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别的办法。
前方有一个山窝,云舒突然想起,山窝超车很难但不是不可以。
要想保证安全,必须走在内测,外侧超车滑力会把她带飞,但是好操作。
内测超车,安全,但是不易进行。
云舒心中的注意形成。
她借助广播的播报的有事,唇角勾起笑意。
这场比赛,是谢闵行有生以来最恼怒的一次,也是他最心惊的一次。
“快看,姨妈准备在闪窝处超车,看她一直在外围走,不过,我们也能理解,这次大赛,姨妈放了500万,她如果不赢,这500万就要打水漂了,所以她在山窝处,放手一搏也是有可能的。”
尾巴在车内露出得意的笑容,新人不自量力。
不过是得了一次车神名号而已,竟然公然叫板他,呵呵
既然你想从侧超车,我自然不会让你真的超过去。
于是,尾巴的车开在了路中间,这下云舒不能从外侧超车了,内测也不能开下一辆车。
云舒同样得逞的笑,“很好,上钩了。”
内测超车,正着肯定不行,但是侧着又如何
云舒拿手的不就是这个么
“天哪,快看屏幕,姨妈竟然用一侧的两个轮胎,车子斜着超尾巴的车,快看,超了,超过了。”
最后十分之一的路一直是云舒领头,尾巴在身后,几次想追赶,追不上。
云舒对着后视镜笑,让你也体会一把屁股后跟着不爽的感觉。
云舒的车速在最后十秒,想闪电一般,冲进终点。
她开的太快,摄像头都没有博捉到完整的车神,只有一道红光的影子,飞驰而过。
眨眼间,人已经到了终点。
谢闵行的心,终于落地了。
尾巴随后跟上,看到云舒得意的笑容,他大方承认,确实这个姨妈比他厉害。
“恭喜你。”尾巴祝福。
云舒点头,“还以为你会仇恨我呢,谢谢。”
云舒被众星捧月的时候,在人群中看到了谢闵行,笑着的脸,而,云舒的寒意却从脚底蔓延。
眼看着谢闵行近了。
“恭喜你啊,老婆”
如果能用咬牙切齿的话,也不为过。
云舒颤抖的舔舌头,“你,你认错人了。”
说完拔腿就跑。
然,谢闵行一把拎起某女,走出黑市。
奖金的事,小花看着办。
毕竟他刚才是看到谢闵行脸色的,他怕英年早逝。
走到外边,云舒才看到,周围都是保镖,她想回黑市,不想看到这么多保镖。
“先生,太太请。”
云舒摆手,“我,我不是你们太太。”
“老婆,这是还不想承认。”谢闵行说完,大手放在云舒的面罩上,用力撤下。“长得真和我老婆一模一样啊。”
云舒哭泣,她好像玩儿脱缰了。
一回到家中,云舒就被推倒卧室,谢闵行的眼睛周围都是黑雾,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家暴。
“你想要什么惩罚”
云舒不敢起玩笑心思,“打扫卫生可以么老公”
“刚才不还说,你不是我老婆的,我认错人了么”
云舒:“老公,我错了。”
“起来”谢闵行怒呵云舒,大声的命令云舒。
“真是觉得我平时宠你,你都无法无天了。云舒,现在,给你两条路自己选,第一:跪祠堂一天,第二,这件事,你自己告诉爷爷。”
这两条路无疑都是死路。
“老公。”云舒小可怜,眼中开始雾出水汽,脸上挂满金豆。
谢闵行真是被云舒气的没办法了,他一贯最讨厌的跪祠堂,如今都要拿来吓云舒,可想而知,他多么的生气。
“看来你不选”
云舒点头,“一个都不选。”
“行,好。我替你选,现在和我去老宅,跪祠堂,不知道错,不许出来。一天不知道一天不出来,一个月不知道一个月不出来。”
谢闵行上前就拉云舒的胳膊。
跪祠堂
不行,她怀孕了。
云舒冲谢闵行吼:“老公,我不能跪,我怀孕了。”
现在只能靠孩子救她了。
谢闵行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他当自己幻听了,于是上前,要惩罚云舒。
云舒呲溜一下跑到梳妆台,翻翻找找,终于找到那张验孕棒,指着对谢闵行说,“你看你看,真的,两条杠。”
谢闵行在看到那一刻,他上一秒还在暴怒,此刻却被泼了一头冷水。
“你等下,还有b超,我找找。”
谢闵行仿佛被惊喜砸晕,他似乎无法支配自己的行踪,僵硬的走过去,他抬手接过云舒手中的验孕棒,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看着数着,仿佛他忘记了最基本的数数,1,2是两行,再数,1,2还是两行,继续数“两行。”云舒指着说明书说:“两行说是有了。”
有了
接着云舒拿出医院单子,上边也写着怀孕。
谢闵行看了眼日期,火气蹭又上来,“你知道自己怀孕了还去赛车。”
云舒哑然。
于是,接下来,云舒的小屁股上迎来了谢闵行巴掌大手,火辣辣。
打屁股是在太羞耻了。
云舒一下子哭起来,“谢闵行,你打我,你家暴。我不跟你过日子了,我要离婚,我要回家,我要告诉我爸妈。呜呜,你打我屁股。”
谢闵行火气未下,又听到云舒说离婚,谢闵行下手更重,“回去告诉爸妈,你去黑市赛车”
“我爸妈知道。高中就知道”
谢闵行:“他们知道你赌命么知道您怀孕么”
一句话问到云舒,要是敢知道,云舒的腿就别想要了。
说完,谢闵行对着云舒屁股又是一巴掌,“你还不和我过日子,敢和我离婚。云舒你胆子肥了。”
想起今日那辆车,直接坠入山底,人车葬身火海,如果那个人是云舒,谢闵行一阵后怕,他会气的追到地府掐死她吧。
云舒的胆子一直都太肥。
“呜呜,老公,我肚子疼。”没办法了,云舒没辙,只能靠装病来救自己。
肚子孩子。
谢闵行打横抱起云舒,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带她去医院。
云舒在车上撇着嘴,哭泣,“你打我,谢闵行,你家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