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接过,她喂小家伙喝,“妈,你厨房让闵行用用。”
说完,她抱着孩子进屋,云母:“闵行没吃饭”
这孩子刚才怎么没说
云舒:“不是,他是要去给小财神蛋羹。”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耳边没有小家伙的叽叽的哭声,云舒看着父母问:“妈,你最近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了。”
云舒心中警铃大响,不会她妈妈也到更年期了吧。
“那我以后要不要天天的都回来陪你寸步不离的那种”
云母不愿意,“不行,你天天回来,一天两天,我们母女可以说说笑笑,再后边,我们就开始吵架,你还是去谢家气你婆婆吧。”
“咦,更年期还能这样更”
她心中这样想,一不小心也说出了口。
结果,她的肩膀一下子,迎来了云母的大巴掌,
“谁更年期你敢这样说我。”
云父在旁边附和;“你妈年轻着呢,更年期最起码还要等一二十年。”
云舒立刻抱着儿子远离她妈,“我觉得我婆婆应该是更年期了,最近需要我们陪伴,我担心你也更年期,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怎么还打我。”
云舒又说:“妈,我可是有儿子的人了,你也不怕我儿子替我出气。”
“你儿子,还是我外孙呢。”
谢闵行将鸡蛋上锅,他才坐在客厅和云父聊天。
云舒没一会儿又凑近妈妈,“你怎么的,都不需要我们陪”
“不需要。”
没有小尾巴云舒,她和自己的丈夫天南海北随便走,想去哪儿随时出发。
“那就好,我最近就多去陪陪我婆婆。”
“你给亲家买静心口服液喝了没我之前看电视上,我还问过我的几个朋友,心躁动焦虑就需要喝这个。”云母给女儿出意见。
“好的,妈妈。”
小家伙喝完奶粉,他恢复了活力,整个客厅就看他一个人的“演奏”。
云舒将他放下,让他自己站着。
小家伙懒,他感受到云舒的意思,于是,在云舒还没有将他放在地上的时候,他双腿蜷起来,小腿往里窝。
“嘿,你学聪明了啊,还会用这种办法告诉妈妈你不想站立。”
小家伙眯着眼睛,就是不站立。
谢闵行也是第一次见,“看来他背着我们学会了不少。”
火上,锅响。
谢闵行:“别让他站立了,把他给我,我去喂饭。”
云舒:“我来。”
她在自己娘家,可不能事事都让谢闵行做,不然会被自己的爹妈教训,“你看看你懒得,闵行又是照顾你的起居饮食,忙了一天了还要带孩子。你会些什么”
云母之前说过云舒不体贴。
云父也心疼女婿,“小舒啊,你多少操心一点家务吧孩子。”
云舒在电话那边石化了。
她这么懒么
不是啊。
“我喂。”
云舒拿起勺子,坐在餐桌上,她只舀起一点,吹凉,然后喂给小家伙,“你爸爸做的。”
小家伙嘴巴吧嗒,果真是。
鸡蛋羹大概喂了小家伙13,剩下的,她全给吃了。
云母:“你怎么和小财神抢吃的呢”
云舒:“这是他吃不完的,我不是怕浪费。”
主要还是谢闵行做的有味道,好吃,小家伙爱吃,她也爱吃。
像是米糊这种食物,云舒不吃,没味。
于是由谢闵行把小家伙剩下的米糊给吃了。
“你有理,说的对。”云母有了外孙忘了女儿。
看着时间已经八点多了,谢闵行起身:“爸妈,那我们就先回家了,你们早点休息。”
“诶,你们今晚不在这里住么”
云舒:“不住,我们回家还有别的事情。”
她抱着孩子出门,今晚的风奇怪的大了起来,明天估计要下雨,谢闵行担心妻儿被风吹到,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包在云舒和小家伙的身上,“上车。”
“好。”
云母的肩膀上披着云父送出来的针织衫,他们夫妻两人在外边送女儿和女婿离开。
“对了妈,静心口服液在哪儿买”
“药店应该都有。”
“好的。”
谢闵行发动车子离开。
他们从云端别墅回家需要快两个小时,还是在深夜路上车辆很少的时候。
“小舒你问妈什么静心口服液”
谢闵行好奇。
云舒:“咱妈前段时间不是,睡不着觉,我们去她的店里睡觉那晚,妈夜晚起来了好几次,她出很多汗,还有一些别的问题我不好给你解释那么多,那天你说妈因为没帮我们带孩子心里难过。我就想到了更年期,然后网上查了查症状,个别的都对上了,我就想给咱妈买个静心口服液先喝着。”
她有时候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小妮子好吧。
观察的事情很细微。
谢闵行并不知道妈妈原来是更年期了。
说起来,他都已经三十了。
“什么时候买”
“明天下学后,我和轻轻去买,然后我们一起去妈妈那里。”
妯娌的关系和谐的根本就是,哪一方都不要强出头,不管和谢夫人还有谢闵西买什么,两个人都要在一起买,不偏不倚,没有对比。
谢闵行开着车,他穿过a市的两端。
云舒突然发现,a市好大。
自己家到婆婆家需要这么久。
明明都在a市啊。
谢闵行:“困了”
“没有。”
车厢内安静下来,小家伙开始上场,啊呀呀的说着听不懂的话。
云舒都在和他交流。
“小舒你能听懂么”谢闵行很好奇。
云舒:“听不懂,我会猜。”
男人石化。
到家,谢闵行说:“明天早上我开车送你。”
因为云舒的那辆阿斯顿马丁在公司的车库中放着。
“好,明天中午我坐出租车过去。”
谢闵行答应云舒要为她安装天文望远镜。
他内心很不确定,这个望远镜估计也是喂灰尘的节奏,但是耐不住,她想装,那就装吧。
小家伙被云舒丢在客厅的摇篮车中。
“你在这里等着,妈妈去给爸爸下碗面条吃好不好”
晚上谢闵行吃的还没有云舒的多,结果小家伙就开始哭。
谢闵行根本没吃多少就开车赶紧走。
小家伙听不懂呀,不过,他会玩儿自己的小鸭子玩具。
“乖,等等妈妈啊。”
云舒去到厨房,她只会做最简单的葱花香菜面条,香菜谢闵行还不吃。
于是,云舒打开火添上水,她准备尝试一次做个汤面。
二十分钟后,谢闵行下楼去洗手间洗洗手,准备抱孩子的时候,云舒端着一份热腾腾的面走出厨房,“老公,快尝尝。”
她刚才做过小白鼠了,味道还可以。
谢闵行一惊,继而,心中暖暖的。
“老公,我的手艺杠杠的,你必须全部吃完。”
云舒颇有自信的说道。
谢闵行接过碗,“为什么想起为我做饭”
他不会承认自己刚才一瞬间的感动。
“你是我老公,我不心疼谁心疼。今晚吃没吃饱我肯定知道,所以,晚上的爱心面条我给你做啦。”云舒小妮子总在不经意间温暖人心。
“我们是夫妻,虽然你宠我的时候比较多,但是,我作为老婆,也要多宠爱宠爱你的。”
谢闵行搂着小妮子,抱紧她,“小舒。”
喉中有千言万语,都化为一句,“我爱你。”
很俗,但是很好听。
“知道啦,我也很爱你嘛。”云舒开口,“快吃饭。”
谢闵行坐下开始吃。
云舒抱着孩子坐在旁边陪他。
云舒的口中还在聊着各种琐事还有八卦。
她无聊的时候还会拉郎配。
“老公,你公司的艾拉挺优秀的为什么到现在还单身”云舒问。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