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国皇宫,南聊拜见国王,“父皇,谢伯伯走了”
国王点头,“送走了。聊儿,想来父皇这里打听什么”
南聊挥手赶走下人,擅自坐在南国国王对面,“父皇,你不是知道嘛。女儿还能打听什么。”
“哈哈,你这心思,怎么说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父皇帮你问过了,他来是例行检查公司财务问题,没有别的事情。”
“那就好,多谢父皇啦。”南聊对国王行大礼,亲昵的挽住国王的臂膀,“父皇最好了。”
南国国王劝说道:“闵行已经结婚了,你针对他妻子出出气就行,别真弄得两家下不来台。”
“父皇,女儿要的可不是出气这么简单。我不会认输,我要的统统都要夺回来,谢闵行我要,谢家我也要。”
“如果谢闵行没结婚,你能把他捏在手心也是好的,毕竟到现在谢家一支依旧是北国人,他们的身份证是北国汉族,你能嫁给他家,也是将他们绑在我国。可是呢,唉。”
每每想起这件事,南国国王便愤怒,无数次给他们至高无上的权利,求着他们给南国贵族的头衔,他们都拒绝,每次说的都冠冕堂皇。
这次竟然在北国设置分公司,国主总感觉他要失去谢家这块大肥肉了。要知道谢家每年上缴的税收,多的不可想象。
父女谈心结束,南聊回去的路上身边的菲佣带来了消息,“公主,刚才传来消息,朱焉真的给谢老爷打电话了。”
“什么”南聊一时没注意自己的形象,惊呼道,“她疯了么还是真的蠢”
有这样的合作伙伴,南聊气的脸绿。腰上的收腰带裹得她更不顺气,“来人,给我解开衣服。”
“是,公主。”
朱焉被南聊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她才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南聊:“朱焉,你私自瞒着我收买谢宅女佣多生事端,毁我计划,我原谅你了。可你竟然如此愚蠢,如此不过脑子,让你打电话你就打,你要脑子何用你是唯恐不知本公主和你这个小三是一起的么”
朱焉有生以来从未有人如此辱骂过她,脾气上来直接和南聊撕破脸,“公主,我敬你身份尊贵,对你好言好语。不代表我朱焉是好欺负的,我们只是合作关系,需要双方的信任和最起码的尊重,事成之后我们各取所需。你想败坏云舒的名声让她滚出谢家,我想拆散谢家只要谢庭,我们所需互不干涉。如果你觉得我们还能合作下去,我欢迎,如果不能,大不了鱼死网破。”
朱焉半百年纪,被一个二十六七的下辈辱骂,滋味当真不好受。
南聊闭眼平缓她的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好,最后一次。最近你别和我联系,你的电话十有会被监听。”
“好,有事我联系黑衣。让他转达。”
“恩。”
谢闵行在国内抓到了泄露照片的狗仔,秦五吊儿郎当的问:“大哥,这孙子怎么处理”
“交给老四,叮嘱他留半条命就行。”
南国泄露照片的人也被谢先生抓到,下人问:“老爷,怎么处置”
黑色轿车后排的谢先生,刚毅轮廓鲜明,谢闵行和谢先生的侧脸还是有些相似,父子一样的神情,冰冷的吩咐,“你们随意,留下半条命即可。”
云舒在谢宅整日没事陪谢爷爷下象棋,算是给了谢爷爷一个台阶,“爷爷,看我不给你将军吃了。”
“你个丫头片子,还想将我军,也不看看爷爷我叱咤战场多少年,怎会输给你。”
“来呀,用事实说话。”
绿树凉荫下,一老一少对着一盘摆好的象棋开始对弈。
谢夫人在花棚中,采摘到新鲜的花束插在家中的大小花瓶中,摆置精美。
当朱焉知道南国和北国泄露照片的人都被打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谢先生去南国是做什么的了。
谢先生做事手段若说不残忍,怎会有谢闵行这样残忍的儿子
他一点也不隐瞒此事是谁做的,甚至光明正大告诉众人,人就是他谢家揍得,为什么“云舒嫁入谢家就是谢家的孩子,外界的人欺负小舒,就是欺负我谢家,我若饶了,闵行怕是会将罪魁祸首剥掉一层皮,倒不如我下手,还能留他一命,国王你说呢”
南国国王跟着谢先生的话语也义愤道:“确实应当如此。那幕后的人可查到了”
谢先生摇头,“还未。”
南聊就坐在谢先生对面,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她一直低头,才在谢先生眼皮子底下躲过一次。
南国国主好奇问道,“谢弟你回国原来是为你的儿媳出气来了,你怎么不实话告诉我呢,或许我还能帮上忙。”
“您贵为一国国王,怎会因为小儿的事情劳烦您,这样未免太大动干戈,小舒也受不起。我这次回来一来是查公司的账目,二来也是为了我的孩子,不能让小舒白白受委屈,我们做父母的心中也难受。”
谢先生句句都离不开云舒,他对云舒当子女疼爱,这样的亲如一家人,南聊嫉妒了,在南国十年,她经常去谢门做客,大家总把她当客人,从未有过亲近。
“谢伯伯,伯母和爷爷知道小舒的事情,如何了”饶是知道结果,南聊还要多问。
谢先生:“他们都在家陪小舒呢,没什么事。”
谢先生离开皇宫没两天,南国公主便因照顾感染风寒的皇后也感染了风寒,被南国国主下令看守起来,不得离开公主卧室。
朱焉火急火燎的联系不上南聊,黑衣也消失了。朱焉打开抽屉看到里边安静的放着云舒的休学申请单,她心思诡异起来。
谢哥哥如此看重云舒,拐了这么大的弯只为了替云舒出气,也为了向一直观察此事的众人说明,云舒的重要。朱焉拿起休学单,决定接近云舒。
谭岳是喜欢云舒的,他被父亲派到别的国家历练,如今看到云舒的消息,他马不停蹄的回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