的晚间很适合小情侣散步。
安静是一个原因,人少也是一个原因。
出门的时候,不见藏青色的天空,这个时间点是黑色一片,道路两旁的路灯鳞次栉比的亮起,天空一轮圆月高挂。
公园的树木都是几十年的历史,夫妻俩人都牵着儿子的小手漫步幽静小路。
“老公,我六岁的时候,我爸妈也这样牵着我的手就这样走过这条路,当时旁白的树木没有现在的大,树丛里也没有安装灯光,”小家伙要走路消食,还要呼吸新鲜空气,看到绿色他心情就会好很多。
小嘴巴中传出他自创的歌谣。
“乌拉呀,麻麻,麻麻呀。”
谢闵行说:“二十五年后,长溯也会牵着他孩子的手走在这条记忆小路。”
她丢下孩子的手,去老公的一边,手牵着他的手,靠在他肩膀上,“老公,万一以后没有了人工湖咋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