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不管黑色棋子还是红色棋子,他上手就抓,“诶哟哟,曾爷爷的宝贝乖乖,这是曾爷爷的炮,你给曾爷爷放下乖乖,没有他翻不了山。”
小家伙就是个小霸王,他夺走的棋子,谢爷爷得哄着给他。
接着,他将棋子扔在地上,又趴在棋桌上,双手乱划拉,将棋局倒得很乱。
谢爷爷不怒还乐呵呵的笑,“我的曾孙就是有本事。”
林爷爷也喜欢的将自己的棋子递到小家伙的手中玩儿。
自从小家伙会站,还在棋局旁边站着,谢爷爷的棋子总是今日丢一个,明天丢一双。
然而,总能在边边角角的的地方找到。
云舒和谢闵西坐在楼梯处,两人看着那个方向,“西子,你觉不觉得,咱一家其实是小财神是老大”
谢闵西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只要是他,哪怕在老虎脸上拔胡须,老虎还笑的一脸慈祥,而且,还会把脸上多余的胡须凑上去,“给,使劲儿拔,我不疼。”
小家伙的视线又看上茶几上的花束,那是他奶奶一大早,去花棚摘得,亲手插上的,小家伙又想去嚯嚯。
刚学会走两步的崽儿,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谢爷爷心尖儿宝贝的牵起他,“走,曾爷爷带着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小家伙的双手紧紧握着谢爷爷的拐杖,小步子稳稳当当的走到茶几处,他伸手,“啊,妈妈,啊”
谢闵西推推大嫂,“叫你呢。”
“嘘,别说,看着。”
谢爷爷上手将花瓶亲自放在小家伙的跟前,“曾爷爷给你。”
云舒捂脸,“完了,妈妈的花没救了。”
“大嫂,妈妈看到肯定会生气。”
怎知,谢夫人,“奶奶的孙子,你喜欢奶奶的花啊
走,奶奶带你去花棚。”
楼梯处的俩女,震惊相视。
“西子,其实我们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全家都宠着小家伙,越是他还有几天周岁,她们越是激动。
过年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
小家伙的抓周也已经准备妥当,都是亲生父母准备的。
不知不觉,年已至。
谢闵慎的不在家,谢家的很多活动都取消。
倒是,他们对过年一般期待,比较期待的是小家伙的周岁生辰。
年初五的那天早晨,小家伙撅着小屁股还躺在妈妈的怀中睡觉。
爸爸谢闵行早早起床为儿子准备食物。
放炮,烟花,还有收红包到手软的云舒,抱着儿子又换了个位置继续睡。
谢家的佣人很早就起来忙活,过年,又是小小少爷的周岁生日,她们每个人都被管家包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于是,做起事情来更加的卖力。
清晨的鞭炮声叫醒了娘俩。
神同步的打哈欠,一个叫“老公”,小的找爸爸。
因在初五,谢闵慎在异国,也全程电话参与。
桌子上用红色的上好布盖着桌面,小家伙坐在中间,周围都是钢笔了,书本了,还有金条,画笔东西太多。
每个人都有提供。
谢爷爷提供的是一块古玉,谢夫人放的是一串钥匙,谢先生简单粗暴的把他的股份放在了桌子上,管家、林爷爷还有江季,他们都有参与。
江季这次来谢家收敛了很多,但是他离谢闵西不会超过两百米,贼心不死,还在偷瞄谢闵西。
林轻轻问谢闵慎,“你放什么”
“枪,媳妇儿我抽屉里有个仿真枪,你去放在上边。”
林轻轻说:“我还以为你要放手术刀。”
谢闵慎回答;“手术刀我准备留在咱闺女周岁上。”
但是让谢爷爷想不到的是,上边距竟然有木鱼,和尚
出家
“这谁起的馊主意
竟敢放木鱼
想让我曾孙出家”
云舒举起她的双手,“我。”
那动作,似乎恐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小家伙被套上红色的喜庆衣服,整个人就是年画中胖嘟嘟白嫩嫩的小福娃。
云父云母可稀罕的不得了。
全家人后退,看谢家的长溯取那个。
小家伙的屁股在桌子上蹭来蹭去,他小小的人皱着眉头,模样神似小版谢闵行,管家低语,“和大少爷小时候真像,就是小财神胖点。”
谢爷爷应是。
云舒等着儿子的选择。
小小的娃娃,眼睛看着含笑的父母,他的手指着爸爸妈妈。
云舒感动,“宝贝,你是什么都不要,只要爸爸妈妈麽”
谢闵行也温柔的对儿子说:“你随便选一个,爸爸都支持你。”
谢长溯露出笑容,小奶牙白白的,他由坐着改为趴着,然后挥舞着胳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收归囊中,一个也不放过。
他的动作和捣毁谢爷爷的棋盘还有不一样的地方。
这个抓周,小家伙晃着胳膊,把所有的东西聚集在一块儿。
然后他小屁股直接坐上。
是宣告主权
就连向来波荡不惊的谢大总裁,也被儿子的举动意外到了。
云父大笑,“我的外甥哟,真喜欢人。”
小家伙随着外公笑。
继而,满室的人哄堂大笑。
这可急坏了那边的谢闵慎,“我侄子拿的什么”
林轻轻笑着说:“他全部都拿了,胳膊把所有东西归在一起,然后,一屁股坐上,哈哈”谢爷爷连着说了三声的好,“我们家的孩子,就是这么的出其不意。”
谢长溯的内心:一般的宝宝会选择一个,聪明的宝宝不做选择,什么都要。
抓周宴进行的很顺利,因为小家伙的聪明举动,谢爷爷又送了很多好玩儿的东西。
最开心的莫过于替儿子收礼物的云舒了。
众人坐在餐厅,等开饭的时候,男人们永远不会改变的谈论当今局势,还有投资的工厂,未来经济发展的方向,与钱有关的男人们各自发表意见。
女人们则开始讨论与花钱有关的。
本着夫妻本是一体的原则,云舒处处提防谢闵西和江季接触。
“西子,我记得你不是有个男朋友,叫什么落”
云舒问。
谢闵西:“不是啊大嫂,你说的什么落是我,网恋的那个叫四季,不过,我们分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