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抽纸也要拿走。
突然,她发现,拿的东西有点儿多。
该怎么办
有车。
于是,小妮子又伙同老宅的佣人将东西全部放在后备箱,后车座满满当当。
她才开着车去南山。
小家伙看到车中的云舒,脚丫子在谢闵西的怀中乱踢,这是他表达自己激动的一个方式。
云舒下车,小家伙就要云舒:“妈妈,妈妈”这时候,她们也才留意到云舒的动作。
凳子全部放下,水是饮水机未拆开的桶水,还有一次性的水杯。
她们先让林轻轻坐下。
云舒朝着中间喊:“爷爷,爸,老公,闵慎,你们快下来歇歇,喝点水。”
男人们累的满头大汗,这可比谢闵慎跑步锻炼身体出的汗还要多。
云舒拿起湿毛巾,她一脚踩进土地中,往谢闵行处走去,“老公,你快擦汗。”
谢闵行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衬衫,他的后背都是清晰可见的汗水,衬衣黏在身上,大庭广众之下,性感的诱惑。
小家伙一点也不嫌弃爸爸身上的汗水,他还要爸爸抱。
谢闵行:“爸爸身上有汗。”
小家伙听不懂,他手已经拽着谢闵行的衬衣就要过去。
“乖,你爸很累,抱不动你。”
小家伙不依不饶,非要爸爸。
谢闵行拿着湿毛巾擦擦汗水和手掌,他单手拖起儿子的小屁股,将他抱在怀中。
小家伙的脸可算是有了笑脸。
她们坐下休息的空间。
云舒和谢闵西两个好奇宝宝拿着锄,进到刚才被他们开垦过的土地。
一个坑,被两个天真少女拨拉开,“刚才的种子哪儿去了”
两个人继续用手挖坑。
林轻轻走上前,“你们找不到,都被埋在底下了。”
云舒问:“这么深,咋出来”
“小舒,他们的生命力不容小看,每年大雪覆盖,他们也会长出嫩芽。”
林轻轻说完,她拿起工具,在地上用力打出一个坑,将小麦种子放进去,又在前边打出一个,刚好埋上后边的。
“完了。”
云舒和谢闵西突然来了兴趣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种植小麦,用车犁地最好,这样小麦一排排的,到时候好收割。
不过,爷爷爱玩儿,才用的工具。”
“什么车犁地
电视上不是牛么”
谢闵西问。
林轻轻将工具递给俩什么也不知道好奇宝宝,“你们自己玩儿吧,不用知道的那么多。”
林轻轻嫌弃的过于明显。
两人都不乐意,于是将林轻轻打发走,“闵慎,看着轻轻。”
谢夫人这才留意到,这俩孩子,又凑在一起了。
她俩在一起,准没好事儿。
林轻轻被谢闵慎哄过去,谢夫人又加入,“你们俩干嘛呢”
云舒:“种地啊,妈我给你说可有意思,刚才我和西子都学会了。”
谢闵西点头:“妈,你站在那里别动啊,我和大嫂给你露一手。”
说着,两人动作青涩的开始模仿刚才林轻轻的动作。
不规范,不标准,但是该有的都有。
反正庄稼种上了,就等明年夏天收割。
谢夫人:“你们俩没做过,做的是错的。”
云舒手捡起地上另外一把工具,递给谢夫人:“妈,一起来玩儿啊,就当体验了呗。”
三个女人,没一会儿功夫,将另外一边的土地打的到处都是坑。
还比赛谁打的多。
谢闵行歇够了,抢过小妮子手中的工具,他继续干活,争取今天一天干完。
明天周日,在家陪着老婆孩子睡觉。
云舒坐在谢闵行刚才的位置,喝水抱孩子,看手机聊天。
一会儿一句:“老公加油。”
“老公,我爱你。”
谢夫人:“你这孩子也不害臊。”
云舒:“一家人,有啥害臊不害臊的。”
说来也是。
云舒对林轻轻说:“你也叫你家闵慎呗。”
“小舒,我脸皮薄儿。”
多年来不种地,加上身体原因,最后只剩下谢闵行和谢闵慎两人还在做剩下的活。
云舒理解谢闵行的内心,遂将儿子哄睡,交给谢闵西抱着。
小妮子也抱了一把锄子上去。
自己好歹也是知道怎么种庄稼的了。
“小舒,你回去。”
云舒:“老公,你做你的,我以玩儿为目的来陪你嘛。”
“晚上了,你看不清楚路,这是山坡,一不小心跌倒,我会心疼。”
云舒鄙视谢闵行:“我这么大了,会跌倒么
肯定不会。”
“这里有蜈蚣和蛇也不害怕”
小妮子将工具一扔,头也不回的跑下去。
“大嫂,怎么了”
谢闵西不解,不是去帮大哥的么
云舒:“坡上有蛇和蜈蚣。”
林轻轻内心:大哥心疼你,故意吓唬你的。
有了这一天的劳动量,晚上兄弟二人都不去健身房。
回到家,进去洗澡。
卧室,云舒将儿子放在摇篮内,她则双膝跪在床上,为谢闵行按摩胳膊和腿上的肌肉。
“老公,你说是不是人老了都爱瞎折腾”
谢闵行:“谁折腾也没有爷爷折腾的厉害。”
今天确实累到了。
一大片地,竟然做完了。
他感觉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在部队里,也是这样,做完训练浑身酸爽,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
那时候,没有现在舒服,如今有老婆在怀,会陪着他,虽然小舒的手法不对,但是也在为他舒缓肌肉。
“小舒,如果我还年轻,我一定会轰轰烈烈的追你一场,给你一场恋爱。”
云舒掐了他腿上的一块儿肉,“说什么还年轻,你现在就很年轻,我们结了婚有了孩子也可以轰轰烈烈的谈恋爱,我们这叫有保障的恋爱。”
“小舒,我都三十了,不年轻了。”
云舒趴在老公的脸上,亲他,“不年轻,谁晚上折磨的我彻夜睡不好觉”
说着,谢闵行按下小妮子的腰,将其压在身下。
一天再忙碌,他面对妻子的时候总有无限的精力。
云舒的抱怨,都被堵在喉咙,发出的声音都变了味。
周日,起床最早的竟然是小家伙。
他的叫声,云舒晃着伸手往旁边儿摸。
感觉不一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