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的内心是支持谢夫人的决定,因为,她忍受不了丈夫的背叛还是和她恨得女人。
她的心眼很小,容不得半粒沙子。谢夫人能忍受几十年,云舒都想看看谢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丈夫不离婚难不成等着过年
破坏了她妈妈的婚姻,又过来破坏她的婚姻。
可是,她一想到谢闵行,云舒还是决定尝试帮一次公婆,如果爱,就为彼此找个台阶下。
如果不爱,早些放手。
云舒的内心也不会有罪恶感。
每个人的爱不一样,有的纯真,有的复杂,谢夫人的爱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怯懦。
其实谢夫人是个很好忽悠的女人,云舒言道:“妈妈,你说从有了西子后,你对爸爸彻底死心,不在爱他。如果是我的话,不爱谢闵行,我一声都不会给他叫老公,更别说和他躺一张床上了,所以你一直都很爱爸爸。这期间,你一直以为自己的爱便淡了,其实,你只是习惯这种爱。”
谢夫人否认,“不是的。”
云舒点头,不是就不是吧,她继续说:“作为同性,我劝你离婚。作为你儿媳妇,妈妈,我希望你幸福。不管离不离婚,我们都想你幸福。”
“你和爸爸好好聊聊吧,如果真的离婚,好聚好散。”云舒说完,又补充道:“妈妈,你别主动找爸爸。让他来找你。”
云舒一个上午去了两个地方,好不容易一个周末,她没睡懒觉,想暴风雨哭泣。
明天又是黑色星期一。
谢闵西去学的时候,有来到云舒的家,“大嫂,怎么说”
看,谢闵西还是很期待结果的。
云舒脸埋在沙发靠枕上,“等结果。”
谢闵西哦了一声去学了。
云舒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忙人,如果她把谢夫人和谢先生的关系处理好了,云舒准备去开个夫妻调解公司,专门化解家庭矛盾。
云舒又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悄悄的命佣人塞进谢宅谢先生的书房。
谢先生回到家,看到地上厚的协议书,再次撕碎。他去西院阁楼处找谢夫人。
此刻谢夫人正在弯腰仔细观察她新嫁接的枝丫,好像快要开花了。
月影稀疏,灯光笼罩。谢夫人一身白色长裙配着这光景,置身花丛中分外的有意境。
谢先生在她身后静静的看她,不忍心打扰。
花看样子后半夜才开,谢夫人收拾一下,转身见到谢先生。
白天云舒的话依稀在耳边。
“你想好了”谢夫人跨过花丛,走在石子路上。
谢先生上前,拉她一把,让她站稳。“小舒,今天来找我说了一些话。”
“她也来找我了。”谢夫人就站在门口,并没有邀请谢先生进屋的意思。
谢先生一听,他追问:“小舒跟你说的什么”
“如果我离婚会幸福,他们都支持我离婚。现在只差你的签字。”谢夫人清冷的站在寒夜中,谢先生发现,她这么瘦,是怎么替自己孕育了三个孩子。
“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们好好聊聊。”
“就在这里说吧。”
谢家的人都在睡梦中,在西阁楼这里,站着两位中年夫妻,话谈深夜。
月上高头,谢先生说:“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请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么”
谢夫人看了眼天,“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清晨,是云舒最不喜欢的时辰,意味着她要从被窝钻出来,为了毛爷爷去忽悠小姑娘小弟弟们进入娱乐圈这个大家庭。
临走前,云舒警告谢闵行,“今晚你敢再喝酒吸烟,就别想上床睡觉。”
谢闵行握着云舒的指头,“放心,今天没应酬,也不加班。我得早早的来接老婆下班。”
云舒略微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云舒一直没有见到朱焉的消息,谢爷爷出手的人,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解决到一个大麻烦,云舒美美的过着上班下班偶尔签约小哥哥偶尔遇到霸气小姐姐,日子过得美哉美哉。
谢宅在五月的最后一天,除了谢闵慎都坐在谢宅的客厅。
谢夫人说:“我和你们爸爸离婚了。”
云舒蹭坐正身子,她和谢闵西相视。
谢先生点头,“离婚协议书签过了,手续还在办理中。以后你们的妈妈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啊不是前妻么怎么变成女朋友了
谢先生那晚是在祈求她给自己一个机会,谢夫人犹豫了。
她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做才会让自己幸福,于是找到谢先生,“我还是决定离婚,现在我不幸福,每天拖着我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我们离婚了,如果我伤心落泪,证明我心中有你。如果我感到自由,开心,那我们就真的结束了,我不用给你机会了,因为结果显而易见。”
谢先生在一番垂苦挣扎后,决定赌一把,重新立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当着谢夫人的面前,颤抖的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谢先生小心翼翼的问:“老婆,现在你感觉到快乐么”离婚协议书他已经签好了。
谢夫人摇摇头,“不难过。”也不开心。
她收好,好不容易得到的离婚协议书,看着谢先生的几个字,颤抖着。谢夫人的鼻子突然酸涩起来。
“离婚了,你愿意当我女朋友么”谢先生对着谢夫人的背影问。“我没有谈过恋爱,你也没有谈过,我们谈场恋爱感受一下好不好。”
于是,两人在离婚后,谢夫人答应了谢先生的追求。
云舒觉得这小两口才是女主角男主角吧这光环都给了她们夫妻俩,自己和谢闵行到现在一次也没约会过。
想谈一场生死恋,还被谢闵行无情嘲笑。
云舒觉得上天的光环可能弄错了,明明自己是女主角。
谢氏集团总裁会议室,谢闵行疲倦的揉揉眉心,南国的谢氏帝国,每半年他都要组织一次大型跨国视频,几个国家地区的负责人轮流向他汇报工作的总结。
这个时候正是见证谢闵行能力的时候。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