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被强制压下去,所以云舒打开手机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她还不知道自己在网上火了一阵。
谢闵行下车,吩咐司机将车开走,而他进入云舒的副驾驶,云舒瞪着一双杏眼,“你不是有司机嘛,让我等你干嘛”
“小舒,爷爷给你打电话让你回去的”
“恩。你也是”
谢闵行点头,“小舒,我们是夫妻,所以我们要坦诚相待。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
“学校你怎么知道”云舒并没有告诉谢闵行,他是怎么知道的
谢闵行见云舒还不想给他说实话,发愁的头疼。云舒又说道:“其实,没什么事情,就是学校把我的休学申请忘记录入系统了,学校认为我旷课,差点开除我。不过我爸已经帮我解决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学校出事的是不是秦五告诉你的”
谢闵行没有回复云舒,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云舒被看得心虚,在他的眼底还存在一抹薄怒在强忍着。
“老公你怎么不理我”
“为什么学校有事要隐瞒我还要去找岳父帮你。我是不是你丈夫”谢闵行的怒点在,云舒的话上,有事想起的第一个人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吃起醋来的谢闵行,哪怕是岳父都不行。
云舒开始插科打诨,亲吻谢闵行的脸颊,“老公,人家不是担心你忙嘛。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犯不着再去惊动你。”
谢闵行真想为云舒的嘴巴封起来,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被开除是小事么这还不是大事什么才是大事杀人放火才是么”
“诶呀,老公,你不要这样严肃嘛,你这样我都有点怕。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云舒还在谢闵行处撒娇。她这样神奇的女子,永远都是,别人生气发怒,她嬉皮笑脸,越是这样,谢闵行还越生不起气来。
“现在开始打草稿吧,爷爷,妈妈爸爸都知道你被开除的事情了。做好解释的准备。”
“哈”
到了谢宅,云舒死活都不下车,谢闵行坐在副驾驶,也不下车,他在给云舒向他撒娇求庇护的机会,哪知云舒一直在车上自己吓自己,“老公,我会跪祠堂么”“祠堂吓人么”“祠堂晚上有灯么”“爷爷会不会以后不认我啊。”“妈妈会不会训我”“”
谢闵行听不下去了,“不知道。”
云舒看谢闵行还坐在副驾驶问:“你怎么也不下去害怕我跑”其实她真的想跑,能躲一时躲一时吧。要是突然谢爷爷揍她咋办
谢闵行这才有了表情,似笑非笑的说:“你敢跑么”
云舒瘪气的摇摇头,她敢打包票,如果她跑了藏起来,谢闵行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
“老公,我怕,你可不可以一会儿保护我。”云舒将目标转向谢闵行这个大腿,“我是你的小媳妇。爷爷打我就是在打你的脸。”
谢闵行挑眉,“我保护你,爷爷打我怎么办你那什么补偿”
云舒狠狠掐谢闵行的胳膊,“你还是不是我丈夫,还要补偿。真是奸诈的商人,对着你老婆还要钱。”
谢闵行爽朗的笑声萦绕在车内,他好笑,“我像是缺钱的么想让我保护你,就”剩下的话,谢闵行附在云舒的耳边低语。
话音刚落,云舒的脸红一阵,她从来不知道谢闵行是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最开始为什么把他当做绅士,明明是低级的流氓。
管家看到两人坐在车里好久还不下车,于走过去敲敲窗户提个醒。
云舒“喵”着谢闵行云淡风轻的笑容,还有那张如斯的面孔,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个披着绅士皮的流氓。
管家又在催促,云舒急的像热锅蚂蚁,谢闵行还稳坐泰山。
“我答应你。”
“下车。”
客厅,刚进门都能感受到严肃的氛围,谢家的三个长辈都在沙发上坐着,各个面带沉重。
两人进门,云舒就往谢闵行身边侧,寻找安全感。
谢闵行直接拦着云舒的肩膀给他安全感,“爷爷,爸妈,我知道你们让我和小舒回来是为什么。先别想惩罚,先听听小舒解释,之后你们再做决定。”
谢爷爷眉头抬动,语气松了不少,“解释吧小舒。”说着,他转动手中的核桃。
云舒被三个人都注视着,她心中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谢闵行陪她站在一起,在她耳边轻轻说:“该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放心,老公一直在。”
这句话给了云舒极大地安慰,她慢慢的张开嘴巴,开始解释。
张开嘴后,云舒立马就不紧张了,她明明是差点被开除的那个,让她说起来倒是有一种滔滔不绝的演讲一样,甚至,云舒说的眉飞色舞,严肃的客厅,愣是被云舒的演讲逗笑了谢夫人。谢爷爷的脸上也缓和了不少。
最后,云舒问:“爷爷,爸爸妈妈,这就是原因。今天我和我爸已经去解决了。没多大的事儿,你们别操心。像我这种学霸,a不得巴着求我。”
谢夫人对云舒的喜欢打心眼里,她调侃云舒:“你倒是个脸皮儿厚的。在知道自己快被开除了,心里如何”
云舒立马恢复刚才的胆小如鼠的样子,规规矩矩的站在谢闵行的怀中,“妈,你怎么竟是揭我的短处呀。不带你这样的。”
谢闵行看着自己的妻子,他一直感觉自己娶了个活宝。
“爷爷,小舒解释过了,你还要惩罚么”谢闵行直接问主坐上的老者。
云舒的反应亮了,饶是板着脸的谢爷爷也没忍住。
只见云舒,一下跳出谢闵行的怀抱,质问谢闵行,“我都解释了,你干嘛还让爷爷惩罚我。”
云舒用的是跳
跳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没跳稳,她是倒在地上,食指指着谢闵行说的话,模样滑稽的不行。
如此严肃的氛围,愣是一个云舒,谢先生在内的四个大老爷们都发声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