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还在舒舒服服睡觉的时候,谢闵行已经将她抱回了卧室,静悄悄的看了云舒脖子上的伤口,没事谢闵行才放心,“小舒,起床。我带你去吃饭走。”
云舒往被窝深处钻进去,“不饿。”
“吃过饭再回来睡,今天带你去吃妈妈在的私房菜管好不好”
云舒一想去,可是觉都是越睡越困,她起不来啊,“给我一个小时吧。我好困,眼睛都睁不开,我浑身没力气,你要不帮我带回来吃吧。”
谢闵行去到宽敞的衣帽间,在云舒的衣橱上取下几件衣服,亲自为云舒穿衣。
云舒被迫答应:“好,我去,我自己穿。你先出去。”
“你浑身上下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换个衣服我还能帮到你,快点脱睡衣。”谢闵行在旁边认真的催云舒起床,甚至上手。
云舒抱着被子坐起来,脸羞红,“你在我不习惯换衣服,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好。”
谢闵行点头答应:“好,就这一次。我先出去。”
谢闵行前脚走出卧室门,云舒直接倒在床上继续睡,睡他个昏天黑地。
起床,吃饭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被窝温暖舒服,舒滑服帖的蚕丝被衬得云舒的肌肤,像刚出生的婴儿,每寸肌肤都嫩的吹弹可破,自动忽略云舒身上的吻痕。
谢闵行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里边还没有动静,“小舒”没人回应。
他推开门进去,眼见真如所想一样,裹着被子的蚕宝宝又睡着了。
人,他谢闵行肯定舍不得再叫醒,困了就睡吧,谢闵行下楼开车到谢宅,天气转暖,谢爷爷的身体也得到好转,“怎么你一个人小舒丫头呢”
谢闵行:“屋里睡觉,昨晚喝了点酒。妈,爷爷我和小舒以后搬到后山去住了。”
谢夫人走出来,“怎么突然想搬去后山不是好好的么”
谢闵行:“反正距离也不远,搬去后山住方便,地方也大。你和爷爷以后多走路过去还能锻炼身体。”谢闵行趁着佣人上菜的空隙交代佣人,“另作一份饭菜,我一会儿带走。”
谢夫人摆盘整齐后说道:“住后边也好,一会儿挑两个能干的佣人陪你一起过去。以后就在那边照顾你和小舒。”
“不用妈,我们那边要佣人不合适。”谢闵行拒绝谢夫人的好意,家中有了佣人,显得很拥挤,相信时间长,云舒也会不耐烦,谢闵行直接拒绝。
“你这孩子,没有佣人你们日常起居怎么办一日三餐你们俩谁做衣服谁洗指望你们俩天天下馆子”
谢闵行被谢夫人当成小孩一样教育,谢爷爷在旁边也说:“你妈说的对,就得要个佣人在身边。”
谢闵行考虑后言道:“妈,佣人还是大院里的,我和小舒那里,一日三餐我们在家的时候,有人定点去做就好,打扫卫生两天去一次就行了,其他的我们自己会做。”
谢夫人:“这也好。对了,你爸又有应酬”
谢闵行点头,“恩,有。赶紧吃饭吧。”
下午六点,云舒这次是彻底睡醒,谢闵行坐在床头问:“衣服换好了”
云舒坐起,“几点了”谢闵行将热好的饭菜打开,“六点。换衣服换了两个小时。”云舒眨巴眼睛,“那我还挺厉害的。”
云舒睡醒就饿,洗漱过后,坐在床上就开吃,“我饿死了,你吃了么”
“在大院吃过了,小舒我们以后住这里,我们在家的话佣人每天来做饭,两天来打扫卫生一次,这样可以么”趁着吃饭谢闵行于云舒聊天。
云舒点头,“好呀,佣人住这里都没事,但是妈妈和爷爷知道么”
“恩,知道。”
“那还挺好的。”云舒发现谢闵行一直盯着自己看,云舒问:“你看我干嘛”
谢闵行:“看你吃饭。”
“吃饭有什么好看的,谢闵行你不去上班”
谢闵行点头:“今天旷工。”
“你真有钱。”云舒吐槽,谢闵行,“晚上爸妈回来,去机场接么”
“去。”
路上谢闵行开车趁着红灯停的时候也要看看云舒,怎么看怎么喜欢。云舒为了遮脖子上的吻痕裹得严严实实,她都热,被谢闵行盯着更热。
“你别看我了,你赶紧开车。”
谢闵行眼神随意飘向前方,“小舒,下周五有个宴会你陪我去参加吧。”
云舒:“下周五的宴会谁的”
“一个合作商的,王董孙子满月,你想去么”
云舒:“一听就无聊,不去。”
谢闵行说:“江季会参加。”云舒不解,“他去就他去,反正我不去。”
“到时候我也会去。”
“你为什么去算了,我也去。”
谢闵行笑问:“因为我”云舒因为昨晚的事情已经很尴尬了,谢闵行还非要提出。
“我那是怕你俩到时候杠起来,我得去拉着,才不是因为你,昨晚的事我喝醉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发生。”谢闵行停车,他又看着云舒,“那不行,该发生的发生了,该说的也说了,你醉了我没醉。”
云舒内心骂自己:酒色误人,以后再喝酒给我舌头割了。“看路,绿灯亮了。”
天边南非,又一次战乱,谢闵慎的大本营遭到摧毁,不少人员受伤,杨染在战火中拿着枪对准了之前的自己人。
炮火下,杨染差点遭到对方的攻击,谢闵慎越身抱着杨染在地上打滚才到了个石头后边,谢闵慎朝杨染大喊:“你不在里边带着,跑出来做什么,赶紧回去。”炮火连天,两人说话全靠吼,杨染:“我在这里可以帮得上你们忙,相信我可以的。”
炮火又一下,谢闵慎压倒杨染保护她,“看到了么,炮火不长眼,你回去保护那些医生也是保护,别在这里,太危险,快走。”
杨染在谢闵慎的保护下,回到大本营。谢闵慎很快便又加入战斗。
到天黑,双方才息战,这次战争再次被强制压下,谢闵慎知道最近十天半个月是平静的日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