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件事,你不能相提并论。”
谢闵西:“通过这件事,能反应出你的人品,你就是不送我回家。”
江季辩解,“送你回家,我人品就好
不送你,就证明我坏”
“你不送我,证明你不爱我。”
“这怎么又和爱不爱扯上关系了
我有多爱你,你心里会没有底”
谢闵西:“你爱我,你就会什么都顺着我来。
你不听我的,你就是不爱我,不爱我,我就不能嫁给你这种人,以后也不用你养活。”
“这是谁给你传输的歪理”
这要是让江季知道是谁说的,教坏他姑娘,他能把人头拧了当球踢。
只听她理直气壮,“这是真理。”
“谁说的”
“我大嫂。”
操又是该死的云小舒。
“你大嫂嘴中的话,你还信
她口中都是歪理,你不知道”
谢闵西:“我大嫂说的都对,都是真理。
你送不送
不送,我叫司机来接我。”
话已至此,被云舒的话奉为真理的小姑娘已经无可救药,只能顺着她来。
总不能讨好了谢家所有人,最后把最重要的人给得罪了,那他的努力都是白费。
无数次江季都觉得自己憋屈。
“送,不送就是不爱你,为了证明我爱你,我送你。”
车子已经发动,谢闵西小姑娘又有意见了,她说:“江季哥哥其实你不爱我。”
“卧槽,我到底咋样才算爱你”
小姑娘又强调云舒的歪理,“我大嫂说,你如果爱我,就不会被刚才我的话威胁。
就好比,我说你不送我就等于你不爱我,你是为了证明你爱,才送我的,那你这就是有目的爱,根本不是纯粹的爱情。”
江季手握着方向盘,发出了“叽咛”的声音,这声音是在告诉他:“忍,云舒说的都是屁。”
谢闵西:“你说我可以不好好学习,但是我高三的时候,你一直辅导我,就是为了让我考上a大,你说话前后矛盾。”
他:“西子,这两件事又不能相提并论。”
“怎么就不能相提并论”
江季:“高三啊,我辅导你,不是为了让你考a大的,我那会儿暗恋你,想多和你接触。
刚才在教室说的是为了让你以后依赖我依靠我。
现在我送你回家,是因为我在用你认为爱你的方法来爱你。
这三点,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爱你,但是他们的目的又都不一样。”
谢闵西张口又说,“我大嫂”江季害怕自己被气死,于是抢着说:“西子,以后离云小舒远一点,她只会教坏你。”
谢闵西:“其实我大嫂还说了一句话。”
江季等她说。
“我大嫂说,一个男人真的爱你,从来都不会打断你的话,只会耐心的听你絮絮叨叨。”
江季刚才又中招了他发现,云舒的这些话都是针对他来的。
他不祈祷妹子当神助攻,但是求云舒别当拖后腿的人了,他娶媳妇儿真的不容易。
他现在特别后悔认识云舒。
然而,金句不断的云舒在谢宅,她都忘记自己的金句说了这么多。
只不过是平时有感而发而已。
在云舒的眼中,什么是爱情
那便是遇到一点点最细微的事情,只要扯着嗓门大喊一声:“老公,你快来救我。”
谢闵行立马出现。
她那些金句,就是自己说出来,用来欺骗欺骗单纯的西子和轻轻。
老宅的客厅,“老公,快来救我。”
小财神的爪子揪她的头发上瘾了。
谢闵行不一会儿出现在客厅,掰开儿子的手,“爸爸抱。”
小财神穿着睡裤一条,钻进高大爸爸的怀抱。
云舒顾不得理顺头发,就惩罚捏儿子的脸,“让你揪我,我捏你,让你变丑,以后没小姑娘喜欢。”
没一会儿,老宅门口停下一辆车,听到声音,好奇心重的小妮子问:“老公,是不是闵慎一家也来了
那咱们今晚回家睡觉吧”
谢闵慎家的雨滴儿和酒儿那半夜可是欢腾着,大嗓门比云舒家的还来劲儿,扯着嗓子哭,非要把所有人都叫醒,然后让一群人看着她俩睡觉。
好不容易等她俩睡着了,大人们刚躺下没几分钟,又开始新一轮的叫唤。
这样的孩子,只能躲着。
饶是最喜欢孩子的谢爷爷,一听说雨滴儿和酒儿要过来,拄着拐杖指挥着管家:“快找地方藏起来。”
小财神也没有这么闹腾过。
片刻,没有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云舒站在谢闵行的身边,她和儿子一样好奇的眼神望着门口,到底是谁
只有最高的谢闵行不看门口,看妻儿,两个人神同步的可爱动作,让人百看不厌。
谢闵西刚进门,“小财神,小姑姑抱抱。”
小家伙闻声,激动地大笑,露着长出来的两个小奶牙,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激动的跳动,脚丫子交缠在一起。
“鸟呼呼”孩儿两天没有见小姑姑了,甚是想念,在谢闵西上前,他便扑腾过去。
江季随后也进屋,他的视线落在云舒身上,还没有质问她坑骗西子的话,便被她的头发给吸引了,“你去捅鸡窝了”
“我们家没鸡。”
谢闵行上手取下云舒捆绑头发的皮筋儿,为她顺顺,“这次柔顺了。”
“好啊,江季你刚才骂我”
她还没算账呢,江季站在小财神的面前问:“我是谁”
“胡胡。”
江季不怕死的承认:“对,是姑父”
呃谢闵行已经朝江季走过去了。
他俩消失了。
至于江季的下场,云舒觉得能保着一条命就是她丈夫大发善心。
至于二人去哪儿斗架,谢宅这么大,宽敞,随便选地。
小财神祸从口出,“胡胡,鸟呼呼,妈妈,你爸爸爸。”
云舒疼爱的摸摸儿子的后脑勺,“孩子,今日这场灾难都是你造成的。”
小财神哈哈大笑。
外边的人,打的火热。
不知道多久,两人回来了,江季的嘴角有拳头印,谢闵行脸上没有,但是一条胳膊有点僵硬。
云舒悄悄的和谢闵西说:“我老公让你男朋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