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焉难得脸上有了得逞的笑容,王珊翻白眼,心中吐槽,这人是不是傻离婚又不是谭忠一个人签字就完了,还有她的好不。
餐桌上,王珊受不了朱焉的狐媚,包括朱焉下一步动作准备做什么,她都能猜得到,同样不干净的人,能单纯到哪儿去。
看着谭忠和朱焉,王珊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俩慢慢用餐。”
当着她的面两人眉来眼去的,王珊害怕得针眼。
朱焉扳回一局,她就是要抢走别人珍贵的。
殊不知,王珊认为最珍贵的是钱。
否则也不会嫁给大她两轮的男人。
谭忠对朱焉的称呼变成了小焉。
王珊知道后,又是一阵反胃,“年纪一大把还小焉。一个好意思叫,一个有脸答应,真不知道脸皮是什么做的。”
佣人是王珊嫁进谭家重新换的一批,她们都和王珊一心,“夫人,你就这样看着那个女人抢老爷”
王珊抬眉,“她抢就抢呗,给她抢,她们睡觉我也不在意。”
“夫人。”佣人不知道王珊心里是怎么想的,只知道是气话。
王珊:“好了,半老徐娘而已。”
王珊的话不偏不倚的落入朱焉的耳朵。
朱焉反正什么也不在乎了,她今晚就要抢走王珊的男人。
走到角落,朱焉拿出手机拨给南聊的人,“帮我查查谭忠夫人王珊经常去那里。”
“又是公主的命令”那边的人显然不乐意。
他们是北国的卧底,怎么在这女人手中变成了狗仔队了
“不是,如果你们不做,南聊的任务就完不成。你们看着办。”朱焉说完自行挂断电话。
南聊现在需要她,王珊的踪迹,他们会调查的。
就是希望王珊别又什么马脚被她发现,否则,她会整死她的。
阳光下,王珊在泳池游泳,“夫人,别给皮肤晒黑了,你可是模特,白好看。”做王珊的佣人真是操心,不但要苦口婆心的劝她维持好婚姻,还要担心她的事业。
诶呦
王珊“哗啦”从水中钻出来,“正因为我是模特才要靠游泳保持身材。我都三十了,不能和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们比,当然也不能向某个过气的女明星,年过半百还靠当小三养活自己。”最后一声就是说给朱焉听的。
王珊的磁场和朱焉不对付,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找她岔。
“把我手机拿过来。”
佣人慌忙送过去,“夫人看着点,别掉水里。”
“放心吧,别话多。我给谭岳打个电话,他爸都在家里养狐狸精了,也不回来一趟。”王珊拿着手机拨通谭岳号码。
“喂,继儿子。”
“滚。”谭岳的声音不友善。
王珊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在哪儿呢,家里来了只狐狸精知不知道。你赶紧回来。”
谭岳:“你不就是狐狸精。”
“谭岳,我是你小妈。”
“有话说,有屁放。”
这么多年了,两人的关系像是死对头,会争吵掐架,除过之外,两人似好友。
当初,谭岳鼓起勇气向云舒告白,少不了王珊在其中的怂恿。
“你大爷的,知道朱焉是谁么”
“知道。你出门小心点,她手脚不干净,绑架杀人她能做出来。”谭岳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王珊。
王珊:“知道,我又没把柄让他可抓。不过你确定不回来看出好戏”
“不回。”
“你跑哪国浪了”
“挂了。”
嘟嘟嘟
王珊扔过去手机,“这他妈是儿子么这是祖宗吧”
佣人不说话,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男人是会审美疲劳的,下午的时候,朱焉换了身衣服,在谭家司机的带领下出现在谭忠办公室。
昨天的性感不如今天的狂野,男人看了都会有征服欲,更恍说谭忠了。
于是,办公室的门被反锁。
王珊还在家中的浴池中游来游去,她都不知道,头顶一片绿油油,不过,她心知早晚的事儿。
晚上,谭忠先回家,王珊依旧贤惠的迎接,“老公下班了。”
“嗯。”
似乎今天的谭忠心情很好。
王珊接过公文包,两人刚坐在餐桌,朱焉随后进入,歉意十足,“抱歉,我出门办了点事。”
王珊:“没事,过来吃饭吧。”
朱焉和谭忠视线对视,彼此心照不宣。
云舒被认为太肥了,于是励志减肥,接过刚萌发的小嫩芽,被谢闵行无情的掐断在土壤中,“他们说你胖,都是因为嫉妒你比她们美。”文網
云舒不信。
谢闵行:“你现在才一百二,不重。”
谢闵行也才一百四而已。
相比较之前,云舒重了20斤。
“老公,我要减肥。”
“不行。”
“我就要。”撒娇起来的云舒,开始闹脾气。
谢闵行下楼端上来夜宵,“小蛋糕还吃么蒸鱼还吃么蔬菜沙拉,水果沙拉,牛奶都不吃了么”
云舒撇这小嘴,甚是可怜。
最终,弱弱的说:“想吃”
“乖,想吃,老公喂你。”谢闵行脸上的笑容不断放大,坐在云舒身边。
云舒已经好久没有吃到带刺的鱼和带壳的虾。
“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怀孕的女人,在享福的女人,幸福的女人都喜欢这样问。
“因为你爱我。”
“哼,你不爱我。”
“谁告诉你我不爱”
“我亲眼看的。”云舒吃饱就开始找事儿。
谢闵行吹吹温热的牛奶,递在云舒嘴边,“看来你有眼疾。”
“咕咚咕咚”两口下肚。
云舒一抹嘴,“就是因为有眼疾才会看上你。”
谢闵行惯着云舒,她说什么对就是了。
“你先睡觉,我去趟书房,明天周六多睡睡。”
云舒提前打报告,“老公,明天我要去轻轻家,我和她约好了,我要把她挖去江左。”
“好。明天我送你。”
林轻轻终究是逃不掉云舒的魔掌,“小舒,我做不了明星。”
“谁让你做明星了,我让你去做歌星,靠唱歌出道。”
林轻轻看着院中的老洋槐树,“万能的树啊,求你把小舒变消失吧。”
云舒双手捧着林轻轻的脸,将她摆正,面对自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